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她的理智现在已经在拉着她,告诉自己不能再投入了。
周末上午九点,汀兰左手一只鸡,右手一袋水果,由李爱华带着去到春和家。
春和的公公和婆婆第一次见汀兰,看到她很热情,接过她手里的活鸡放到门内,拉过椅子让她们母女俩坐下休息,一边喊着**和赶紧下楼,又和李爱华解释道儿子今天去了县城办事,碰不上了。
李爱华直道没事,今天就是带着汀兰来认认门。
几个人坐在门厅处寒暄着,春和下楼后,亲家婆让她泡了两杯红糖水出来。
亲家公婆两人年纪都不大,四十几岁左右。亲家公个子不高,头发稀疏,留着地中海发型,脸上戴着黑框眼镜,圆融和气的样子。亲家婆个子倒挺高,比陈民杰爸高半个头,人偏瘦,颧骨较高,看着厉害一些。
陈主任夸赞汀兰是状元之材,作为省城大学的学生,是镇子的骄傲,说的汀兰脸红不已。他说自己在县城有点关系,如果汀兰毕业以后想回来上班,到时候他可以帮上一些忙。
春和婆婆对着丈夫嗔道:“以后毕业肯定留在省城了,你那点关系能派上什么用场。”
陈主任笑笑称是。
李爱华马上接道,以后还有很多仰仗亲家帮忙的地方呢。
春和泡了糖水过来以后,跟着坐在了一边。
汀兰被陈主任夫妇问道大学和省城的事,李爱华也在一边没口的夸自己女儿,一直是话题的中心,汀兰都不自在了,春和接了她起身,说是参观新房。
长辈三人都道好,让她们自己上楼玩去。
看着两人上楼,三人继续有的没的扯着事情聊着,春和的婆婆几次欲言又止,李爱华看出来了,直接道:“亲家,你这是有事吧?直接说吧,是不是我们家春和不懂事惹你们生气了?”
陈主任连忙和气笑道:“没有的事,春和这孩子挺乖巧的。”
春和婆婆忍不住,拉着李爱华念叨,说春和这孩子其实不错,就是太讲究穿戴了。他们两人也不图小两口的工资,但是媳妇每个月领了工资就扯布料做衣服,这哪家受得了,穿的花枝招展影响也不好,但是她念叨,春和都是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照旧我行我素。她说自己也不是怕花钱,但是年轻人还是要响应勤俭朴素的作风。
越说她越觉得媳妇是朝一条道走黑,而且春和完全听不见劝的性子她也忍了很久了。
春和婆婆一番话听得李爱华太阳穴直抽抽,换谁坐在这听亲家指责女儿都不会好受,另一方面也气恼大女儿不争气,把婆家当娘家,还是大手大脚没个划算。
陈主任看李爱华不断变换的脸色,几次捅捅婆娘,提醒她少说两句,但是春和婆婆还是突突的把自己的不满数落出来。
李爱华把嘴抿成一条线,“我会找春和说道说道,长辈的意见还是要听的。”李爱华是直性子,说完她就站了起来,走向里屋,朝楼上喊了一声,让汀兰下楼回家了。
陈主任小声对婆娘道:“你看,春和妈这下生气了。”
“生气了我也要说,这媳妇就是要教,我的话不听,她自己亲妈的话总要听吧。”
汀兰和春和上楼,新房在二楼的前一间,后面是春和公婆两人的房间,比起来,新房面积要大很多而且光线充足,汀兰感慨,做父母,最好的都是留给子女的。
新房里的玻璃窗和衣柜上面,都还留着红双喜的贴纸,只是时间久了大红喜字有点脱色。家具电器倒是很齐全的,裁缝机上还放着一条修改一半的裙子,柜子上的黑白电视机和录音机擦得锃亮,红色的梳妆台上放着汀兰寄回来的化妆品,大红绸面的被子在床上叠放整齐,水泥地拖的干干净净。房间里大大小小的东西都归置的井井有条,打扫的一层不染。
汀兰问:“房间不是你自己收拾的吧?”春和即使能打扫干净,但是物品摆放肯定不会这么整齐,她姐的性子比较随性,桌子上拿的东西,用完了扔在柜子上,没有归位的概念。
春和呶呶嘴道:“我婆婆打扫的。每天一大早就来敲门,擦擦洗洗收拾起来,我都快被烦死了。”
“知足吧,不用你自己动手还抱怨!”汀兰虽是这么说,但是如果换作是她自己,也肯定受不了,活虽然不用干,但是隐私一点也没有了。
“要听歌吗?”春和走到录音机旁边,翻着几盘磁带道。
“哟,还收了不少好歌!”有两盘邓丽君的歌,其他是一些民俗歌曲。
“那是。”春和得意的抬抬下巴道。
两人坐在床上,听着缠缠绵绵的小城故事,不一会儿,就听到李爱华在楼下叫汀兰回家的声音了。
两人下楼后,汀兰母女和春和公婆告别离开了。
一路上李爱华拉着脸,一声不吭大跨步赶路,汀兰也没有多打听,她知道老妈过不久肯定忍不住自己会说的。
回到新家,李爱华果然拉着小姨爱琴叨叨的抱怨开了,一边骂春和不懂事,一边又担心她在厉害婆婆手下吃亏。
汀兰在旁边也听了一耳朵,婆媳问题自古无解,两代人的观念不同,自然矛盾重重。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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