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证据?这是你们之间的字据,有没有其他的直接证据?”何童风不耐烦道。
白晓红摇摇头。
何童风还掂记着今天晚上有人请他吃饭的事,看看天色时间快到了。便站起来对两个手下的捕快道:“你们先应付,等明天我跟叶州卿呈报一声。”
何童风走了,两个捕快问了些其他的问题,然后拿着口供给白晓红:“你看看没有没问题,没有问题的话,签字画押。”
白晓红按两人的说法,签了字,按了手印。
捕快就道:“你先回去吧,这事我们会处理的。你人不要出门,我们将随时联系你。”
白晓红刚出门,后面两个捕快就在议论。
“你说这事会不会是真的?如果查实了,那就是个不得了的大案子,轰动全湖广啊!”
“娘的,下辈子也我去当大夫,居然有这样的好事。
“你还别说,那个女的也不错,真是便宜那混蛋了。”突然,这捕快想到了什么,一下就闭了嘴。
娘的,前不久他老婆去那家私人诊所看过病,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忽然一阵青一阵白。
从典狱出来,白晓红回到韩雪的马车里。
“怎么样了?”韩雪问道。
白晓红摇摇头,道:“我怎么觉得他们像敷衍了事的味道。”言语中,有些无奈。
“我发个笺条。”韩雪拿出笺条,将情况给徐茂先做了呈报。
徐茂先心里想着这事该怎么办?万一让太常府暴光了,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
听了韩雪的呈报,便心里有气。
这些人办事也太懒散了,这么大的案子,居然不当回事。让他们这么压一压,又不知道闹到什么时候去。马上就要过年了,徐茂先也不想再拖,否则还有更多的人受害。
刚好这时碧锋还没下堂,路过正堂的时候,听到两人在议论,便走过去问了句。“聊什么呢?这么起劲。”
碧锋可是身价千万的土财主,拿出一名贵烟丝扔了过去。两个就把刚才这情况跟他说了。在江州典狱里,碧锋在这些人心目中的地位,比何童风这个缉拿捕快高三分。
因此,他们没有半点稳瞒。
“你们跟何头呈报了没有?”听说是这么大的案子,碧锋便关心了一句。
“何头刚刚走,他要我们应付一下,明天再说。”碧锋暗骂了句,糊涂!跟徐茂先在一起时间长了,碧锋也养成了雷厉风行的习惯,从来不喜欢拖泥带水。
但这不是自己的职责犯围,属于缉拿捕头的事,如果自己插手,何童风肯定不高兴。而且这案子关系到江州知名人物,不宜过于公开。
碧锋想,要不要发个笺条跟叶州卿请示了一下。其实,碧锋也挺为难的,管?别人说自己多事,手伸这么长。不管,又看不过去。
刚好这时,徐茂先一个笺条发给了叶咏莉,叶咏莉立刻觉得事态有些严重。如果这事查实,对江州的影响极坏。
正在吃饭的她也顾不了这么多,立刻给何童风下了命令,马上秘密拘捕疑犯。
既然有人报官,就算没有证据,典狱也有职责和权利,将目标人物带衙门里问话,这事需要秘密进行。
何童风正和几个朋友在喝酒,旁边还有几个陪酒的花姐,大家喝得不亦乐乎,接到叶咏莉发来的笺条,他便无奈地走出包厢。
被扫了雅兴的何童风,不爽地回到衙门里,他在回来的时候,听两当班的手下道:“刚才锋哥来过了。”何童风便在心里很不舒服。
这该死的碧锋,仗着有知州大人撑腰,手也伸得太长了点!何童风在心里愤愤不平。
几辆囚车冲到江州城,最繁华的地段的一家私人别院,何童风带着人冲进去的时候,别院里的下人吓得脸色都白了。
别院主人欧阳圣正在给病人看病,几个捕快冲进来,他丝毫不受影响,或者说是漠不在意。
因为这个时候,他正在给病人上麻醉散。
房间里,一个女病人躺在一张尺宽的软床上,脸上被黑布蒙住,欧阳圣正麻醉散给病人擦着局部。
“欧阳圣,现在有人告你强占民女,马上跟我们回衙门问话。”何童风亮出了身份。
躺在里面的那个女的,立刻发出一声惊叫,连忙扯下蒙在脸上的黑布。
“别动!”没想到欧阳圣一点也不显得惊慌,他冷笑了一下,理了理衣领。
“请官爷们先出去,我现在正在为我的病人,完成一个很伟大使命。如果你们需要我回去问话,也必须等我把这使命做完,否则就是对我的病人不负责任。”
躺在床上的那个女人吓傻了,尖叫着扯了块布盖在身下。
尤其是听到捕快说,这名圣手涉嫌强占民女,她就联想到自己这几天的检查,虽然不是很敏感,可她老觉有什么东西在下面动。
昨天她还发现自己小裤上,出现一些东西。
因此,她的反应很激励。
自己被强占了,还傻乎乎地一而再,再而三送上门来让他欺辱。想到这里,这名女病人发出一阵阵尖锐的叫声。
何童风刚刚受了气,正一肚子火,二话不说,便让几个手下将欧阳圣扣了,黑布袋子一套,然后在别院里展开了搜索。
一个捕快将外面的丫鬟叫进来,帮女病人穿好衣服。由于麻醉散的作用,女病人基本上不能行走,腰身以下麻麻的没多少知觉。
两名捕快将她扶上囚车,带回去衙门作证。
在这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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