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商人的这一套固然挣到钱, 可到底也是在政府政策管协之下, 有钱却没有权利,能撼动的只有宏伟,想要撼动黄家, 还得有权。
可如果像是孙善科那样,一级一级往上爬,就算他现在掐媚奉承所有的大关系,可是等他爬到比黄明港更高的位置的时候估计都已经秃顶了, 离进棺材也不远了,说不定那时候争取到他的时候两人可以合葬。
可是死了又有什么意思呢?人不就是活个年轻吗?况且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憋到那个时候。
他一直在努力寻找着这个捷径,而随着他在国泰工作的又一个月之后, 捷径来的猝不及防。
这天晚上,国泰来了一位神秘的客人,许逊和他谈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的时候他在分析组里面挑了几个人, 其中包括孙天策,然后几个人的手里,每个人分得一块数据模板,要求他们在最快的时间内换算成公式,然后以套利的模式,获取最大数值。
当然,谁的数值恒稳,并且最大,最后将成为神秘客人的合作对象。
实际上因为这位客人投资的数额并不大,所以并没有引起大部分分析师的注意。
孙天策见许逊如此的在意,这便问道:“这里面还有什么虚头吗?搞得这么神秘。”
许逊对孙天策一向有话必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信任,就道:“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猜猜。”
孙天策看着人金发碧眼大块头,操着一口伏特加口音,这便道:“俄罗斯人?”
而且这人浑身散发着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戾气,这便道:“不会是走私吧?”
许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小子说zou私说的这么自然干什么?咱这可是法治国家,别胡说,不过咱这是合法zou私,卖的是军huo。”
孙天策一听,问:“军用的?”
许逊道:“我们国家只有军用的才是合法的,但是在人家国家,不定得军用的,具体咱不好细说,反正就是投资的事儿不走我们这边走,到时候在华尔街那边的分公司,由那边直接代理,听说他们这一笔是是卖给以色列国fang部,让我们投资,可是要赚大发了。”
“那怎么找到你的啊?”孙天策不可思议,华尔街那边的狼多多呀,怎么可能看上他。
许逊得瑟道:“你忘了咱们前几个月的那一战?一个跨国银行给整成那样,你的功劳不可没啊,说是冲着我来,实际应该是冲着你,他欣赏你的壁虎式量化方式,你小子可要好好表现,得他重用,前途不可限量,全是钱,全是钱懂不懂?”
孙天策对钱没太大兴趣,赚的再多也没用,想要把洪彦拐回来他需要权利。
而说到与黄家抗衡,他不禁想起黄家这些年之所以屹立不倒,连孙善科进了省级都不敢拿他们怎么样,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老爷子就是国fang外交,即便现在他退居二线,但是黄明港以及黄家别的门房里面都有人在里面,这也是他不可撼动的原因之一。
想想国fang外交,最头疼的就是jun火,所谓jun火可不只是枪支弹药那些小范畴,那些军jian飞机,还有各种he制武器,各种原材料与发动机,大部分还是依赖进口的,而进口的最大来源国就是俄罗斯。
想通了这一点,孙天策不动声色的问道:“这位在俄罗斯那边算是多大的单位啊?”
许逊道:“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华尔街那边争取了跟他的合作,争取了一年半,三大本国合作商当中,他家是最大的,而且有军用授权,最牛逼的就是,他们的高层有很多都是国fang的人,你如果干的好,说不定可以进到参议,可不是虚的,是有决策权的。”
“这么牛逼?”孙天策不可思议的同时又激动不已。
许逊道:“人家的国家可比我们开放多了,很多参议都不是本国的,有能力就上,只要他爱俄罗斯。”
孙天策笑了,“早说呀,这单子就是我的啦!”
当然,要想拿到这个合作名额,孙天策也要付出代价,就是第一学期期末考试的时间与交接模板的时间正好相冲。
因为他们交模板的时候并不在国内,而是在华尔街分公司,所以他哪怕连一场考试都赶不上。
附属这样京都有名的高中,依赖的一个学期的综合分数,如果他这一次没有分数,他将会被从特强班刷到普通班。
而学习环境的改变,并不让他感觉有多么的难以抉择,难以抉择的是他一旦被选中模板,以后他将奔波在中国与华尔街之间,那么他那些固定收入将不复存在,毕竟都是要全盘盯紧的东西,即便有模板,但是他输不起风险。
于是,他犯了难。
这天晚上,在连续四个月的等待之后,那个灰色的秀萝头像终于亮了。
看见他的名字有了色彩,他的人生仿佛都鲜活了起来,这会子他开的是苍云号,想去看看他,又怕他被吓走,因为没有人能体会到那种漫长的等待有多么的痛苦,像是被凌迟,更像是在地狱,惩罚他的方式就是每天都绝望一次,重复如此。
这就退了苍云,然后上了自己的天策号。
本来两个人那一阵好的时候,他几度冲动要把自己是他徒弟的事情告诉他,省的自己天天吃自己的醋,但是现在看来,这何尝不是一件好事,起码能接近他。
看了一眼他的位置,应该是在做日常,这就密了他道:“狗师父,八百年不上,以为你死了。”
对面半天没回,他有点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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