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雨明松开他的下巴,点着头站起来,嘴馋泛着狡黠的笑,身为男人,他知道怎么样让男人的尊严一点点崩塌,“是条汉子,把他扶起来按住。”
“舒瑜洲,这种事儿要是在你身上再大声一次,厉闵航应该会疯吧,况且你的肚子里还有个小的呢。”
舒瑜洲被两个大汉架着胳膊拽起来趴在墙上,肚子撞住冰凉的墙壁,针扎般疼密集的传来,额头上顿时就是一层冷汗。
“放开老子!兰雨明你杀了老子,否则老子灭你全家!”舒瑜洲呼哧着的低声怒吼并没有多大的威胁力,挣扎下就感觉有人在解他的腰带,呼吸被心头的恐慌打至错乱,白色的气体顺着冰冷的墙面慢慢消失,呲着牙,手脚的挣扎只是给肚子上带来更多的折磨,“兰雨明我艹你全家,别碰老子!!”
兰雨明不顾舒瑜洲的咆哮,站到他身后,他想上舒瑜洲,但发现了一个悲催不已的问题,舒瑜洲187,他172,想要站着上,踮着脚都够不着,但箭在弦上,舒瑜洲的腰带都解开了,他不能露出自己的尴尬。
“现在是老子操/你!”兰雨明把那点怒意全都撒在舒瑜洲身上,让人拿胶带封住他的嘴,示意旁边拿着录像机的人走近一些。
一只手狠狠地按住他的脑袋,另一手猛的扯开他的羽绒服,感受到舒瑜洲浑身一激灵,兰雨明这才找回点面子来,手上碰住硬邦邦的肚子,声音里带着激动,猥琐的笑着,“先让你爽爽!”
冰凉包裹着他,舒瑜洲的手脚都被人控制着,墙上的沙砾似乎按进了脸里,可身上所有的疼痛难受,都比不过此时兰雨明对他肆意玩弄的冲击来的崩溃。
一只带着老茧的手掌顺着他浑圆的肚子往上摸,舒瑜洲恶心的想吐,真的想吐,尊严被折辱后的愤怒贯穿全身,吞没了他呼哧着的咆哮,可他的身子却动弹不了半分,只有双眼变的通红,挣扎着杀人的目光。
阴冷的风灌进来,搅动的肚子里猛然一阵扯拽的疼,舒瑜洲的双腿顿时软的用不上半点力气,如果不是被好几个人按着,早摔在地上了。
兰雨明还以为他是爽的,粗暴的手掌狠狠的掐了一把臀部,手掌快慢,力度大小不一的在他肚子转圈,捏着胸前两点,“光摸摸你就他/妈来感觉了,怪不得厉闵航喜欢你,在床上叫的挺浪的吧!”
舒瑜洲已经顾不上兰雨明了,小腹里孩子像是感觉到爸爸正在遭受虐待,不依不饶的折腾起来,像是挣扎的要破腹而出一样,他满头虚汗,腰上的酸涩和钝刀扯拽一样的疼让他的双腿没有半分支撑的力气。
“嗯……”舒瑜洲感觉自己的身子正了过来,顺着墙坐下的瞬间,一种硬生生折断了似的疼腰上传来,从顿时又让他清醒了几分。
他不知道被兰雨明摆弄了多久,也不知道厉闵航是什么时候进来的,稍微缓过来点儿劲儿就看到屋子里至少站了四五十个人,两把枪分别对着厉闵航的太阳穴。
“瑜洲——”厉闵航双手戴着手铐,嘶吼中脚下一动,额头上的枪顿时紧了几分,目光触及抵住舒瑜洲肚子上的枪时,瞳孔剧烈的挣扎顿时放大,浸了血的声音撕裂炸开,“不要——”
舒瑜洲身上肥大的羽绒服大敞着,掩盖着多半截身子,裤门开着,身上的冷汗一直没有下去过,刘海被虚汗打碎,紧贴在额头上。
他的目光随颤抖的呼吸晃动着,不剧烈,但让人抓心一样的疼,他看到厉闵航了,即便那个人被手铐子锁着,心里依旧有了一丝莫名的安稳。
兰雨明揭开舒瑜洲嘴上的胶带,手上拿着一根针管,手指朝上面弹了弹,诡异的笑在嘴角溢开,眼角朝上抬了抬,像是挑衅,“厉闵航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比兰雨明的笑更残忍的,是他说出的话,“毒品,□□。”
“不要——兰雨明你敢碰他一下我要你全家人陪葬!!”
耳边是厉闵航的惨叫,可依旧掩盖不住兰雨明的轻声细语,舒瑜洲瞪大的眼睛里,跳动着的是清晰的惊恐,呼吸顿时错乱错乱不堪,本能的喘息着摇头,嘴唇上一片惨白,死灰的脸上蔓延着痛楚,手上几下挣扎,才绝望的闭眼,长长的睫毛被混杂着汗的泪水浸湿,声音仿佛抽离了灵魂,被情绪牵扯的憋顿而酸涩,“不要……不要伤害孩子,求你……”
卑微到土里地声音被酸涩打到断断续续,舒瑜洲这辈子没这么害怕过,即便枪口抵上眉心也没说过一句软话,低过一下头。
以前的时候,他烂命一条,觉得就算脑袋搬家也不过碗口大的疤,可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他肚子里有不到一个月就要出生的孩子。
那是他的软肋,是他怀着亏欠小心翼翼等待着的生命,就算让他跪地磕头,他都毫不犹豫。
“不要——兰雨明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都给你!!!”厉闵航双眼通红撕声咆哮着,四个大汉几乎按不住他了。
从进来看到舒瑜洲褪到膝盖的裤子时,厉闵航的理智就开始一点点崩塌了,如果不是兰雨明的枪口对着舒瑜洲,即便身边再有两个人拿枪抵着他的太阳穴,他也无所畏惧,他发誓一定要把兰雨明那个杂碎撕烂了喂狗。
尤其现在,看到舒瑜洲苍白的脸,低声下气的哀求,他的心仿佛被翻涌着的自责狂暴打过,一路残卷,留下道道血淋淋的刀口。
兰雨明满脸成就感的笑看着失控的厉闵航,针头和舒瑜洲的胳膊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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