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来。”翁呈抬起头对同事勾起嘴角,神情极为愉悦。
午饭时翁呈收到陆郁祥的短信。他余光瞥见来信人是陆郁祥,拿起手机挡住屏幕点开:[晚上去我那儿。]
[好。]快速键入,翁呈很快放下手机,将屏幕扣在桌子上。
办公室里没人知道他与陆郁祥的关系,只当两人是校友,陆总对他提携也算理所应当。翁呈本身的能力不差这一点,自然不会有人嚼舌根。
“翁助理,是女朋友吧?”好事儿的女同事见他神色拘谨,嘴上开着玩笑,“怎么从没听你说起过感情的事情?”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接话,“翁助理有对象?什么时候带来办公室给大家看看啊…”
“没想到翁助理这么年轻,事业感情双丰收阿。”
翁呈满眼都是尴尬,皱着眉解释一句,“不是女朋友,我没有对象…”
对象?上床对象还差不多…陆郁祥找他上床的频率并不高,一周一次撑死了。可每次都折腾得翁呈起不来床,操弄就算了,张嘴便咬,拿起东西便往他身上抽…每次经历过与陆郁祥的性事,瓮呈第二天上班都得穿的严严实实,否则盖不住手腕上那些捆绑的痕迹。
陆郁祥不知是为了回本,还是对‘跟男人上床’存在偏见。暴力的程度每每都让翁呈震惊,好像不把他折腾出眼泪,这床便是白上了。
“那要不然我们给你介绍个对象?”同事嘴上抹着蜂蜜,面上都是巴结讨好的样子,“你喜欢什么样的?”
十五岁上大学,不到二十已经毕业。翁呈现在也不过二十出头没多少,心里揣着陆郁祥,哪儿有那个心思,“现在不着急,等有需要再麻烦你。我这年龄毛儿还没长齐呢,就别耽误别人了!”
“说得是,男人就应该像翁助理这样先拼事业…”
翁呈明天中午的飞机出差,一走便是两周。他思索今晚估计也得被折腾够本,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重新拿出手机,瓮呈快速键入短信:[我明天中午的飞机,得早起。今晚能不能早点去你那儿?]
两人的关系相处了小几个月,翁呈没跟陆郁祥说过‘不’字,甚至连这样‘谈条件’都史无前例。若不是工作原因,他这一次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我晚上有个电话会议。]
公司有不少海外项目,带着时差陆郁祥很多会议都得在晚上进行。翁呈了解这情况,看着手机上的几个字,自然明白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没等翁呈想好回复什么,陆郁祥又传了一个短信给他:[要不你早点回屋里收拾东西,拿着行李去我那儿...明儿直接从我屋里走?]
翁呈看着短信发愣…之前这些时间,无论多晚,他从未在陆郁祥家里过夜。就像陆郁祥第一次去他那里一样,下了床两人便没剩半分温存,套上裤子转身离开成为唯一选项。
翁呈动过这心思,第一次在陆郁祥的床上被干哭时,他便想出声要求留下。可谁知那会儿陆郁祥站在床边对他说了一句,“我去洗澡,你等会儿撤的时候帮我把走廊的灯关了。”
翁呈微微张开嘴,顷刻便像哑了嗓子的角儿,憋着话只剩点头。
[好。]翁呈手指有些发抖,不知在紧张什么。他暗下发送键,想了想又补了一条:[谢谢。]
翁呈在这个晚上异常热情,整个身体都变得更为敏感。他紧紧搂着陆郁祥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后巷像是迎接主人回家一般诚意拳拳。
陆郁祥还是一贯的‘实干’主义,他念在翁呈第二天早起去机场,主动在射之前拔了出来,省得长久清洗的步骤。翁呈不确定陆郁祥是觉得他干净还是本身不喜欢束缚的感觉,总之两人上床从来没带过套。
陆郁祥在他全身都留下自己的痕迹,上周那些快要消失的印记被加深,而那些新的则异常瞩目。
几轮下俩,他搂着浑身脱力的翁呈站在镜子前面,扬起下巴欣赏自己的‘杰作’。翁呈后背靠在他的胸口上,侧过头便将嘴唇压在他的脸上。两人一般高,陆郁祥的yīn_jīng正巧顶在翁呈两瓣屁股之间。
翁呈感到身后再一次硬起来的巨物,心里一阵纠结。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透,他实在是没力气继续下去。
陆郁祥从镜中对上他的眼睛,勾起嘴角说了一句,“给你攒着…等你回来就在这镜子前面干你。”
性事不加节制本就是陆郁祥的过错,这话听起来倒像是他高抬贵手。
翁呈眯着眼睛白了他一下,侧过头不再多说。
洗过澡,翁呈躺在陆郁祥身边。他伸手拦住陆郁祥的腰,不敢有太大的动作,生怕对方反感。
陆郁祥侧过头看了看他,接着翻身面对翁呈。他闭上眼睛的同时将手搭在翁呈的腰上,“睡吧。”
两人之间还有些距离,谈不上亲密。翁呈大男人一个,对这个姿势也觉有些别扭。奈何放在他身上的这只手属于陆郁祥,他实在没什么能力抗拒。
进入梦乡之前,翁呈想起大学第一次见到陆郁祥的时候,对方在踢球。
不听话的足球滚到翁呈的脚下,那会儿他正在跟朋友说话。顺着足球的方向,他看见正在朝这边走过来的陆郁祥。
翁呈鬼使神差的弯腰将球捡起来,接着便迎上陆郁祥的目光,“你捡它干嘛啊?!多脏…”
翁呈下意识便问他,“你叫什么?”那会儿将话说出口之后,瓮呈才意识到冒昧。可惜收不回来,索性补了一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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