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能动,人就不会死。
“因为我不会给你离开我的借口,也不会让你有寻死的机会。”磊北吐出这一句话的瞬间,突然发现原来自己不仅是爱着平安,更爱惨了平安。若不是这样,对爱自私的自己怎么会有如此宽大的心胸,只是因为爱所以希望爱的幸福。
双手紧紧握住平安冰冷的双手,磊北露出了一丝微笑:“请不要拒绝新的命运。”
平安没有拒绝新的命运,也许是因为磊北的话说动了他,也许是因为自己并没有真正的死心,平安默默接受了磊北的安排。
但很快平安就发现现在的磊北变了,现在的磊北对自己温柔体贴却不越轨半点,但却更让平安隐约感觉到某种特别的热情和更加贴近心灵的默契。
虽然已经过了二十四岁,此刻却依然只是十九岁的阅历的平安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面对磊北,如何与磊北相处。
平安不敢相信磊北的温柔和热情,也不能去相信对方的温柔和热情,因为他知道在苍天之下的某个地方,有人在等着他,自己不能留恋身边的人,也不能再一次执迷不悟。
“平安,你看这把刀如何?”耳边磁性的声音打断了平安的胡思乱想。平安不解的抬起头望着身边的人,再看了一眼自己面前摆着外形漂亮的刀器。
“买刀干什么?”
磊北细心的将手中的刀放在阳光下细看,然后露出一丝笑容:“教你的最后二招刀式,你不是总感觉有些不太顺畅。其实你的动作并没有错,一招一式都在点上,只不过是因为你手中的刀不合你的腕力而已,今天我选的这把刀,你用起来特别合适。”
平安迟疑的拿过手中的刀,挥了二下,果然是很顺手。发现刀柄上镶刻的“平安幸福”。,不由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的微笑:“这刀是从哪里来的?”
磊北看着平安满意的表情,微一笑:“你满意就行了。这是专属于你的刀。”
听着磊北的话,平安仔细的摸着刀身,越看越喜欢,正想道一声谢谢,却突然发现磊北手上有裂开的伤口和被灼伤的痕迹。
“你的伤怎么回事?”平安疑惑的问道,二人昨天夜里各自回房前并没有发现磊北的伤口。
“没有什么事,偶然刮伤的。”
平安才不会相信磊北的话,以磊北的身手怎么可能刮伤:“是因为这把刀吗?”平安突然明白了什么,础础逼人道:“这刀是哪里来的?”
磊北没有说话,只深深看着平安,眼中是任何人都能读懂的深情,平安闭了闭眼睛,然后了然的说道:“这把刀是你打造的吗?”
平安心中有一丝的酸楚。难怪这一段时间磊北白天都是些精神不振,他是用了多少的精力才能打造出来一把刀,就算不知道铁匠是如何工作的平安也明白让一个从未曾打过铁的人打一把刀是何等的困难。
“你用了多少时间?”平安吸了一口气问道。
“也没有多久。”磊北轻声道:“再怎么说,我是会功夫的人。”
“胡说。”平安瞪眼了:“不要骗我,打铁和功夫是二回事。用了多久的时间,我怎么都不知道。”
平安想来想去,白天自磊北寸步不离自己,又是亲手熬药又是亲自送上,再加上庄里的事情,以及庄外的事情,那时一直与他在一起的平安才真正发现原来磊北不仅是半个江湖人,更是半个商人。
磊北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也不过就是三个月的时间而已,夜里睡不着,便到了铁铺之中请铁匠师傅教我打造刀。你喜欢吗?”
平安没有说话了,只是紧紧的握住刀柄,磊北的心思全化在那句你喜欢吗?某种忧郁的心情突然涌上心头。
变笨的磊北,你以为一把你亲手打造的刀,就能让我在你的身边吗?那是不可能的。但为了报达你的心,我会一生一世将刀留在身边。
也许,这是我的心情,你的心愿。只是这一切都是不能说出口的。
若烟细心将孩子抱上了床,外出的丈夫过几天便要回家了,每想到这里若烟的嘴角就忍不住向上弯,女儿看着一脸温柔的继母,像是知道对方可爱的想法,也忍不住露出了微笑,每次回家的父亲总会带回一堆的礼物,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兴奋猜想着的孩子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脱下了衣服,躺进了温暧的被窝里。
孩子已经睡下,若烟便回到了房间,推开了窗户,又是一个春天了,院落里的梨花在月光下美丽而别致,若烟仿佛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肺。
恍惚间若烟想起了那二个在冬季出生的孪生弟弟们,想起了几年前最后一次收到了家信,信是翠玉姨写来的,告诉她平安消失了。
从此以后若烟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也没有家里的消息,若烟知道父亲不会原谅自己的行为,就像他不能原谅平安的行为一样。
我们都是张家的叛逆,若烟呼了一口气。
我可爱的二个弟弟,现在我的瓶子里装满了幸福和快乐,你们的呢?你们依然是那么辛苦而拼命的往自己那小小瓶子里装着幸福?
请告诉我,那怕是在梦中。
“姐姐。”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若烟的思绪,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若烟愣住了,过了很久才惊喜的叫出声:“弟弟。”
月光之下,院落之中,一位少年静静坐在墙上,他的身影瘦弱,但那灿烂纯粹的笑容却迷人而亲切,身上淡淡的沧桑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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