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明惠好奇心都被木生勾起来了,忙问道,“问了什么问题,你可以和我说说看。”
其实很多问题木生都已经忘记了,毕竟他觉得这些问题都太过莫名其妙,于是绞尽脑汁的想了想,“大舅有一次从修炼中突然醒来就问了一句,如果在修炼的时候也经常想一个人会如何?”
东方明惠惊讶地眼睛差点脱框,这是得了相思病的人才会问的问题吧。如果她有时候修炼累了也会想七姐在说什么的,“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木生挠挠头,“我说修炼的时候应该专心一志,要不然很容易走火入魔。”
“咳咳咳——”东方明惠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怎么,我说错了吗?”木生一脸茫然。
东方明惠忙摇头笑着道,“没有,绝对是没有的,你回答的很对,修炼时本身就不能想太多。还有呢,还有没有什么奇怪的问题?”
木生思索了一会,“有啊,不过我都忘记了,但我知道大舅他时常对着一根木雕刻画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大舅在思念谁。”
东方明惠眯着眼笑了,看来木生也不算太笨。木头大舅肯定是记起了和绿星在一起的那段时光,因不敢确定,所以时而折腾自己,偏木生也是个感情白痴,就算有再多问题,遇不上对的人,恐怕也得不到正确的答案。
“那你觉得木头大舅在思念谁?”
“我想应该是婉玉姐她娘亲吧。”木生自顾自地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我听老太太说,在千家,也就大舅和婉玉姐的娘亲关系稍微亲近一点,像是寻常人家的妹妹和哥哥,至于其他人,却是明明有着血缘关系也是不亲的,而且大舅他恢复记忆后一直很自责,说是因为他,婉玉姐的娘亲才一直没有回到千家,所以我想大舅他肯定很思念婉玉姐的娘亲。”
东方明惠盯着木生好一会,最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千子衍对千麻麻思念也是正常的,兄妹之间隔了二十年的时光,但绝计不可能因思念妹妹就刻画什么雕像,这种想要将对方记在脑海中的事情,除了爱侣外,还会有什么。
可是……
绿星目前的情况却着实不太好。
东方明惠一想到绿星,心脏某处还是会很疼,她坐在那地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明惠,你怎么了?”
“我没事,只是想着木头大舅如果早些清醒过来就好了。”可能有些事情得以改变,至少他可以确认自己的心意,在绿星身边保护好他,不至于发生后面那些一连串让人措手不及的事情,说到最后,东方明惠有些沮丧,“我只是有些想念绿星而已。”
精灵族女皇大人的宽容让她心生愧疚,若是女皇大人都没有办法,绿星他还能醒来吗?
“我也很想他。”木生喃喃道,“若是那次没分开该多好。”
“嗯。”
两人静静地缅怀了一会过去的时光,晨曦很快突发而至。她们是听到外界的声响,才恍然意识到一个晚上就这么过去了。木生忙将窗子打开,那些受到了惊吓的人群都试探性的探出了一个脑袋,见到大家没事,才你一言我一语地活跃了起来。
小胖纸一直抱着东方明惠的大腿呼呼大睡,听到声响就坐直了身体,黑亮的眼睛中还带着一丝茫然。
东方明惠看着小胖纸那特别喜感的脸,心情莫名就好了,“昨个多谢你救了我,小胖纸。”
无牙也从睡梦中醒来了,它站起身来迈开步伐走了两圈,最后将目光定在了兽化人身上,它围绕着兽化人转悠了两圈,“娘亲,坏蛋。”
“是的呢,坏蛋。”
想起自己的任务,东方明惠站起身来,先检查了一下自己脚伤,涂了止血药,加上自己本身的修复能力,一个晚上,之前疼痛难忍的伤口都自动愈合了。
木生凑过去,好奇道,“明惠,为何这兽化人一夜不醒,该不会是死的吧?”
东方明惠看了一下,对方保持着昨日的姿态,一直未醒过来,这兽化人就是昨日弄伤她,被七姐剁了一只爪子的,他的伤口也非常奇怪,没有血迹,干瘪的可以,就像是干尸一样。
“等到日天正盛的时候,我们将他挂在这窗子外面,看看有什么反应没有。”
东方明惠察觉到迈伦似要清醒过来,忙借着查看伤势的借口,又重新在那些伤口处再次涂抹了一次止血药丸,当然是加了料的止血药丸。
“姑娘?”迈伦清醒过后,发现自己躺倒在地上,而且这房间好像还不是他的那间房,面露惊讶之色道,“何故我会在你的房间内?”
“昨日你昏迷在自己的房间内,怕你晚上再次发起热来,便让木生将你带了过来,是以你现在在我的房间内而不是你自己的房间。”东方明惠笑眯眯地说道,还不时给木生打了个眼色。
“对,我也在此照顾了你一个晚上。”
迈伦胡乱地点了点头,他眼皮子轻眨了眨,头一歪,又昏睡了过去。
“这兽族人是谁,明惠你为何要如此防着他?”木生已察觉出来大家对此人的防备。
“我也不太清楚他是谁,是小胖纸不知道从何处捡回来的。”东方明惠头痛道,“七姐不是经常说我总被人骗,我是担心他身份不定,所以很多事上能不让他知晓就不让他知晓了。”
“原来如此。”木生又不解道,“既然你们防备着他,何不趁着这次机会,就将他丢在这鱼龙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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