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即使顾昭庭知道颜氏有时候是在陷害他人,故意生事,可每当她向他倾诉向他告状的时候,顾昭庭只觉得自己被深深的需要着,在她面前,他觉得自己是个无所不能的男人,便顺着她的意思为她铲除异己,从未深入想过这样做是否合理。
“可自从你……不在了以后,我渐渐的就觉得乏味了。忽然有一天,觉得自己以前做的事情简直太可怕了,居然就为了那样愚蠢的原因,就被傻乎乎的甘愿被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当枪使……”
顾昭庭的声音越来越低,忐忑不安的看着宁远宸,而宁远宸已经陷入了沉思。
一开始,他还为顾昭庭的想法感到气愤不已,然而在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思考这里面不合理的地方时,他忽然真的觉得有几丝强烈的违和以及违背逻辑的地方。只是他只是隐约有个念头,还不能把它们归结成有条理的结论。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顾昭庭一直紧攥着他的手一动不动的望着他,身体都为此僵硬了。
“没事,我理解你。”宁远宸拍拍他的头,又捏捏他的脸,敷衍的说。
“远宸,我知道我以前的想法太过分了,我现在都想明白了,我不会再为了那么无聊的原因伤害你怀疑你了!我会听你的话,我会比以前更信任你!”顾昭庭连忙表决心。
然而宁远宸内心毫无触动,表面上做出被感动的样子,心里却恨不得立刻离开自己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告别了依依不舍的顾昭庭,又向皇帝皇后以及恰好在皇宫中做客的罗伊斯公爵及公爵夫人辞行后,宁远宸回到自己新买的海滨别墅。
回到家的时候,宁远宸差点忘了文谨还住在他家里,刚一下车就被他扑进了怀里。文谨一边挽着他的手把他拉进屋,一边嘁嘁喳喳的说着他一个人在房子里有多无聊,又讲了些假期里发生的有意思的事情。
宁远宸心不在焉的听着,任兰迪为他脱下外套,接过他为自己倒的果汁,在向阳的露台上坐下,听文谨继续说话。听着听着,他忽然感到一丝不对劲。似乎文谨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兰迪对他不尊重,没有尽到管家应尽的责任。
宁远宸有些烦躁了,他在系统世界里的时候,那些后来居上的小三们,最爱用这种手段在沈洛钧他们面前给他上眼药来陷害他,他对这种挑拨离间的行为毫无好感。
“小谨,有件事情,我要跟你重新解释一下,也是我不对,可能之前没有说清楚。”他放下杯子坐起来,“兰迪·罗威尔虽然过去是我的管家,但他现在是我的投资顾问,也就是说,他可以不用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同样也不用照顾我的客人。他是以员工和我的朋友的身份住在这里,而非伺候我和客人的佣人。而且我相信,以他的人格,不会做出什么不恰当的事情,因此我更倾向于理解为,你们之间因为对对方的身份理解上有误差,所以产生了误会和矛盾,你现在想想,是这样的吗?”
文谨脸有些发白,但是他还是飞快的点着头,道:“是这样的,之前是我搞错了,我还以为他是家里的佣人,所以……”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宁远宸拍拍他的头,继续道,“跟我讲讲新年那天的沙滩派对吧,我喜欢听你讲那个。”
等到和文谨聊完了天,宁远宸回到书房叫来兰迪,询问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兰迪脸色有些不好的说:“我并不想对先生的客人评头论足,做背后议论长短的事情,但是我认为文先生的有些做法,实在不太合适。”
宁远宸这才知道,文谨一直向小区的人宣称他是自己的未婚夫,还以主人的姿态在房子里招待过客人。兰迪很看不惯他鸠占鹊巢的姿态,只捏着鼻子帮他招待过一次客人就再也不允许他把其他人领进家门了。
听到这些事,宁远宸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只是摸了摸鼻子,啧了一声:“小谨他……确实有点虚荣。”
兰迪板着脸说:“我并非要对您的私生活指手画脚,只是我觉得如果你想和文先生建立更亲密的关系,最好还是再慎重考虑一下。”
宁远宸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谢谢你的关心,放心好了,我知道怎么处理。”
第二天宁远宸带着文谨在沙滩上散步,正好遇到了遛狗的邻居,当着邻居的面,宁远宸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重新介绍了两人的关系。
“未婚夫?怎么可能?”宁远宸哈哈大笑,“小谨的父母有事出差了,我和他是大学舍友,看他一个人待在家里挺孤单的,就让他住我家了,也省得回家路上来回折腾。而且这边风景也好,温度也适宜,学校那边太冷了。”
“以前怎么没见你?”邻居识趣的没问为什么这个说法和从文谨那里听到的不一样。
“我之前去别人家参加宴会了,后来有事就在那边多住了几周。”宁远宸含糊的说。
然而邻居的太太很快就想起了他是谁:“诶等等!你、你就是太子的那个男朋友吧!”邻居太太立刻开始查智脑,很快就翻到了宁远宸在皇宫除夕宴会和太子跳舞的照片,立刻大呼小叫了起来,“你果然一直住在皇宫里!是不是和快就要和太子订婚了?啊!亲爱的我们居然是太子妃的邻居!订婚宴能给我们一张请帖吗?”
宁远宸用打太极一样的回答把他们的问题糊弄过去,随后便找借口离开了。
一路上,文谨一直跟在他身后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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