衣服将将穿好,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端着一个托盘的两仪,从门外进来了。
“醒了?”两仪将托盘放在圆桌上,往孟染走进,帮着整了整衣带,很是满意的在孟染嘴角落了一吻,道:“好看。”
孟染挑了挑眉:“就只是好看?”
两仪没控制住本能,凑到孟染耳边,低声道:“好看的恨不得把衣服再脱下来。”
孟染想问,我那个害羞的两仪呢?去哪儿了?竟然还学会了说荤话?
孟染侧头,也凑到两仪耳边,悄声道:“有人曾说,送你衣服,就是为了在床上给你脱下来。”
话音刚落,孟染便感觉腰间一紧,好像还感觉到了杀气。
两仪咬了孟染的耳垂一口,沉声问:“谁对你说的?”
孟染也忘了这话是在前界哪里看来的,只是想开个玩笑,没想到两仪竟然醋了。
孟染揉着耳垂,哈哈大笑:“不就是你自己刚刚说得吗?”
“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两仪被耍,果然羞恼,面上一层薄红,比托盘里盛着的几个灵果,瞅着还要秀色可餐。
“你就?帮我脱下来?”孟染看到害羞的两仪,就忍不住自己骚动的心。
孟染才刚刚从床上爬起来,再把人扔上去,两仪也觉得这样太不知节制。
让孟染再这么撩下去,他怀疑自己要忍不住。
从桌上摸了个灵果,不算温柔的塞进孟染嘴里,两仪红着脸甩甩袖子就跑掉了。
后面还能听到孟染的大笑声。
两仪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
孟染:有人给你脱衣服,就是为了和你上床;有人给你脱衣服,是为了给你穿上婚纱。你是哪种?
两仪:婚纱是什么?
孟染:你刚刚什么都没听到!
两仪:所以,婚纱是什么?
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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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妆风:雷印是谁帮你消除的?我得好好谢谢他。
顾盼:是师伯。
印妆风:乌长柳吗?
顾盼:是两仪师伯。
印妆风摸摸顾盼的头:两仪啊,你不能叫师伯,要叫师爹。
顾盼:但我一直叫师伯的啊。
印妆风迷之微笑:听师祖父的,叫师爹,他会很高兴的。
顾盼似懂非懂:哦,下次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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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新衣服
两仪:明明都包起来了,为什么还是那么……不可描述?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郑锦心:全都包起来了,总觉得太朴素。
乌长柳走进来:新衣服就这样了?
郑锦心:长柳前辈有什么建议?
乌长柳:腰,可以收一收的嘛!胸口,露一条小缝没事儿的吧?背部,镂空嘛,师姐那套就挺好看的。裙摆,往前后各收一收,腰线露出来的嘛~
郑锦心:改完,好像挺好看的!
乌长柳:那就这么定了。
看到成品的两仪:这跟我想好的不一样!
第118章 七星水月宫
孟染穿着新的法衣出来, 正好在院门口遇上乌长柳。
乌长柳双眼一亮, 道:“上身效果不错。”
夸完了孟染,便转向了站在抄手游廊那边的两仪:“第二套做我的呗。师姐那套式样估计得改改,原来那身有点压不住现在这套衣服。怎么都是掌门, 不能被我们比过去了吧。”
两仪转过身,面上的薄红已经散去,看着又是那个温文尔雅的两仪。温和应道:“确实如此。不过,我只提供护星符阵, 式样的事情, 二师兄还是和郑师确定比较好。”
此界对有一技之长的人, 有一个尊称便是“师”, 在两仪看来, 郑锦心的手艺已经可以冠上这个称号了。
“行。”乌长柳应了一声, 脚底下的步伐加快,往客卿院的方向去了。
孟染这才走到了两仪身侧, 也不说话,牵住了两仪的手。
只得片刻,那双比他还大一分的手,便反过来将他的手包进了手心里。
孟染笑了一声, 问道:“不生我气了?”
两仪低头看着他,眼里也都是笑意:“我本来,也没生气。”
孟染这才道:“传承之地的舞曲,数量众多,接下来我大概又和之前一样忙。”
两仪在抄手游廊的栏杆上坐了, 将孟染抱到自己怀里,仰着头道:“护星符阵月余才能绘制一套,大概也没多少时间闲下来。”
孟染低头在两仪额上落了一吻:“辛苦你了。”
若不是为了自己,为了天舞门,两仪也不必做这些。
两仪应道:“你好好的,我就不辛苦。”与孟染受伤躺在床上不能动弹那时的心情相比,如今为了孟染这样忙碌,两仪只觉得心中充实又美满。
两人正温情脉脉,一封鹤信穿过天舞门的护山大阵,往孟染的所在直飞而来。
宛如一只微缩白鹤的鹤信,落在孟染肩头,还发出了“啾”的一声。孟染将鹤信从肩头取下,鹤信上的禁制才悄然散开,变成了一封写着“孟染亲启”的书信,落款处是姑苏观耶。
孟染才反应过来:“是了,问心大选在立冬日开始。”
拆了鹤信,果然是慕容耶邀请他们前去观选之事。此前司辩之事,在两仪坊可谓轰轰烈烈,后来司辩之舞更是让好几位结丹修者结婴。诸派相请,在慕容耶那处大概也不是秘密。慕容耶在信末也写道,倘若手边有事情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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