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哥哥,王爷其实挺好的。就像上次我犯了错,他也并没有怪我。我摔在了地上,他还亲自扶我起来。晗哥哥,王爷就要走了,我们去看看他吧!”
闰晗满脸的阴霾,真是想象不出一个小孩子还有如此阴郁的时候。
最后他“哼”了一声,道:“你既然那么喜欢他,就滚去浩琅宫好了,留在本宫的菡昙宫做什么?”说着,他便气冲冲地快步走了。
鹊泸一脸迷茫,不知为何闰晗就凶她,一双眼水灵灵的,就要落下泪来。
“好女孩儿可不能经常哭,会变丑的!”温柔的声音直击心脏,鹊泸一时间连刚刚的伤心都忘记了。
“王爷……”
☆、第三章
“谁?谁在那里?”警惕的声音在寂夜响起,不由让人心神一紧。
接着就听到几声猫叫,还有什么东西翻到的声音。
顾浅走去窗前关窗,目光有意无意地向窗外看去,但是四处漆黑一片能看到什么。他转回身,向正在看书的闰旻走去。
“主子,既然太子爷来了,你又何必‘吓唬’他?”
“他虽然聪明,但还是太稚嫩了。”
顾浅听他这么一说便有点猜到他在担心什么,便道:“主子放心,属下已再次核实了一切待在太子爷身边的人,没有危险。”
“说我何必,你又何必如此煞费苦心,润泽翰也称不了多久的。”前半句轻笑,后半句不屑。
“主子说的甚是,属下也就是以防万一。”话是如此说,但顾浅心里明白,闰晗在闰旻眼中是绝对特殊的存在,这种特殊在他出生的那一刻便注定了。
“那个鹊泸呢?”
“身家清白,主子在怀疑什么?”
闰旻眯着眼摇了摇头,目光深沉,好似在算计着什么。
闰晗回菡昙宫的时候,哭肿了眼的鹊泸已经等得快要睡着了,一见到他,就立刻奔了上来。
“晗哥哥,鹊泸知道错了,鹊泸以后再也不说让你不开心的话了,你不要丢下鹊泸好不好?”
闰晗一下子就不知如何反应了。这女孩子哭了,又苦苦央求着他,这种副本他可从来没刷过。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在那双眼开始掉金豆子之前闰晗及时制止了。
真的是不知道鹊泸之前哭了多久,眼睛居然这么红,此时眼睛又因为逗留在眼眶里的眼泪变得水灵灵的了,
“晗哥哥……”
“你不要再哭啊!再哭的话,我就真的不要你了。”闰晗真的很焦灼,手足无措地甚至连自称都忘记了。
鹊泸擤了擤鼻子,点了点头,模样乖巧极了,闰晗则皱着眉头,满脸苦恼样儿。
近日,闰泽翰很忙,忙什么闰晗也不知道,就知道自己父皇忙得连他都见不到。要是以往,闰泽翰可是恨不得天天来见他的。
闰晗再见他父皇时是在闰旻要离开的时候。
听说这一次煦王离开,帝王搞了很大的排场,什么意思明眼人都明白。
宫宴什么的,闰晗自然不可缺席,只是到了一半的时候闰晗就拉着鹊泸逃走了。
说是践行,那么践后就该行了。
帝王一路送到宫门口,一群人站在城墙上,宫门内外都有重兵把守,怕生了什么事似的。都说宫门千重,此处距离外宫门尚有三重。
那场景就别说多隆重了,差点就要和送将军出兵时一样了。
“皇兄不必再送下去了,玘焱还想在日落前出皇城呢!”闰旻微微笑着,好不多情。
“你多年都不知回家,朕此时若不多看几眼,下一次你回来都该忘了你是什么模样。”
闰泽翰向来以温润如玉著称,如今对着闰旻柔声细语,眉宇间的柔和更似能流出水来,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闰泽翰情深几许呢。
“皇兄若是想见玘焱,书信一封,玘焱必快马加鞭赶回。可惜了玘焱自幼多病,不能久居皇城,不然怎舍得离开兄长,远离故土!”说着,他似有伤感,便敛了笑容。然后又因着一阵凉风袭来,咳嗽了几声。
“你这身子啊!”闰泽翰皱起眉,一脸担忧,“是朕任性了,明知你受不了朔北的寒气还召你回来,看你这般……唉——”
“皇兄不必自责。”闰旻又是淡淡一笑,似在表示自己无碍,旋即看了一眼天边的太阳,请辞道,“玘焱真的得走了,皇兄就不要多留了。”
话落,闰泽翰还没有应一句,闰旻便是领着顾浅下了城墙。背后看起来,闰旻孱弱的身躯似风一吹就会倒一般。
看着这些,闰泽翰又是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
“陛下,城墙上风大,您先回宫吧!”
闰泽翰摇了摇头,“你们先退下吧,朕在这里再看看。”
众人也就叹闰家兄弟间的手足情深,想想也是,当年的那一场夺嫡大戏也就剩下他们兄弟了,更何况两人还是同胞兄弟。只是煦王自幼体弱,受不了寒气,常年住在南方,这两兄弟几年也不能见上一面。
闰泽翰看着闰旻出了宫墙,再也见不到一点影子,突然就笑了一声。
“陛下。”
“这次绝对不能让他再活着了……谁?!”
闰泽翰神情一束,杀气立刻就露了出来。下属更是迅速,眨眼的功夫就把某个“小贼”给擒到了他面前。
看到人的那一刻,闰泽翰杀气一收,“晗儿?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闰晗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应话,要他亲自送闰旻那除非是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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