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有打的很厉害,就是吃了一口土。”尧清低声道。
“那你怎么不让他吃回去?”慕容棠问道。
“啊?”尧清诧异的看慕容棠,反应过来后,他摸摸头,不好意思道:“我打不过他。”
其实,尧清更怕的是给慕容棠惹事,他不想让别人因为他是慕容棠的徒弟而说三道四。
慕容棠看尧清自卑的神情,牵起尧清的手,“走,今日就教你一套剑法,以后这里就没有孩子会欺负你了。”
尧清“唉唉”的喊了两声,但是丝毫没有制止慕容棠的脚步,他还是被他拖走了。
慕容棠手中握的是昆仑带回的天煞宝剑,剑身轻盈,却极为锋利,慕容棠抓着尧清的手,一招一式教导他,尧清剑招学的漂亮,却总是记不住招式。
“师父,我怎么这么笨,就是学不会。”尧清问着。
慕容棠却不以为然,“你才练了五遍,师父当年可是练了一年才把招式融会贯通,你比师父聪明多了。”
“真的吗?”尧清笑着问道。
“师父怎么会骗你,清儿,习武要静心,戒骄戒躁,记住,勤能补拙。”说罢,慕容棠放开尧清的手,让他自己握着天煞练剑。
月下花影绰绰,剑舞影动。
尧清笑若风铃清脆,渐渐长高的身体,较之初出极乐宫时变化极大,慕容棠着看他舞剑的身影,眼中甚是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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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柳正与褚候芳喝着酒,慕容棠在屋外用剑敲了敲门,江柳定睛一看,这不是正在筹备祭祀活动的慕容棠吗。
他笑道:“慕容,来喝一杯。”
慕容棠摇头,他一步跨进屋内,问道:“拜月堂何时能管教孩子了。”
江柳一听就明白他的来意,他了然道:“原来你是为了你的徒弟来的,慕容,不过是个孩子,罚了也就是罚了。”
“没错为何要罚。”慕容棠问道。
“两个孩子都打起来了,还没错?”江柳反问。
“是褚鹿先动手,清儿没还手打他,难道不能自保?”慕容棠道。
“唉,你这是要和我计较下去吗?君教主最不喜欢教内动武,你又不是不懂。两个孩子都管不住,我如何来管理总坛上下千百人。”江柳道,“我一人拍了一巴掌,也算是扯平了。”
“他没错,却要认错?我无法苟同。如果你觉得你没有管错,那我只能说,江柳,你不适合再分管总坛。”慕容棠一分不退,执着的和他争论。
“什么?”江柳有些愣了。
褚候芳也有些坐不住,连忙出来圆场,“哎呀,二位别吵了别吵了,被教主听到,又要生气了。”
慕容棠道:“褚候芳,谁人教你儿子学着说野种了?”
褚候芳惊讶,“鹿儿荒诞,慕容,我今后定当严加管教。”
“何必下次,就这次。这种荒唐,不能再有下次。”慕容棠道:“假若是清儿出言不逊,我就是罚他跪到天明,他也不会吭一声。”
江柳无奈道:“慕容,护短也不是这么护的。”
“江堂主,没有短处,我为何不能护他。若是身为他的师父,这巫教武堂一堂之主,不能给予他安定,任他被人羞辱却不能为他讨回尊严,我第一个不能原谅自己。再言,教主所说的教内禁武,就是希望不要以强凌弱,孩童都管不好,如何能管的好巫教众多弟子。”
明知道慕容棠就是护着自己的宝贝徒弟,却还是被他的公正严明压的抬不起头,江柳是心里有苦说不出。
“慕容,我看这事,已经过了,就算了。”褚候芳赔礼道歉,“是褚某教子无方,今日回去我就罚他,还请慕容兄弟莫要动怒。”
慕容棠面无表情的看他们二人一眼,转身挥袖离去。
江柳握着酒杯,问道:“他这人真是怪了,你说他不会把这事闹到教主那里吧。”
褚候芳也是气的不行,“回去我肯定好好修理我那孽子。”
江柳道:“你别管你儿子了,他说我管不了总坛,咋们都要被教主训了,哪还有心思管你儿子。”
褚候芳摸摸头,试探道:“慕容性格是烈,但不是阴,真要告状,早告到教主那儿了,应该不会再去。”
“但愿如此。以后,我再也不动他徒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江柳摇头晃脑道:“我这里外不是人。”
褚候芳无奈的笑道:“你啊,是没摸清慕容的脾气。”
“你摸透了?”
“我也没,这不是才吃瘪吗。”
两人皆是无奈,唯有相视一笑,聊以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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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教的祭祀大会是集巫术、蛊毒、阵术精髓为根本,以人祭天的活祭,每年的祭祀大会,巫教都会以权杖选择最适合的祭祀品。
这次的候选人,是慕容棠以生辰八字在江湖中抓来的少年子弟,按照君亭山的要求,每个人都是极阴体质。
尧清站在人群里,看着慕容棠陪在君亭山身旁,接受着巫教弟子的拜礼。
君亭山的权杖是从慕容棠手中接过,慕容棠一身白发在人群中格外醒目,加上他突然老去的容颜,有不少人猜测他是否练功走火入魔。
尧清知道,他不是。
总有一天,他的白发会黑回来,尧清就是这么认为,好像这并不是巫教的祭祀大典,而是慕容棠主持的一场献礼。
君亭山的权杖选择了最合适的祭品,那少年赤裸着身体被人高高举起,一路走向无名湖。
慕容棠正站在无名湖畔等候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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