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芸听了永慧种种反常后觉得事情不简单。他在前世可是被各种新闻媒体轰炸了不少孕期抑郁症啊,恐慌症啊之类的,难不成永慧一个大男人得了这种病症?
又耐心的劝慰了黛玉几句,告诉她永慧不过是得知自己要做父亲了,有些心理上的患得患失。这个时候就要多给他一些安全感,别让他有过多的压力,多听他倾述之类的。
黛玉开始听了顿时眼眶红了,后来听到贾芸说的知道不似很严重这才放宽心点点头,将哥哥的建议放在心里。
永慧才是莫名其妙。自从那日被贾芸夸奖了之后全家上下像是被人替身了。从前用膳也好,有时候有事耽误了也不曾见他们特意吩咐小厨房备上自己爱吃的,一直腾在锅里温着,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写字也是,极难得的徽墨也好,鸡血墨也好,大舅子和黛玉纷纷把自己压箱底的好墨赠给他。黛玉更是将父亲赠送的湮金生肖纸镇兽一共十二只全部送了他。
卜夫人到是没那么刻意,只是见他脚上一直穿的都是宫中制式的靴子,花了几个晚上纳了千层底的新靴子给了他。
永慧端坐在房内,黛玉不在。面前摆放着这几天收到的东西。纳闷,还是纳闷。
这一家子人好生怕人啊,对起黛玉来更是无微不至。转日黛玉把贾芸叫了出去,永慧看在眼里急再心里,生怕两人在一起暗搓搓的说自己不好的地方。
结果一整天下来,只是贾芸对他更是客气了,黛玉对他更是温柔贴心情意绵绵,引的永慧更加的忐忑,对黛玉更好了...
等到了五月,贾芸等人才一起回京。
这时候黛玉的肚子都已经四个月了,特意推迟了回去的日子让她坐船不会被荡的晕吐。要不然正赶上孕吐的时候出远门人实在太遭罪了些。走陆路受到车马劳顿更是不行。
永锦一封一封的书信催着贾芸快些回京,催着紧的呢。
‘良辰美景虚设,纵有千种风情,更与谁人说。’
‘念远不敢多饮,可一想到芸弟,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君不知长江之水何处来,紫禁内里出离愁。’
‘日头头,月头头,芸卿在心头。’
...
伺候皇帝一天下来的邱公公拉着老长一张脸叫来不当值的徒弟夏公公。
“师傅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夏公公一听,吓的直接跪在地上磕头:“师傅啊,您别走啊!呜呜呜~~~!”
邱公公总算可以明目张胆的翻起白眼,颤悠悠的对夏公公说:“狗崽子别装了,给师傅捶捶腰。这一天啊...师傅的脊梁骨都麻的嗖嗖的,怕是要风寒了。”
贾芸坐在船头念着永锦的飞鸽传书,一只接一只的大白鸽往他身边扑腾。
永慧见状,生怕京中出了事端,问道:“可是急事?”
贾芸咽了咽吐沫,想了想说:“关系国之‘根本’...”
永慧听了,心惊肉跳,马上叫人加快速度赶回京城。
最后还是贾芸老脸微红的对船上的老老少少告别,到底没能跟家人一起走。
自己带着人马从陆路披星戴月算不上,快马加鞭倒是真的赶回京城。
算着日子下了朝,永锦色壮皇帝胆,换了一身常服带上人就出了宫,在城门处不远的茶摊里坐等明王自投罗网。
可这儿一等等到了太阳下山,脸上的表情从期待,嘚瑟变成了失望,沮丧。
茶摊上的小老板见他穿着非富即贵,一坐坐一天,身边还跟着不少威武的护卫,引的自己生意都少了好多。又也不好上前驱赶,只得硬着头皮看他在自己茶摊上吃胭脂鹅脯、牛奶茯苓霜、 野鸡瓜子等等闻所未闻的食物。
贾芸风尘仆仆的赶回京城,看着熟悉的城门发觉自己这次回京跟上次京师被围时焦急的心情不分上下。
一边反省自己堕落了堕落了,一边骑着骏马飞驰。
刚一进城门,便被早早等候的祝柳拦了下来。
“那位可是在城门口等主子一大天了。”
贾芸顺着祝柳的目光过去,贾芸沉静的心像是湖水中忽然出现一条灵活游动的鱼儿,顿时起了一阵阵不小的涟漪。远处那人笑颜如花,勾的他再也听不到祝柳说的话。熟悉的那双桃花眼满载情深,全是贾芸的倒影。
两个人二话没说,像是不认识一般保持着距离走着。
永锦在前面带路,贾芸在后面落下几步距离,直接走进一家普通的客栈。
小二领着两个看是十分金贵的二人到了房间门口,以为有什么要事商谈,连茶水都没来得及倒酒被人赶了出来。
一出门,里面就传来桌椅倾倒衣衫破碎的声音。门口站着上十位护卫,面无表情周身气势逼人。
走下门,居然见到客栈里都被人清场了。
“那二位怕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要商谈,你切记不要上去。万一被灭口了可是了得不!”
老板娘徐娘半老掐着根本就没有的腰耳提面命的交代着,小二连连点头,连往楼上偷看一眼的胆子都没有了。
待了一会儿,上面又是一阵声响好久好久才停下来。
贾芸气喘嘘嘘的将脑袋瓜儿搭在永锦的脖子窝里,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袍,内衣空空风光无限好。
永锦自然是要不够的,将贾芸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又伸手够着他的纤细的脚腕来回抚摸着。
“芸卿真是会长,不知吃了朕多少酒肉偷偷全长在身上了,竟还不显胖。在江南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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