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原邦家里就更可恶了。完全就是颠倒黑白用权势压人,一个公安系统的副省长利用职权抹掉一切证据,一个法院的副院长把法律做挡箭牌,封杀了他们家的活路,希希的死状告无门。既然法律成了原家的护身符,那就不用法律了,直接亲自下手吧。
洪十六对自己的刀工很有信心,杀过猪宰过羊,人和猪牛羊身体构造差不多,不要停顿手上用力,把刀刃捅进他的气管,一扭手,割开气管,保证他当场死这,鲜血喷出去,救护车都来不及!
刀尖戳进了原副院长的皮肤,在座的这些人尖叫出来!
原副院长猛地往后一仰,连人在椅子重重摔倒在地,刀尖在脖子上划开一个血口子,躲开这捅破他喉咙的致命一击!
洪十六捏着刀栖身在上前,包厢的门被撞开。
“干嘛呢?”
一声暴喝把洪十六置之死地的决绝给拦住,甩头看过去,高健站在门口。
洪十六浑身的杀伐凶狠消失,他太生气了,有点冲晕了头脑,只想着宰了原邦他爸爸,却忘了在这么多人面前杀人他也难逃一死。
为这么个老王八丢了性命,不值,家里还有老父,还有岳涯,他被气晕了头脑,真的有点太莽撞了,
“伺候院副院长吃鱼片。这东西要的就是一个鲜,我是把鱼片亲自喂到原副院长的嘴边,原副院长有点害怕了?怎么摔了呢。”
洪十六客客气气的笑,伸手把剔骨刀伸到众人面前,果然,刀刃上有一片薄薄的鱼片。
“胡说!”
院副院长被人扶起来,脸都吓青了,哆嗦着手指着洪十六。
“他要杀了我,他真的要杀了我!你看我这伤口!”
刀尖很锋利,从喉结到下巴一条又细又长的划痕往外冒着血。
“原副院长,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我一手端着鱼片盘子,一手拿着刀喂您吃鱼片,我怎么杀你啊。再者说了,我杀你干嘛呀。我和你有仇吗?什么仇?”
洪十六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瞪着眼睛一脸的无辜。
“你妹妹死了,你就,,,”
院副院长这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不能说,高健可是刑警队的,细枝末节几句话都能引起高健的注意,一根线就能扯出一串,万一让高建发觉元希死在原邦手里,那原邦可就完了。
“是啊,我妹妹死了,警察结案了,说是交通事故。难道另有隐情?我妹妹死得冤枉?你们滥用职权掩盖事实真相了?所以担心我为我妹妹报仇?是这个意思吗?那我妹妹到底怎么死的?是交通事故还是你儿子故意给杀了?”
洪十六的声音陡然拔高,希希的死,他这辈子也释怀不了,除非所有害死希希的人都死了,他才会没有这么大的敌意和仇恨。
原副院长捂着下巴的伤口。咬咬牙把所有愤怒都吞回肚子。恨不得把洪十六判了死刑,可他在刑警大队长高建面前,只能把这些愤怒和仇视都忍了。
“不可理喻。”
推开一边狗腿献殷勤的人,狠狠地瞪了洪十六一眼。举步就走。
“正好当着警察的面,你不说我故意杀你吗?你不和警察说说这事儿了?”
“回去!”
原副院长都没回头,急匆匆的离开,多余的话一句也不说。
高健锐利的视线在洪十六和原副院长身上来回的打量,他抓到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的线索,可这事情似乎所有人都在极力隐瞒。
高健了解了案情以后,被岳涯犟了几句心里不爽,想走被洪十六强留下吃饭,助手也说这里饭菜不错,反正是饭点了,就在旁边的包厢吃饭,刚要结账,就听见隔壁传来尖叫,是一种惊吓本能的尖叫,带着惊恐,高健出于警察的敏感赶紧跑过来。
事发经过他没看见,只看见洪十六手里拿着刀恶狠狠的盯着原副院长。
想多问几句,原副院长走了,原副院长一走,法院的人就撤了,请客吃饭的追上院副院长赔礼道歉,唰啦一下包厢里的人都散了。
只剩下洪十六,高健,还有高健助手。
“怎么回事?”
“现场表演宰杀河豚,我用刀尖挑着一片河豚肉送到原副院长的嘴边,原副院长害怕了,摔倒了,误以为我要伤害他。也不知道是我傻还是他傻,在场十三四个人呢,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他?你还在隔壁包厢吃饭?那我还跑得了吗?就等你束手就擒了呗。我饭店刚开张,生意红火,我爸身体慢慢恢复,我放着好日子不过杀人玩?老寿星上吊我活腻了?”
“那他怎么说说你故意要杀他?”
洪十六狠狠切了一声。
“这人哪,从古至今都一样,你看秦始皇,你看那些修道的炼丹的,到现在吃素的养生的,不都是想活的更久一点吗?都怕死呗,原副院长这是怕死怕到骨头里了,看谁都像要暗杀他的。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咋不调查调查原副院长做了多少亏心事这么怕暗杀?”
高健皱皱眉头,听得出洪十六的嘲讽和冷笑。
“我也了解一点你妹妹的事,那小姑娘死了是很可惜,但是李瑾原邦已经付出代价了,赔礼道歉也做了经济赔偿。这件事也过去了,你就别再迁怒他们的家人了。故意杀人只会两败俱伤,死者也不会希望你为了他付出这条命。得饶人处且饶人。”
“高警官,你有妹妹吗?”
“没有。”
“好吧,假如说你有个妹妹,你妹妹出去和小姐妹吃饭,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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