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雅婧坐在那里,面不改色心不跳,看着光头拿着香片走出去,直到过了有一会。
吁——
郁雅婧终于松了口气,她知道自己得救了,想想刚才的交锋,如今背后凉嗖嗖的,衣服都湿透了。
外面隐隐传来光头的声音,似乎和徐茂先发笺条了。
此时卢本强带的几个人也到了,他们碰过头,卢本强就去找自己在江州城的兄弟。
徐茂先正和卢本旺两人找了几家欢场,卢本旺劝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算我们一家一家找,也见不到她人,说不定是出了别的问题,或者被人绑架了。”
正说着,徐茂先的信鸽到,发现是一个陌生的标记,徐茂先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是雅婧!”
他马上摊开了笺条,似乎从未这么心急过,一目十行,来不及细想马上回复。
光头见到有回信,好像对方很急切,他就暗暗放下心来,这女的果然没有骗自己。
于是他大胆的写道:“你等记好,你要找的人在我这里,准备二百万两白银,到时等我消息!”
“娘的!到底是谁?”终于有了雅婧的信息,她被人绑架了,徐茂先喜怒交加的喊了起来。
见到对方提出条件,徐茂先渐渐冷静下来,他沉着的回道:“二百万白银没问题,但我有个条件,必须与她通发笺条。”
“真他娘的够哆嗦,行吧!”光头再次回到房间,把笺条递给郁雅婧:“快点,只准写两句话,让他认认字迹就成了。”
郁雅婧有点紧张地接过笺条,写了一句:“哥,我是雅婧,见字如见人!”
果然是雅婧的字迹,徐茂先再也按耐不住,快速恢复道:“雅婧,你没事吧!我马上准备银票,叫他们等着!”
郁雅婧咬咬牙,刚想回复徐茂先,笺条就被光头抢走了。
“写两句就行了,这么哆嗦!”他在笺条里对徐茂先写道:“现在相信了吧,马上把银子准备好,一个时辰后我再发笺条给你。”
结束了通信,卢本旺立刻问道:“她真被绑架了?”
“快走,我们先去筹集银票!”徐茂先对卢本旺说了句,两人便跳上马车。
卢本旺也急着发着笺条给碧锋,让他们马上回来,在礼部客栈集合。
“卢本强,马上回来,在礼部客栈集合。”
这个时候,到哪里去搞二百万银票?晚上钱庄不开门的,身上也没有那么多啊,卢本旺和徐茂先都有些头大了。
所有人都赶到江州客栈后,听说了郁雅婧的情况,卢本强立刻就想到:“我有一个朋友,在江州开赌场的我问问他去。”
赌场银两充裕,一般几百万不成问题。
卢本强就在里面的房间里发起了笺条:“光头,你小子在哪?我卢本强。”
光头刚刚回到房间里,翘着二郎腿,等待着一个时辰后收钱,突然接到卢本强的笺条,便躺在椅子上说笑了起来。
“什么?二百万两?你小子开得什么玩笑?我要是有两百万的话,老子还呆在这鸟地方。什么赌场,老早就关门了,现在可是吃了上顿没有下顿。哪象你啊,听说都做掌柜了。我还有事先不说了,你要是来江州的话,老子请你去消遣!”
卢本强郁闷地收了笺条,娘的,这小子怎么混的,居然还不如自己的跟班。几个人看到卢本强低着头进来,就知道借银子的事没戏。
徐茂先沉着脸,到:“还是用非常办法吧!”
此时在胭脂红内,岗哥和邵武杰正坐在一间包厢里,两个人喝着茶,胭脂红的掌柜岗哥看了看时辰,道:“娘的,光头这小子怎么还不来?不会是掉河里淹死了吧!走,我们去看看!”
“阿虎呢!去把他叫过来!”庞仁岗指了指后面站的那人,一名手下立刻就出去招呼一声:“阿虎,阿虎!岗哥找你,马上过来,快!”
“来了,来了!”
一个留着络腮胡子三十多岁的汉子一路小跑进来:“岗哥,什么事?”
“你叫几个兄弟,跟我去下醉乡榻。”庞仁岗吩咐道。
“好的!我这就准备。”阿虎掏出一个哨子,吹响唤来一只小巧的信鸽,碧眼,调额一撮血毛,整体纯白,看一眼便知道价值不菲。庞仁岗看了眼,道:“哎,你小子什么时候搞了个这么娘们气的信鸽?”
庞仁岗伸出手,阿虎立刻很恭敬地递过去,嘿嘿地笑着没说话。
庞仁岗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出这可是西域最新的品种,好家伙,一只信鸽至少要万八千两啊!
庞仁岗看着他,道:“你小子在哪里发财了?”
庞仁岗拿着笺条看了看,自语道:“娘的,这分明就是姑娘用的嘛,上面还带着香气呢!”
阿虎看似很凶悍,但是在庞仁岗面前还是很小心翼翼地样子,他嘿嘿地笑了下,坦白交待了。
“岗哥好眼力,这是今天一个弟兄在驿站抢的,还有一个包。好家伙,居然有一万多银票呢!”
“哦!”庞仁岗拿着信鸽左看右看,似乎也没责怪他的意思。
阿虎虽然在这里当着管事,但这小子是个混球,手下有几十号兄弟,专门干一些打家劫舍的勾当。
他的这些人,大都在驿站附近混,据说生意还不错。有时逮到一只肥羊,每个人都可以分几十两。他们这些人,一般三五个人一起分开行动,遇到什么大事,或打架之类的,就几十个人聚在一起上。
阿虎是他们的头,每次抢来的东西,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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