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日,林宛都昼夜颠倒,白日里睡觉,晚上才醒来,吃过饭睡不着,就找童心妍聊天。
童心妍却不能像林宛一样,夜里兴奋得像一只猫,白天却只顾着睡大觉。
赵明晋的伤好得非常快,这完全归功于童心妍和方菊。
童心妍每天都按时给他换药,方菊也每天给他专门做一些有利于伤口愈合的饭菜。
短短四天时间,赵明晋的伤口就已经完全愈合,不需要再用金创药了。但是,林宛却交给童心妍另外一种绿色的药膏,让她每天三次,帮赵明晋涂上这种药膏,还要轻轻地按摩。
赵明晋原本想着,不需要麻烦童心妍了,自己可以涂药。可是,他的手太重,只涂了一次,就把伤口又撕裂了。
于是,童心妍就只好继续担任了帮他护理伤口的工作。
也不知道林宛给的是什么灵丹妙药,这绿色的药膏只涂了三日,不仅伤口完全长好了,伤口附近的肌肉也长结实了,而且连伤疤也渐渐地淡了,肌肤平滑,只有浅浅的一道红色印迹。
九月初十的这一天,天还没亮,林宛和赵静儿就已经早早地起床了,穿戴整齐,收拾妥当,戴上面纱,携手走出了房门。
来到船舱里,大家却已经都到齐了,只等着她们二人。
赵静儿十分兴奋,高兴地道:“我们终于到京城了,终于可以上岸了,我再也不用整天晕晕乎乎的,只想睡觉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林宛也附和着感叹道:“是,我们坐了七、八船,天天都吃这些菜,再好吃也吃腻了,我们下了船,第一件事就是要去大吃一顿。”
长风闻言,立即来了精神,点了点头,道:“好,我一下船就让人去通知季掌柜,给我们准备点好吃的,再来两壶醉天香。”
赵明晋却蹙了蹙眉,转头看向林宛,无奈地问道:“宛儿,我的伤已经好了,是不是也可以喝两杯了?”
林宛有些心软,想了想,为难地道:“大表哥,你如果真的想喝,就……”
童心妍却摇了摇头,打断了林宛的话,道:“赵公子,宛儿早就已经交待过我了,你的伤口虽然已经长好了,但是你的内伤还没有复原,所以,不能沾酒的。”
赵明晋一怔,随即对童心妍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好,那我就陪你们喝茶吧,大夫的话,还是要听的。”
童心妍听了赵明晋的调侃,不仅微微垂下了眼眸,小脸微红。
林宛立即帮她解围,笑道:“大表哥,只有听话的病人,才能少吃苦,早康复。否则,等下了船,我这个大夫还要给你再开几副汤药补身子,那你可就有苦头吃了。”
赵明晋连忙点了点头,苦着脸问道:“我的内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坚决不沾酒,应该不用再喝汤药了吧?”
童心妍闻言又不仅掩嘴而笑,想着,还是宛儿有办法,这下赵公子可就真的不敢再想着喝酒的事儿了。
长风对邢寒挑了挑眉,大声笑道:“邢兄弟,看来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喝酒了,醉天香就只能便宜我们俩了。”
赵静儿立即就不答应了,蹙眉怒道:“谁说的?怎么能只便宜了你们俩呢?你们别忘了,还有我。”
长风和邢寒相视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长风看向林宛,道:“小妹,看样子,你又要送你的表姐回去了。”
林宛哈哈一笑,道:“这有何难?天香楼离赵大将军府也不远。”顿了顿,又故意蹙眉,为难地道:“只是,我要如何向二舅舅和二舅母交待呢?”
赵静儿一听,立即傻了眼,愣了半晌,才恶狠狠地瞪了林宛一眼,一字一句地道:“林——宛——儿!算你狠!”接完,又泄了气,哭丧着脸,道:“我不喝醉天香,喝葡萄酿,还不成吗?”
林宛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道:“嗯,只要不醉就行。”
赵静儿冷哼一声,斜睨了林宛一眼,恨恨地道:“看你个小人得志的样儿,等你下次落到我的手上,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大步向舱外走去。
只听见船舱里暴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只引得码头上的人都侧目看了过来。
只见一群少年男女,男的俊,女的俏,一起从一艘大船上走了下来,个个风度翩翩,英姿飒爽。穿着打扮都非常讲究,一看就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
一匹红色的矮脚母马,跟在他们的身后,没有僵绳,也乖乖听话,一路跟着它的主人们。红色的鬃毛在冬日的阳光下,闪耀着金红色的光芒。
这一群人,连马都这么引人注目。码头上的百姓们都纷纷猜测,那几个少年一定都是秋试的考生,那些女子也许就是他们的家眷,多半都是为了过几天的秋试放榜而来。
今早一靠岸,烈风和隐魂早就已经下了船,并且已经与来接他们的马车汇合了。
热闹的码头上,远远地停着三辆不起眼的黑色马车,烈风和隐魂就站在马车旁边。
赵明晋、邢寒、长风、林宛、赵静儿、童心妍、方菊、青桐、冰儿一行九人,走在冬日的阳光下,欣赏着江边的风光,感叹着京城的繁华热闹,意气风发地向马车走去。
林宛、赵静儿、童心妍三人上了第一辆马车,隐魂戴着竹笠,坐在了车夫的位子上。
方菊、青桐、冰儿三人上了第二辆马车,驾车的是烈风。
赵明晋、邢寒、长风三人上了最后一辆马车,车夫是赵家派来接他们的暗卫。
红帆老老实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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