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夏晚全部的神经都在这一秒紧绷了起来,呼吸亦是停滞!
说不害怕,是假的。
“呵……”粱远一眨不眨的盯着夏晚,终于瞧见了她眼中流露出的恐惧,心中顿觉畅快到了极致,得意又色.情的舔了舔唇,他幽幽靠近,低声继续,“这个游戏的名字,夏晚,猜出来了么?是不是很好玩?很期待?”
他的指腹再度轻缓抚上了近在咫尺的娇嫩脸蛋,一下又一下,无比的温柔耐心,比情侣还要亲密。
再开腔,他像是挑衅,又像是喃喃自语的诱惑:“不是觉得我丧心病狂变态么?接下来,我就让你亲自感受一番,怎么样?你的亲妹妹尝过的,保证刺激,保证让你食不知味。”
话落,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作势懊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看,我都忘了,夏晚,你要不要自己选一个?还是……我帮你挑?或者,让他们一起陪你玩?他们啊,个个身强力壮,绝对体力好。”
他眯着眼,一副兴趣盎然为她着想的体贴模样。
下一秒,他幽幽转身,挑着眉示意身后人:“都过来,让霍太太好好看看你们。”
“是。”
异口同声的一个字,低沉又响彻房间,又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沉重的压在了夏晚心头。
“别过来!”神经绷紧到临界点即将断开,胸膛不受控制的微微起伏着,她清冷的眸子里尽是寒意,影影绰绰夹杂其中的,是慌乱和恐惧,“滚!”
这一刻,她不再冷静。
一旁的傅繁亦是害怕到了极致,大脑嗡嗡作响,身体颤抖,她失声尖叫:“你这是犯法的!你们都滚开!你们……你们会有报应的!”
“报应?”粱远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笑出了声,轻佻的摸着下巴,他眼含嘲讽,“不是说了?没人会找到你们,在这里,我就是法律,你们为鱼肉,我为刀俎,听明白了?”
他的话音落下,傅繁脸上血色尽失!
粱远心中愈发的畅快得意,他看了傅繁一眼,随即眼睛一亮,兴致勃勃的转向了夏晚:“不是要我别伤害她?没问题啊,我不动她,我就让她……看着你和他们玩游戏,这个提议怎么样?”
“你qín_shòu!变态!混蛋!我不准你伤害晚晚姐!”傅繁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她几乎骂尽了所有能想到的形容词,可绝望的感觉还是汹涌的涌了出来,又在瞬间蔓延至了四肢百骸。
夏晚她……
又何尝不是?!
甚至于,她心中的恐惧和绝望远胜于傅繁,比起在酒店那次,这一次的绝望更是摆脱不得的恶梦。
她期待霍清随能在下一秒奇迹出现,可又深知可能性很小,她想要自救,然而现在脑袋一片混乱,思绪不清明,而就算她仍有思考能力,此时此刻的情况下,她逃脱的机会也非常渺茫,几乎为零。
血液在这一刻变的冰冷无比,连带着身体亦是,夏晚死死咬着唇,却依旧挡不住那份恐惧肆无忌惮的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难道……
不行!
她不能放弃!
拖延时间……对,拖延时间!
能拖一秒是一秒!
心念坚定,她握紧了双拳强行逼着自己镇定,抬眸,她冷冷的毫不畏惧的看向粱远:“是……”
却不想她的话根本没有机会说话,那个拿着针筒的男人忽然在自己面前站定!
然后……
“不要!放开我!”瞳孔倏地剧烈收缩,夏晚抑制不住害怕尖叫出声,整个人僵硬无比!
她不顾一切拼命挣脱,奈何她压根抵不过一左一右按住她肩膀的男人的力气!
只能……
眼睁睁的感受着冰凉的不明液体被注射进她血管里!
“晚晚姐!”傅繁瞬间就被折磨疯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下,她不停的试图用脚踢面前的男人,“你们放开她!放开啊!不准伤害她!不要!”
“啪——”
注射完的针筒被准确的扔进几步之外的垃圾桶内,发出清脆无比的碰撞声。
傅繁猛地呆滞住。
“砰——”
禁锢夏晚的男人默契的松开手,她的身体当即软弱无力的倒在了地毯上,脸色惨白。
“晚晚姐!”傅繁泪如雨下,全身哆嗦着想要扶起她,奈何自己的手还被手铐铐着,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眉间一点点的增加痛苦之色,“那是什么东西?!你个疯子!疯子!”
“呵,”粱远舔唇轻笑着,眼中满满的都是疯狂的幽光,他没有看傅繁一眼,只是目光灼热的瞧着夏晚,温温柔柔的一字一顿,“自然是折磨人的好东西,我要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别样的玩法。
”
他笑着,心中的舒适和畅快爆棚,欣赏够了夏晚的难堪和强撑后,才状似好心的吩咐身旁人:“去,松绑她的脚,反正,也跑不掉,就再给她一点时间做最好的喘息,我们走。”
话落,他转身率先离开。
只不过在快要到达门口的时候,他还是停了下来,转过头用怜悯的语调道:“夏晚宝贝儿,好好享受最后属于你的清醒时光吧,等会儿见,乖。”
“砰——”
门被甩上并锁上。
房间内倏地重新恢复到安静之中,只除了……夏晚明显沉重的呼吸声。
“晚晚姐!”情绪彻底崩溃,傅繁双眼红肿,嗓音嘶哑痛苦,“晚晚姐……你怎么样?晚晚姐……你不能有事……不要……”
“繁繁……”夏晚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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