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的病情应该是较轻的,那小女孩患的也只是幼儿类的疾病延伸。那个小青年的也很容易治疗。可惜他们住到了这间病房,张瑾就不得不对他俩的病情暂时持保留意见了。
朱全福儿子住在最里面,靠近窗户的位置。大冬天的,这会儿又是晚上,窗帘已经被拉上。
据刚刚朱全福和周琳的介绍他们已经来这边一个星期了。他们的儿子从进来开始就昏迷,一直昏迷到现在,虽然比村里那些已经去世的小青年看着似乎要病发的慢一些,但随着时间的延长,今天早上开始,孩子的情况似乎也变得严重了。
“大妹子,你们这是?”那位中年男人的陪床是一位与他相差不大的中年女人,看上去就知道是个外向爽快妇人。
而这种人通常情况下,也乐于‘管闲事’。因此几乎是张瑾和东方尧一露脸,在看到东方尧手里提的东西后,她的脸色就变了。一副他俩欠了她几百万似得,不用说就是将二人当成了医托。
“任大姐,这是,这是我那在北京工作的亲戚介绍的。”周琳面色僵硬的介绍,其实也是怕对方嚷出来,去叫医生什么的。
那位任大姐听口音就算不是北京人,也应该至少在这边生活了很多年了。对于社会上的人情世故显然了解的很深,一眼就看出周琳在说谎,眉头不自觉的就皱了起来。只是她的丈夫拉着她,让她几次想要开口,最后只能气闷的坐了下来。
这间病室里,陪床的一共有五人。除了那个小青年没有陪床,那个小女孩的陪床是她的爷爷奶奶。
这俩老人似乎也知道周琳在说谎,面上也很担心,但最终没有说什么。只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周琳和朱全福。
朱全福怎么说也是在外面混的,自然能感受到那位大姐和两位老人的担忧,只是他既然把人带进来了,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了。
被那么多人用‘骗子’的眼光看着,张瑾心里其实是有些郁闷的,甚至升起了,这次过后,他再也不做这样的事儿了。
“这就是我儿子朱鼎。”周琳来到自己儿子病床前,为张瑾介绍。
张瑾上前两步,并没有立刻靠近,而是注视着床上的少年没有动。
“你是什么医生?”朱鼎邻床的小青年似笑非笑的开口,一脸‘你这骗子居然骗到大爷门口’的表情。
张瑾只是抬眼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这种明显挑衅的口气,他又不是看不出来,以前他没有练气修为的时候也不屑和这种流里流气的人说话,更何况是现在。
“阿姨,我觉得你们最好还是赶紧报警。”那青年见张瑾淡淡的眼神,感觉自己被鄙视了,心里一阵气闷,转头干脆直接对周琳道,“别因小失大,别人说不找你们要钱,你们就信了。到时候把人给弄死了,可别是后悔都来不及。”
‘死’这个字,现在可谓是朱家夫妻的禁字,听到这个字,两人的心头就是一阵的恐惧和发紧。
刚刚升起的点点期望,也瞬间变成了惊慌失措和绝望。
张瑾感觉到周琳的迟疑,伸出去准备掀开朱鼎的手停顿了下来,声音平静道:“还要继续吗?”
“继续。”几乎是张瑾问话的同时,朱全福居然果断的开了口。
周琳身体微颤了一下,抬头看向自己的丈夫,随即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是啊,医生今天已经委婉的告诉他们,他们的儿子医院已经没办法了!既然这全国最好的医院都没办法了,他们还能有什么办法?
现在就算张瑾和东方尧是骗子又如何?这是他们最好的希望啊!
“小张医生,谢谢你,请你继续,继续帮我儿子看看。”周琳似乎瞬间忘记了刚刚的恐慌和绝望。语气也变得坚定了起来。
病房里其他两床的人却是眉头不自觉的高耸,不明白朱家夫妻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年轻的医生,一看就是骗人的,他们怎么会相信呢?怎么就相信呢?
那位中年大婶终于再也忍不住,在看到张瑾掀开朱鼎的被子一瞬间,就好事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唰的起身,一把甩开自己丈夫拉着的人,就往门外冲。
周琳和朱全福已经被张瑾的动作吸引,所以他们并为发现那位大婶的举动。而东方尧和张瑾就算是发现了,也没当回事。毕竟现在这种情况,他们也不能阻止对方。
朱鼎的身上,因为医院要保他的命,上身被插了很多医疗仪器。
看到那些仪器,张瑾就觉得很疼!脸上不自觉的就露出了类似‘好疼’的表情。
“怎,怎么了?”朱全福站在张瑾的对面,自然也看见了他的表情,忍不住担心的询问。
张瑾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的指着朱鼎身上的仪器道:“我只是看着这些东西,觉得应该会很疼吧。”
呃!房间里的人除了东方尧,瞬间都有种懵逼的感觉。
那位刚刚还咄咄逼人的小青年,就差没笑出来。嘴里又忍不住道:“我现在觉得你说不好真是医生了。你们医生给人打针的时候,是不是都觉得我们病人不疼啊?”
张瑾淡淡的斜了他一眼,想回一句‘我给人扎针都不疼’,却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不过,作为母亲的周琳,却是在呆愣之后,瞬间流下了眼泪。作为母亲,她每每看到儿子身上插的那些东西都觉得心疼,恨不得躺在床上的是她。
“我给他治疗的话,这些东西都要拿掉。”张瑾对朱全福道,“不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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