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碧菡越是这样,韩雪就越感到怀疑,道:“你是不是被他灌了**汤,我发现你对他好像很了解的样子,难道你喜欢上他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说中了心思,蒋碧菡俏脸一红,怪不好意思地瞪了韩雪一眼。“我在跟你说道理,澄清误会,你想哪里去了?”
“要不你怎么对他这么了解?还跟我发誓!”韩雪审视着她,蒋碧菡被她盯着一阵心虚,就站起来道:“不跟你说了,我去准备一下,晚上你留在家里别乱跑。”
说着,她就马上扭过脸去,生怕被人看出了自己的心思。韩雪哪有这么好骗?她还是很怀疑,很怀疑他们的关系。
只是她没什么心思去八卦,喜欢徐茂先也是人家的自由,男未婚女未嫁,何尝不可?看到蒋碧菡走进了屏风,韩雪就抱着靠枕在床上发愣。
到底自己老爹的死,与徐茂先有没有关系?
她反反复复回忆那天的话,老爹好像真的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拿出来,或许是重要的证据。只是这些证据又放在什么地方?韩雪就决定回塘平府继续寻找。
只要找到了那些证据,那些陷害自己老爹的人,不就可以被绳之以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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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三晚上,徐茂先居然发现自己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在荆州的大街上,该往哪溜达呢?
他突然想到,韩平的尸体必须让家人去领回来,不能让荆州典狱就这么随意焚烧或是掩埋,说不定从尸体上能看出点什么破绽!
想到这里,他就想联系韩雪,这才发现自己没她的传信香囊。蒋碧菡已经赴了宴会当司仪,这个时候肯定联系不上。
徐茂先走着走着,突然发现前面有个同样漫无目的的人,仔细看去,竟然是韩雪。
她,怎么在这里?
韩雪此时也看到了他,两人就远远地站着,谁也没有靠拢的意思。过了好一会儿,韩雪这才举起步子,朝徐茂先迎面走来,徐茂先也走过去。
近了,越来越近了——
就在两人快要迎面碰上的时候,两人似乎都犹豫了一下,然后又擦肩而过,继续走,继续向前走。
走到了背对背十步远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来。
“抱歉——”
这句话,竟然从两人嘴里,异口同声的说出来。
巧合,绝对是巧合。
两人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对方先把话说完,没想到两人都有了同样的心思,沉默了有一会。风雪飘飘而下落在两人的脸上。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也许是看到对方没有说话,停了半晌之后,两人居然又一次很默契在异口同声。
韩雪脸上流下了泪水,在这冷风里,慢慢的滴落。徐茂先缓缓转过身来,看着韩雪的背影,心里突然一阵怜惜。
韩雪站在雪地里,继续流泪,她很伤心,也很感动。因为她知道自己错怪了一个人。
蒋碧菡说的是对的,如果徐茂先是个坏人,是她父亲的敌人,那么在这种寒冷的年夜,绝对不会匆匆赶过来。
他关心父亲的案子,一点都不比自己这个女儿差。诉讼科班出身的韩雪,在沙俄国也是个小有名气的状师,通过自己冷静的分析,她明白了许多。
也许是感觉到了徐茂先的慢慢走近,韩雪突然转过身来,扑进了徐茂先的怀里。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跟我解释,为什么你要让自己受这种委屈,是我错怪你了,是我错怪你了!”
徐茂先站在那里,任大街上的风,冷嗖嗖地吹来,他伸手拍拍韩雪的肩膀,用肢体语言感慰着这个受伤的姑娘。
做为一个府令,他觉得自己有义务,也有责任去帮助,去解决这个问题。自己虽然不是什么青天,也不是大慈大悲的菩萨,无法普渡众生,但是既然自己碰上了,就不能不管。
只是这件案子,已经移交到荆州督察府,当初也是由督察府全程处理的,徐茂先只能借助别人的力量来解决这件事。
韩雪在徐茂先的怀里哭了好长一阵子,肆虐的寒风,无情的扫荡着空旷无人的大街,两个人就像雕塑一样站在那里。
“别哭了,还是找些亲人,明天把你爹领回去,不要让他们提前处理了。”徐茂先觉得说别的都是多余,不如直接提醒韩雪。
韩雪终于抬起头,用手擦了一下泪水,咬着唇点点头。
明天就是初四了,这个年过得真的是郁闷!
徐茂先抬头看着飘雪的天空,眼中闪过一丝坚毅的光茫。不管阻力有多大,不管明天会怎样,塘平府这局势必定因自己而改变!
跟着韩雪回到蒋碧菡在荆州的小宅院,空间不大,布置温馨,还有淡淡的幽香,墙壁上有很多蒋碧菡的画像,房间完全是一种自由自在的格调。
走进这里,仿佛就走进了一个属于蒋碧菡的世界。
蒋碧菡也像很多的爱美女人一样,喜欢找画师记录自己的美,这些美好的经典时刻,就成了她人生最好的回忆,因此把这些画像装簧在墙壁上,是一种很富有诗意的做法。
此刻已经过了子时,蒋碧菡刚好回来。
进门的时候她就把裘皮一脱,娇好的身材完美的展示出来。看到徐茂先后,她愣了愣,道:“你来了?”却没有把衣服再穿上。
“不好意思,我冒昧打扰,这个年就在你这里过了。”
“干嘛这么客气,喜欢的话以后常来。”蒋碧菡说完之后,现似乎有语病,心里一阵怪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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