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
“你是不是跟大神闹别扭了?”温婉从门口探出一颗脑袋。
“没!……没有啊……”阮蒙身形一僵, 匆忙否定后又小声嗫嚅到。
“那大神为什么今天没来?”
“他……有点儿事……”
“一只狗,有事?”
“……”
温婉发誓, 她闻到了奸……哦, 爱情的味道。眼珠一转, “哈~你竟然敢对白泽大神不敬!你忘了大神对你的再造之恩吗?你忘了你答应大神愿意给他当牛做马一辈子的吗?大神的任何要求你都应当极力满足才是!竟然还惹大神生气!”
言下之意, 快点去道个歉, 把你老攻哄回来啊!
可温婉不知阮蒙的思绪已经完全跳到了另外一个次元——“大神的任何要求你都应当极力满足才是!”那……大神如果真的想跟他搞……搞基……他、他他……是不是也应该……满足……?
哎?!可是……他喜欢的是女孩子啊……像温婉那样娇小可爱的女孩子……
如果对象是白泽……
他和……一只狗?!人兽?!
纳尼?!
画面太美,让魂游天外的阮蒙瞬间如五雷轰顶。
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亚麻色的齐肩卷发,金丝眼镜,带着凌厉气场的吊凤眼, 斯文又略显冷清的面容,修长挺拔的身材……
阮蒙知道那是白泽的人类形态。他只在自己还是一条阿拉斯加犬的时候见过白泽人类时的模样,重生为人后,白泽就一直是萨摩耶的模样,他都快忘记白泽人类形态的模样了,不知为何此时突然想了起来,而且那么清晰。
不仅清晰,而且……
他看见橘色灯光下,白泽那如暖玉般的肌肤泛着令人迷乱的色泽,半长的卷发在枕头上铺陈开来,金丝眼镜不知被谁摘了去,露出那双弧线优美的凤眼,顾盼间竟带着几分羞涩……
白泽的双腕被人压制在枕头两边,似是被人强迫,可瞧他的神情又不像……
等等,这种居高临下的俯瞰视角……
哎?!!
我、我我我……我对白泽大神……?!!
温婉从侧后方瞧着阮蒙从耳根一路红到脖子,大脑开始飞速旋转——她说什么了?怎么会引发这么神奇的效果?
“阮蒙?”温婉小心翼翼唤了一声。
阮蒙猛然回神!他……
有反应了。
“你自己在那儿偷偷想什么呢?脸红得像个番茄一样~”温婉调侃。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阮蒙脸红不是因为自己,那莫非是……因为白泽?
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温婉正准备进去好好瞧瞧阮蒙的反应,就被丢掉拖把的阮蒙匆匆推出了水房“砰”地关上了门。
诡异的寂静。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但温婉清楚阮蒙大概正在剧烈的思想斗争中,让他先静静好了。于是温婉清了清嗓子,隔着门善解人意道,“你不用跟我说什么的。我去前边了啊。”
阮蒙靠在门上粗重地喘息了两下,无措地闭紧了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对白泽有感觉???
停不下来……
下了班,游魂一样地回到家,阮蒙饭也没吃,简单洗漱了一下便一头扎进了床里。
阮蒙在床上翻来覆去地从8点多瘫到10点多,脑子里全是白泽白泽白泽!狗变成人,人变成……啊啊啊!那间逼仄的小房间,房顶那么矮,灯光又昏暗,一点美感都没有!可是在那里翻云覆雨的两具交缠的身躯就是死死盘踞在阮蒙的脑海不肯离开!
阮蒙觉得白泽不在家真是太好了。不然他真的怕自己忍不住来一发人兽……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一定是脑子里的哪根筋突然搭错了!
阮蒙跳下床,决定找点事做来分散注意力。
打游戏,全输!看书,一个字都读不进去!
大扫除吧……
一心死磕的阮蒙把家里的边边角角都清扫了,家具全部移开,清扫积灰。然后他就扫出了一把小钥匙——拇指指甲盖那么大的小钥匙。
阮蒙知道这是哪儿的钥匙。他有一个铁质的储蓄罐,鞋子形状,翻盖的,外边挂了一把小锁。他以为钥匙早丢了,但里边的个把硬币他又不打算取出来用,锁着就锁着了,摆在架子上当装饰品好了。没想到现在找到了。
既然找到了,那就打开看看呗,储蓄罐里塞得沉甸甸的了,也该去超市的时候花一花。再不济拿到店里去给客人找零好了。
储蓄罐打开,里边的硬币哗啦啦倒了一床,阮蒙看到了一串钥匙——一个铁环上套了两把一模一样的小钥匙。阮蒙拿起来放眼前瞧了又瞧,没想起来这是什么钥匙。
直到他打开储藏室,开始清理那一箱子一箱子陈旧得发霉的古物——基本都是他的东西。当年他一命呜呼了,阮家二老就把自家儿子从小到大用过的东西翻出来摆在家里各处聊以慰藉。后来宋奶奶也过世了,萨摩耶状的白泽住过来,阮蒙就赶紧把多余的东西收拾收拾都封箱扔进储藏室了。
小学中学的课本作业本都留着什么的也是醉。阮蒙翻翻那泛着浓重霉味的书本,看着上边自己留下的幼稚字体倒也觉得几分怀念。但霉味都这么重了,再留着怕是要长毛——毕竟是有着好几十年历史的玩意儿了。
阮蒙很庆幸自己没有因为忍受不了箱子里的霉味而翻几本就罢手,之后整箱卖给收废品的,而是兴致勃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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