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软着腰肢,又无力随他摆弄,口中道:“不要,不要。”
原来陆昀将人翻个面,他底下顶着沙地,沈玉哭疼:“大人不行……”他拽着身后人衣角翻腾。“陆某行不行……”“大人行大人行,大人我要看您,翻我过来……诶哟……”
“花言巧语。”陆昀再入,“……好记住陆某脸?”
沈玉胡乱扑腾,侧转伸脸:“是,啊不不不敢……大人,玉,玉是想亲、亲大人……”
陆昀嗤笑。沈玉前面裸着陷入沙地,那处本有衣物垫着,却在动作间早不知移哪去了。此刻粗沙磨玉肌,将人磨出这样个荒唐借口。
荒唐。陆昀上沈玉这许多次,从未亲过他。
陆昀拉高他腿臀,就着这半裸雪白自后入他。沈玉被他后扯又前顶,只好将前臂和胸贴在地上支撑,口里仍含糊求他放过。
数十下后,陆昀见他两股颤颤,勾绷蜷曲,俄顷乱耸乱颠,知他又得趣,松手将他跪趴,揽过腰紧挨着大开大合做到尽兴,又将人弄到酸胀不堪。
沈玉上掀华服,下无xiè_yī,手抓着雪,此时已在地上抓出数道痕迹。陆昀想到方才见的玉指入雪,破天荒拉起他手,拿衣替他擦干净。
他握着他手,问:“如何?”又替他披上外衫。
沈玉昏昏欲睡,初时不觉得,暖了点手上又麻又痒,他又被冻着半日,事后只记得抱臂取热,此刻也不避嫌,糊里糊涂往陆昀怀里贴。
陆昀将人搂回原地,随从已收拾了残局。俘虏缚在队后,被他那马又嗅又踢,马车烧了半架,是不能坐了。王泉机灵,早把陆大人车内物件理过,将沈玉的东西搬了进去,又熏过车厢,散去烟火油脂味儿。
陆昀揽着人上车,众人启程,此处离下一城已不远,赶一赶便不必露宿。
车厢内香薰炉暖,沈玉乍一进去,不由被烘红了脸。他搓了搓手,指尖犹紫。陆昀瞧他面色晕红,拉过他,恰王泉送来安神暖身的汤水,便叫他喝。
“大人,安神是给你……”沈玉嘴快,又缩了回去,“玉只是摸久了雪,大丈夫还怕冻麻么……”
“哪里麻?”
陆昀牵过他手,又翻他衣衫瞧腰背,“喝了,有你痒的。”
沈玉一颤,他觉得他坏掉了。这淫贼只不过随口关切两句,他居然磕巴起来。
“就,就手。”
陆昀难得大发善心,知晓方才做出了血,从车壁翻出药脂来。递过去时顿了顿,还是将人放倒在膝上,亲自扒了裤。
沈玉腰腿一僵,又任他施为,他脸遮在座内,身子随陆昀动作化软,心内交战。王泉备着的脂膏香腻腻的,用处太妙,沈玉底下竟真麻起来。他不由交叠上腿,却早被陆昀瞧见。
沈少爷这回又是无妄被坑,被陆大人拉着再行了一欢。
好在已有过一次,又是心性才回时候,陆昀已有几分餍足。手里身下都体贴了些。腻着脂膏,沈玉只觉又疼又畅,不似先前痛楚。马车颠途,随之振之,春色难泄,惟有齿咬锦衣强忍着。
第29章
陇城的官员近日战战兢兢,不敢上衙拜大神,又不敢不拜。
陆大人一行遇袭,虽说擦着边,不在他们辖内,但敌方是楼罗人。楼罗异族如何入得关内逞凶。这事儿追究起来,不知要牵连多少性命。
首当其冲是攻打了楼罗的顾家军,代辖的都护府,责无旁贷的便是沿线守境的兵将,相邻地方的县令县尉。陇城本在内疆,拱卫边镇并拉开防线,逃不过也是一遭过失。
城内府衙正厅,陆昀端坐喝茶。提审俘虏这类琐事自有手下人打理,他只消示意往大了查,还是往小了放。
当地官员轮得上的,依职位高低陪坐在侧,不敢说笑又不敢肃容,个个如坐针毡还不敢显出来。
陆昀似无所觉,一盏茶下去,又叫摆饭。
几个官员稍松口气,吃饭好吃饭好,嘴里有东西塞,手亦有地方放,夸了这道菜还能赞那道,他们已将手里的茶从汤色到杯盏夸过一轮,实在寻不到新词了。
不想陆昀摆摆手,主人一般:“公务繁忙且去忙,不留几位大人。”
众人面面相觑推谢一番,见陆昀不语,是真不愿人陪着,陆续起身,行礼告辞鱼贯而出。
陆大人来得突然,他们未曾准备,不说对答间无甚可讲,还怕他微服实地走一趟。
听闻陆大人只手遮天,抬抬手便能翻覆朝纲,既到了此处,哪可能只在府中安坐,若是出门逛一逛市集,城内便有许多事务需要描补。
众人脚步匆匆且去做事,府衙主人见下属官员都去忙碌,他不好显得空闲,忙也躬身退出,只唤仆从伺候。
陇城美食以辣闻名。
陆昀将沈玉叫出来一道用饭,那一日沙地对敌后,二人像因共经患难,倒比从前亲近一些。内里如何思量,却是无人知了。
二人一处坐着,陆昀替他夹上几筷菜,鸡丝点荽,蘸着油泼花椒,红香诱人。
“多谢大人。”沈玉浅笑,低头尝过一口,俊脸一皱,辣得凑回茶盏大饮数杯,呼呼直扇。
之后沈玉回院待着,陆昀自去理事。到了夜间,陆昀回屋,发现和沈玉比邻。他脚步一转进了旁屋,沈玉正在窗边看书,灯旁佳公子苦脸托腮,一见他忙站了起来。
“大人?”
陆昀随手解开氅衣,挂在架上,问他:“做什么呢。”拉过他窝到榻上,见他衣着齐整,又替他解了腰带,“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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