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士兵被他撩拨得眼睛发亮,特鲁多大吼:“对对对,我们去抓他们的长老,非把他们的种群找出来不可!”
林椎露出一个“你果然是白痴”的眼神,说:“你是想让星系政府来求我再下一道军纪命令吗?这种事当然要悄悄的干……去找那些刚刚被寄生的马杜夫少年吧。他们很可能对自己的寄生仪式还记忆犹新呢。”
林椎给士兵们出的这个主意实在是滴水不漏,还兼着釜底抽薪。连听他做战况汇报的夏洛克军团长都忍不住拍案叫绝,说:“你小子怎么这么会钻联邦法令的空子……马杜夫文明失去寄生兽,连种族生存都要受影响,将来我们的那些财阀在这片星系搞星际移民都是顺理成章的了!”他赞赏地看着林椎,说:“你的脑子真他妈的好使!老子要是有个女儿,肯定嫁给你了!”
林椎翻着白眼说:“谢谢,我嫌军团长你们种族个头太大,老子蹦不上床。”
夏洛克笑骂道:“啐,搞你的马杜夫妞儿去吧。听说她们的生殖孔还是多层的,是不是真的?”
林椎一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挤着眼睛说:“我给你弄了一群回来,你和团里那些眼红的哥们儿,自个儿试吧,试爽了就好好的准备舰队增援老子。咱们军团这一战,不是才刚开头嘛。”
夏洛克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就又跟他详细地讨论起了军团部的战略思路,他现在对于从第三基地的边线中蚕食地盘颇有信心,但是还是很看重林椎的意见。他当初能够从小小的一个雇佣军公司壮大成一个能占领一片宇宙空间的军团,大半都是依靠了像林椎他们这样从底层出身,智谋与野心并存的军人。这次林椎率队出征,他最感不顺手的就是身边少了这位智囊。
林椎跟军团首领的跨空间通话结束后,果然就去试两名马杜夫女子的滋味。她们的生殖孔下确实生着层叠的褶皱,像用肉皮缀成的花瓣一样,干起来既像手指刮搔又像舌头含弄,很是美妙,林椎玩的颇为尽兴。他在床上的性子跟平时也没什么两样,七分狠厉无忌中带着三分浪荡不羁。偏是这般,他的床伴们也就不由自主地就跟着他放纵胡调,少有不被这个英俊浪子的性魅力所征服的。那两名马杜夫女子到了夜半时分已被他弄得气息微微,骨酥筋软,湿淋淋晕陶陶地一边一个挨挤着他,娇喘道:“队长,我给你揉一揉……再睡呗……”
林椎一边一个将两人搂在一处,三方对战一样地乱啃,又胡乱捉住捉住一颗rǔ_tóu在手中揉捻,女子们娇笑连连,正在大床上跟他厮缠。却不料他忽然伸手拉起床边睡袍,坐起身一面披一面微笑道:“是该睡了,你们走吧。”
那两名女子不料他的态度会突然这般冰火两重天,一时都呆住了。身上又是淋漓狼迹的,哪里愿意下床?但是林椎虽然不算翻脸无情,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没有一点儿退路:“乖,去吧,我的床上是从来不留外人过夜的……美人儿也不行。”
两个女人被值勤的士兵领走,跟其他来陪宿的女子都送到严密监视的军营宿舍里去。林椎的军令严明,他当然不会让人在他的舰队内部过夜。但是他刚才热情似火地玩了半宿,突然一下子房间里冷静下来,虽然正好睡觉。也觉得有点儿空落落的。他闭了会眼睛,忽然又起身来,穿了睡袍下床去摸,果然又在餐台的电磁暖箱里找到了一壶浆果蛋酒,热得正好,加杜星系的桑果果香浓郁,正是男人在这种时候的保健饮料。
林椎哭笑不得,却还是为自己斟了一杯,啜了一口,暖融融的象是连肠带胃,加上心肝五脏都熨过了一遍。他喝着酒,低声咕噜道:“这小傻瓜……简直傻得没边儿了。”
他的目光止不住地投向那孤窗寒空中的一抹卫星月影,与多年以前的卡玛丘山的花影月色,仿佛并无不同,似乎那么多年的时光,从来不曾在时间和空间中变幻过一般。
但是那一刹那间,精明的林队长眸子猛然收缩,他看见了一道暗影,从月影间振翼划过。
那片暗影滑行的速度极快,一瞬间已经消失不见,仿佛只是月下倏忽出现的一道残影。如果不是目光敏锐又对他熟悉万分——比如说林椎——的人,也不可能在夜色中看出那双大翅滑行时的自如舒展。林椎的目光深沉起来,一瞬间脑海里转过了无数个念头:翎毛是小斯特朗家的宠物,翎毛脑子里有一块程序加密的芯片,二基地与三基地的战事已经转为了阵地无限的消耗战,自己的舰队正处在一个动荡不安,战火随时重燃的星系中……月色树影,暖酒微醺,就算是最精悍警觉的军人,也会在这种时候放松了心境。林椎啜干蛋酒,懒洋洋地转头回去睡觉。他很有把握,到了明天清晨,自己一样会搞清楚那个傻小子半夜出去乱飞的原因的。
假如真的问不出来,假如真的有阴谋自翎毛身上向自己的舰队张开……那也没有什么关系。林椎在醇酒带来的甜美睡意中,怀着某种赌徒一般的快感,沉沉地想:在这个世界上,每一片星系都在战乱,每一处宇宙空间都有杀掠,每一个星球都受到死亡与阴谋的威胁……如果连绿松石眼睛的翎毛都学会了阴谋和背叛,这样的世界,其实真的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第19章
正因为林椎有这种疯狂而不健康的想法,所以第二天清晨,他才会被自己房间里出现的东西弄得目瞪口呆。
“阿奇少爷在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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