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程淮义租的房子已经到处都是苏默的东西了。苏默的房间、苏默的杯子、苏默的牙刷毛巾。他从学校里出来,带了一个装了随身衣服的包就跑了过来。
程淮义下班回到家里,就看到苏默煮了一桌子菜在等他。他也完全没有奇怪,仿佛回家看到苏默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放下包,在苏默的监督下洗了手,坐到桌子边看苏默煮了什么。
盐水虾、卤毛豆、糟鸡爪、醋白菜……居然还有一瓶酒。
程淮义看着给自己倒酒的苏默,觉得挺有意思,问他:“怎么想起来要和我喝酒了?”
苏默抿着嘴一个劲地笑,两只圆眼睛弯弯的,可爱极了:“我不喝,就你喝。”
“奇奇怪怪的。”程淮义抿了口酒,挺辣,小东西买的酒度数还不低。
他尝了苏默做的糟鸡爪,特别好吃,于是啃两口鸡爪,喝一口酒,越喝越有劲。可是苏默突然又伸手拿走了他的杯子,不让他喝了。
“这叫什么事儿呀?”程淮义一只手抓着只糟鸡爪举着,另一只手空空地摊在桌子上。他被拿走了酒杯也不生气,温柔地看着苏默笑。
苏默把筷子塞到他手里,低垂着眼不看他:“别喝太多了。”
他眼睫毛颤地像振翅欲飞的蝴蝶,茸茸的呼扇着,程淮义看得心里痒痒的,忍不住放下筷子,伸手去摸他的眼睛:“怎么了?”
苏默的眼睫扑棱棱地挠着他的手心,他只觉得自己握住了一只胡乱扑腾的小麻雀,那只小麻雀在他手里蹦蹦跳跳,想要一头撞进他心里去。而刚刚喝下的那一点点酒,化为酒意热腾腾地蒸了上来,让人熏熏然。
程淮义的手指一点点摩挲着苏默的脸,苏默的眼睛、苏默的鼻子、苏默的嘴……
苏默只温顺地看着他,一双眼睛水雾弥漫。摸到他脸颊的时候,他还侧了侧头,在程淮义的手掌上蹭了蹭,像一只又乖又粘人的小猫。
程淮义只觉得有一堆火烧得噼里啪啦的,他的声音哑哑的,压抑着又问了一遍:“默默,怎么了?”
苏默眼皮红红的、嘴唇红红的、耳朵红红的,他觉得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于是就倒向程淮义,软绵绵地趴在了他的肩头:“以后我睡你房间好不好?”
程淮义的声音里带了丝笑意:“你是要和我换房间吗?”
苏默软软地咬住了程淮义肩膀上的一点点肉,贴着他的耳朵小小声埋怨:“不是换,我不想一个人睡……程淮义,你不许装傻!”
程淮义侧过脸去叼苏默的嘴唇,软软地吮了一会儿,边吮边用干净的那只手揉着他的腰,揉着揉着,就伸进了t恤里,摸上了他细滑紧绷的皮肉。
苏默细细喘着,从鼻子里不时逸出一两声清浅的呻吟。他不知何时屁股离开了凳子,整个人缩进了程淮义的怀里,两只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他紧紧贴着程淮义,分开两条腿跨坐到他的腿上,顺从地任程淮义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来回扫荡,时不时伸出细软滑嫩的舌尖,软软地让他吮吸。
程淮义揽着苏默,又捏又亲,直到下面某处直直翘了起来。他狠狠喘了一口气,微微松开了一点儿,笑着亲亲默默的鼻子,举起那只油乎乎的手给他看:“让哥先洗个手吧?”
程淮义成功看到苏默又羞又恼地推了他一把,从他身上站起来跑进了自己的房间。他哈哈笑着到卫生间用香皂搓干净手,就急不可耐地进了苏默的房间里。
程淮义进去就看到苏默整个人裹在空调被里,只露出一点点黑色的发顶在被子外面。空调被很薄,能清清楚楚看到里面一个瘦瘦高高的人形。
程淮义缓缓压上去,连被子搂着人抱在怀里:“默默?宝宝?出来给我看看呢?”
一只白白的手从被子里钻出来,摸索着抓到程淮义的手,把它拖进了被子里。苏默抓着那只手,摸上自己光裸的胸口,搓过胸前两点挺立的茱萸,一路往下,肋骨、腰、肚子、肚脐……
程淮义感受着手掌下的裸露光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揪开苏默从头罩到脚的被子,把一个白生生的luǒ_tǐ从里面挖出来。
苏默不知道什么时候脱得光溜溜的,两条白而细长的腿绞缠在一起,试图遮住翘起来的小竹子。他微微仰着头,脖子拉得细细长长的,一双装满清水的大眼睛又羞又怯地看着程淮义,里面是明明白白的邀请。
程淮义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冲,脑子里晕晕乎乎、空空荡荡。他低下头,看到苏默右腿蹭来蹭去,白生生的膝盖似有若无地一下一下轻轻擦过他肿胀的下体。他脑子里“嗡”一声响,不知道哪根弦断掉了,粗哑地喊了声“宝宝”,压在苏默身上,狠狠亲了下去。
唇舌交缠,唾液津津,两人吻得气喘吁吁。程淮义的唇舌和手在苏默身上抚摸着、滑动着,他只觉得默默哪里都是甜的。他一寸一寸啃咬着苏默的身体,吞吐着他的乳珠,然后往下滑,往下滑,舌头舔过他的腹沟,往下,在肚脐上打个转,再往下,鼻尖蹭蹭他的耻毛,含住他的yīn_jīng,吞吐、舔弄、吞吐……
“啊——”太过刺激让苏默呻吟出声,他岔开两腿摆着放荡的姿势,连脚趾尖都开始痉挛。
用最后仅剩的一点点理智,他从枕头底下摸出一管润滑剂丢给程淮义,拖着哭腔央求他:“帮我,程淮义,帮我——”
程淮义放开他可爱笔直的竹茎,爬上来搂住他,喘着粗气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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