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雨霜赶紧发了个笺条给秦寿:“秦老弟,这是怎么回事?”
秦寿正在喝花酒,他无所谓地笑笑:“雨霜姐,没事的!这事我会处理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邱雨霜还是有些暗暗担心,虽然以秦寿的能力,这事最后肯定可以摆平,但她很担心会不会被捅到行都司里来。
得到秦寿的保证后,邱雨霜还是有些忐忑不安地收了笺条。
由于这件事情,牵系到自己的尝弟,弄得邱雨霜晚上连吃法的心情都没有了。
“他娘的!这是谁捅出去的?”
秦寿本来在包厢里喝花酒,根本就没有看到通文上那截报道。虽然他刚才跟邱雨霜这么说,其实心里也挺不踏实的,这事被捅穿了,麻烦可不是一点点。
于是他拍着桌子吼起来,对两个手下道:“你们去查一下,哪个狗娘养的司乐干的好事!”
刚刚叫了人去查,这边秦邯又发来笺条:“畜生,快给老子死回来!”
“老头子又发什么神经,有什么大不了的事。”秦寿嘀咕了一句,推开身边的花姐,匆匆赶到了家里。
刚进门,就被秦邯一个耳光打过来。
“畜生,看看你干的好事!想要老子的命是不?老实说,你他娘的在这里面吃了多少?”
沙洲大桥这个项目,官府在上面投了多少,秦邯自然心里有数。他生气的事,既然你承包了,事情总要弄得有模有样,好歹三五十年不要出现问题啊?
这桥才造了半年,一没地震,二没撞船,几个人上去踩踩它就塌了?都说很多的当官的,全部死在他们的老婆和没用的儿子手里,这句话一点都不假。
秦邯刚才被邓卓文在笺条上骂了一顿,他一个劲地解释,我正在处理,正在处理。邓卓文生气的是,秦邯竟然敢隐瞒不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能瞒得的住吗?
当天下人都是瞎子、聋子、傻子嘛?
没想到秦寿回了句:“你怕什么,他们邓家的人捞得更多!”
秦邯愣了一下,道:“你说什么?”
他万万没想到,邓家的人竟然插手了。不用说肯定又是那个爱财如命的邱雨霜。
邱雨霜捞钱是出了名的,只要能伸到手的地方,她绝对不会放过。
果然,秦寿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想。
“兴建商行我给了她两成的干股,这个项目她也没少捞,而且是直接经她的手转包给她堂弟的,想必她从中又捞了一笔。”
秦寿后来咬咬牙,狠心地又在邱雨霜头上加了一成干股。
不过,项目经邱雨霜之手转包出去,她的确从中捞了不少好处。
听了儿子的话,秦寿就骂了句:“滚,滚——”
秦寿立刻狼狈不堪的从家里跑了出来,来到客栈后,他就一个接一个笺条的发。
“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将这狗娘养的找出来!娘的,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秦寿把事情的责任,推到了写这通文的司乐身上,都是他们多事,否则哪来的这场风波?
在沙洲暗中保护薛莹莹的人是碧锋,本来董长顺想派两个人去,但是碧锋毛遂自荐,董长顺就给了他这个机会。
随着薛莹莹来到沙洲,碧锋就保持着高度警惕。
第一篇通文,薛莹莹在常婉儿的授意下,只刊登了沙洲大桥坍塌的事实,并没有多加半句关于评论之类的话语。
常婉儿的意思就是要广大百姓和当政者去分析,让他们来评议整个事情的性质,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导致了一座价值千万两白银的桥梁,在半年之后轰然倒坍?
整个沙洲沿岸风光,当地官府投了三千万两,他们就是这样糟蹋民脂民膏的吗?面对种种的质疑,应该会有更多的人去深思。
而薛莹莹接下来的公务,就是向见证过大桥坍塌情景的百姓取证,看看当时是怎么样一种情景。因此,接下来的公务很辛苦,也有一定的危险性。
她要发文,要揭露,肯定就有人阻止,有人反对。
薛莹莹走进一条巷子,正准备和这里的百姓,打听当时的情景,巷子那里走来了三个年轻人。
“就是她,她在这里!”有一个年轻人指着薛莹莹喊道。
然后三个人立刻就冲过来,一个抢了她的手记,一个抢了她的挎包,还有一个冲上来要打人的样子。碧锋从后面闪出来,冷冷地喊了一声:“住手!”
“小瘪三,没你的事,滚——”一个人指着碧锋凶狠狠地道。
薛莹莹尖叫了一声,手里的东西很快就被他们抢了过去。碧锋冲过去,猛地踢出一脚。
呼——
那伸手指着他的年轻人,瞬间便飞了出去。碧锋又踢翻了两人,拉着薛莹莹就跑。
这里是人家的地盘,他不想惹事。
万一被那些鸟人搞个什么罪名,抓到典狱里关起来,自己倒没事,薛莹莹岂不是惨了?
她一个弱女子,人家要整她很容易的。
而且秦寿那些人心狠手辣,看到她这样的美女,还不来个恶劣狼扑食似得?
两个人逃出了巷子,碧锋拦了辆马车,匆匆回到客栈,至少在这里暂时安全。今天的暗访,也不是毫无收获,至少他们得知了当时整个大桥坍塌的情景。
虽然没有直接目击,但他们已经从一些当地百姓口中得知,当时正当中午烈日高升,一些百姓正在桥下乘凉。
突然感觉到桥身一动,几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立刻就听到轰隆一声。整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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