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多久没进过那具炽热的小身子里了?他有多久没有听到他在他身下辗转的呻-吟?他有多久没有看到过他含着情-欲茫然祈求索取更多的眼神?他有多久没有享受过他湿软的舌头吐着热气掠过每一处敏感地带时牵动着灵魂深处的触感,淳于风开始疯狂的思念那具身子夹着瘾人的幽香带给他颤粟的欢-愉。
紫洲看到淳于风眼里的欲-望有些慌了,他可不想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况下做出那样的事,慌忙垂着头拢紧自己的衣襟,却不想在淳于风眼里他此时的每一细微动作都成了导火线。
整理一半时被忽然靠近的淳于风止住,他的视线锁定了对方肩膀处的将要淡去的牙印,目光瞬间锋利,简直可以滴出血来,腕骨折回,流光溢彩,剑尖直刺肩膀。
“嗯……”紫洲闷哼,咬着唇惊愕的看向淳于风,“风!你……”
语落,肩膀上炙痛袭来,眼睁睁的睨着那块肉生生的被淳于风的剑尖剜掉,紫洲猛的攥紧衣角将所有的疼咽到腹中,汩汩的鲜血顺着象牙白的肌肤蜿蜒淌出,染红了白衣,耳边响起淳于风讥讽的声音:“你就是如此耐不住寂寞吗?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他骨子里是个什么动西!”最后一句是对晏星说的。
“你……要干什么?”紫洲扯着残破的唇,冷汗顺着微翘的眼角滑落,摇摇欲坠的望着淳于风扔掉手中的剑,向他靠近,他想逃奈何已疼的没有了力气。
晏星顿时瞪圆了双眼,无能为力的看着对方将激烈挣扎的紫洲压在身下,动作凶狠的撕-扯掉衣服,紫洲一声惨叫,便不动了,侧着首目光涣散的看向晏星,吸了几口气才哆嗦的道出:“把……眼睛闭上!求……你!”
晏星微怔,立刻阖眸,耳边回荡着喘息声,泪顺着眼角滑落。
淳于风所剩无几的理智随着“求你”二字彻底瓦解,掰过紫洲的下巴,双眸赤红的瞪着紫洲,命令道:“看着我!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你的眼里只允许有我一人!”
不知过了多久,淳于风瘫软在紫洲背上,觉察到对方的不哭不闹,捧过紫洲的小脸才发现他没有像以往那般泪眼朦胧,他的眼神冷的骇人,淳于风忙颔首一下一下的亲着紫洲的脸颊,低声哄着:“洲儿……洲儿……别这样!”
良久,紫洲才将目光落在淳于风的脸上,毫无焦距,淳于风的心坠入了崖底。
“滚!滚……”紫洲伏在地上,攥紧地上的杂草,咬着牙痛呼。
被嫉妒,怀疑,欲-望冲昏了头的淳于风,事后无措的看着自己造下的孽:“洲儿……我……”
“我叫你滚!滚!以后休想再碰我!”紫洲捂着耳朵不听。
淳于风愈发觉得一点也不像自己了,愣了半日,神色恍惚道:“明天我会派人接你回宫。”将衣服盖在紫洲身上,经过晏星身旁时解他的了穴。
晏星哭着爬向紫洲将他拉起来,紫洲忍着肩膀上的痛一把将晏星推开,扯着嘶哑的嗓子:“别碰我!脏!”
晏星微顿,抬眸泪眼汪汪的望向那道硬朗的背影跌跌撞撞的离去,那一刻,便了然,那个人爱疯了紫洲还尚不自知。
那一夜,满身污浊的紫洲摇摇晃晃的回到了自己房间,看着染满污浊的白衣,凄然的笑了,他果真不适合白色,简单的清理下伤口,便靠在床榻上发呆……
翌日清早,伏志便一早带着人马接他回宫,晏星始终笑着将他送出山口,却不知道他的笑添上了一抹苦涩,临行前特意将他的“白鸿”和一些治疗外伤的药拿出,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回信,看着紫洲冷寂的神色他也不知道紫洲听进去多少。
船只扬帆而去,远远消失于海际。
原来他就是当今天子的六皇子淳于紫洲,他虽是不常下山,但也有所耳闻,太子,二皇子,五皇子接连意外毙命。只剩下十六岁的六皇子,与五岁的八皇子还有两位公主,传闻六皇子自小从冷宫里长大,生性阴毒,嗜杀成性,脾气乖孤,生得一副妖惑众生的莫样,连皇帝也拿他没办法,对这个儿子是又爱又恨,所以至今都未入皇家宗谱。传闻也是有可取的地方,只是外界人不知道当今的天子为救这个毫无血缘的儿子付出了血的代价。
原来爱一个人还可以有如此爱法,晏星甚至希望苍清会那样的对他,也好过冰冷的疏离。
第12章 第十二章
船行了大概半日之后,便靠了岸,王太医等人已赶着马车伫候接应。
紫洲踏上岸不由自主的回头望了眼普陀山,它的周身已被云雾弥漫,看不清面目,他讨厌普陀山,讨厌晏星的笑容,讨厌他们的白色,这一刻竟留恋起来,或许当时的紫洲永远也想不到他与普陀山有着怎样一段不解之缘……
一声扬鞭,马车决然而去,紫洲眯着微翘的凤眸斜倚在靠垫上,长长的睫毛忽闪的阴影映射在他泛着青紫的下眼睑,宛如蝴蝶的翅膀,身上的衣襟半敞,露出大片凝雪的肌肤脖颈上的斑斑点点依然狰狞,肩膀上已简单处理的伤口隐约渗出血迹。
昨夜回去之后紫洲整晚没睡,普陀山的几天安逸生活甚至潜移默化的消殆了他的初衷,此番回宫他应该感谢淳于风才是。若不是他,怎么会激起自己对他的恨。他定要查清楚给他看,只有如此才可缓和悠悠众口,挽回在朝中的声誉。
首先能在皇宫中不着痕迹又能嫁祸给自己的人只能说明此人决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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