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德三年,帝王喜得贵子,然帝后产丧。帝王悲喜交加,对皇九子闰旻更是宠爱。九皇子体幼多病,帝王恐其有生命之危,不得不请求无尘楼出手相救,并将闰旻秘密送往无尘楼。
逾月,帝王寻到幕后黑手,将皇妃肖氏打入冷宫。
“那个时候我还不懂这些圈圈绕绕的,却不知道夺嫡之争已经开始了。朝中原来本是分得较为清晰的大皇子派和二皇子派,就因为闰泽翰嫁祸给二哥之母肖皇妃使其失势而有所动荡。”
“二皇叔既然和大皇叔制衡了那么久,不可能没有作为啊!”闰晗虽然多年未经朝堂,但是肆长老和潼长老有时候还是会教导他政道与君道,所以这些倒是有所了解。
“是,二哥既然与大哥争了那么久,绝不会这么快放弃。荣德四年的时候,北方有乱贼谋反。二哥就自请北伐……”
荣德四年,北有匈奴犯境,帝王震怒,欲要铲除匈奴于点苍的威胁。皇二子自觉这可以成为自己翻牌的机会,便自荐北战。战事加急,皇二子多次险胜匈奴,于荣德五年冬大胜而归。
帝王大喜过望,封二皇子为怀王,领北伐将军,常年驻守北境。
“皇爷爷是想要放弃二叔了?”
“我也不知道父亲的意思,只是荣德六年的时候,五哥在二哥回京述职之际检举二哥屯粮练兵,意欲谋反。父亲也不多查直接就将二哥贬为庶民,一并流放南蛮之地。”
“为什么会这样?”就算是真的谋反也该先查一番,难道他这是在给什么人让路。
“那时候我不懂,以为父亲还是因为先后之事怪罪肖贵妃一并迁怒在二哥身上。直到后来我被玘焱救了,一并直到了一切的原委,我才想明白父亲这样做不过是为了给玘焱让路。他从始至终最中意的继承者一直是玘焱!”
“那为什么最后是……他做了皇帝?”
“故事还很长,你会知道的。”肆长老微微一笑,意味深长,今天他就把这一切都说了,反正这一切也该是闰晗知道的,“二哥名义上是被流放,在半路上却已被人暗杀——是闰泽翰下的手,你也该明白这件事一切都是他在暗中操手。然而这只是个开始,同年……”
荣德六年,怀王谋反之事过去两个月后,忽然查明是五皇子谎报,帝王下令将其秘密处死。
“既然皇爷爷都没有查,怎么又会查出五皇叔谎报之事?”
“那当然是因为……”
“因为那件事是我干的!”开门声响起。
“潼长老?”或者应该叫八皇叔。
“五哥与我交好,是我为了闰泽翰欺骗了五哥,先是让他报出二哥谋反之事,再在父皇面前说出五哥不过是因为嫉妒二哥获得怀王之位才假拟消息。我本想让父皇对五哥绝望,让其失去继承大统的机会。只是,父皇却狠心地秘密处死了他。”
肆长老却是被他说得笑了,“你还真的装的像那么一回事,那时候害死五哥的人是闰潼,不是无尘楼的潼长老。外表无害,内心蛇蝎的才是闰潼,而不是潼长老。”
那潼长老该是什么样的?
时而腹黑,时而严谨,想要维持长者的风范却还是难掩其偶尔的“童心”,这才是潼长老。
闰晗心中算是明白肆长老所说的“不再是”是什么意思了,只是不管如何,惹急了他们俩,那可会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哦!
“只是……两个月,皇爷爷为什么会相信你?”
“那是找证据的时间,两个月不算长不算短,虽然证据也半真半假但也足够让父皇相信我,也将我抽离出这件事。我那时候还自以为小聪明认清了这一点,以为闰泽翰是在为了我好。其实他不过是为了更好地掌控我,让我好对他死心塌地。”
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闰晗看着潼长老的目光有些莫测。
“你这样看潼干什么?”肆长老猜中闰晗的心思,但就是故意不说,“还想不想听故事了。”
“……”闰晗瞬间沉默了,微微低头,一副虚心听讲的样子。
肆长老看了潼长老一眼,笑着继续说道:“再后来,他对付的是六哥……”
荣德八年,fēng_liú成性的皇六子□□后宫。帝王封了他祁王位,但是却又罢免了他的一切职务,遣送他回府。表面上荣光,其实祁王不过是空有其位而无其实的摆设罢了。
“皇爷爷不会被气病吗?”这一两年一两年的就是一个儿子犯了这些那些不可描述的罪责,怎么能不气,并且那个时候先皇也年过半百,难保不被气病了。
“没想到还真让被你猜中了,父亲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所幸荣德十一年的时候,玘焱回来了……”
荣德十一年,皇九子闰旻回宫,帝王大悦。见帝王身体有恙,闰旻献上灵丹,帝王食用过后容光焕发,好似时光回溯,帝王大喜。
“其实后来玘焱告诉我们,父亲是被下毒了,那是一种慢性毒。”肆长老还算是平淡。
“不用多想,那也必定是出自闰泽翰之手。”潼长老对闰泽翰的怨气似乎很大呢!
荣德十一年,秋,皇家狩猎。
皇七子被皇四子误箭射死,帝王大怒,责罪皇四子。
闰晗咽了咽口水,之前肆长老说杀了自己的亲哥哥,不会就是这个七皇子吧!
“你不要多想,这一回,是七哥欲要害我。倒是闰泽翰救了我,只是他也只是拿着这件事当借口,帮我杀了七哥。所以当时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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