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彦这会儿才明了过来,这人他么当时完全就是在晃他然后进他的门而已。
这就气了,丢了盒子就去拉他起来。
孙天策正好两个月没碰他,见他自己送上门来,这就一把甩了浴巾,趁着他扭头避开眼的同时一把抱住他,然后压在床上。
“他妈耍流氓是吧?给我起开,不然我真不客气了。”洪彦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推搡着他。
孙天策反正已经被打习惯了,顶着压力将脑袋抵在他的胸口道:“你能不能别欺负我?都说一家子里挣钱的那个是顶梁柱,我最少也值两个亿呢,你把我打死了,天塌下来把你给压着怎么办?”
“你他么吹牛能不能有个限度?不戳穿你就行了呗,再吹下去我尴尬癌都犯了。”
“你不信是吧?”这人说着立马从他身上下来,完了就见他从脱下的裤子里面翻出了一张卡,然后没等他起身,他又冲过来压着他,趴好,然后把卡给他道:“这是我所有的家当,都给你,我在国泰做分析师,和许逊做了一个独立模板,准备小赚一笔,他找好了投资人,现在就等时机,最多三个月肯定会有一笔进账。”
宏伟在国泰有业务,所以洪彦知道国泰的副总许逊最近狂命的推荐一匹黑马,就是孙天策,但由于他太年轻,而且并没有独立的投资成功经验个例,所以哪怕许逊担保,很多人也望而却步。
所以他不禁怀疑:“你确定你一定会成功?要是不成功呢?你知道国泰的索赔率是多少吗?多大的风险啊!许逊脑子是被雷炸了吗?他这不是在玩你吗?”
这本来特么的两个亿,屁股已经够擦了,他可不想再去再擦个几千万。
孙天策却回:“别当心,这没有没风险的。”
洪彦道:“你凭什么这么自信?人许逊手里有上百个牛逼哄哄的大家,唯独看上你?”
孙天策有点急,“你怎么对我这么没自信呢?实在不相信你三个月之后看吧,现在下结论是不是有点早了?”
“我他么不是对你没自信,我是对我自己收拾烂摊子没自信,我现在就要给许逊打电话,看他怎么回我。”
孙天策一看他真要打,想这样下去就越扯越远,这就一把拿过他的手机道:“我让他晚上啥事儿也别联系我,我一般都很忙,你这样不是有意秀恩爱么,人家怎么想?他还是单身呢。”
什么?洪彦惊了:“你才多大就和别人了这个话题?而且你告诉他是我了?”
“没有,但是你打电话过去不就坐实是你了么。”
“艹,你特么有意的吧?你还未成年,你就这样和人说私生活好吗?”
“没有没有。”孙天策看他又开始激动,这说也说不出个名堂,索性转移话题。
他转移话题的方式很直接,以至于洪彦差点跳起来了喊道:“特么的再顶我给你割了信不信?把衣服穿起来,辣眼睛。”
孙天策道:“你上回骗我的事情我还没找你呢,害得我憋那么长时间,和特么未成年有个毛线关系。”
“谁跟你说的啊?”洪彦有点心虚,本来以为那晚上之后就能给断干净,谁知道结果从此以后粘在身上甩不清,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便道:“你先起身,把衣服穿上咱慢慢谈行吗?”
“也可以啊,除非你先亲我一下。”
“滚蛋。”
孙天策道:“你看我都洗干净了,牙也刷了,你就亲我一下吧,亲完我立马安稳睡觉,谁搞事谁小狗。”想他当初和人姑娘约会的时候几个小时就可以亲了,他这都半年了,还没亲上,多失败。
洪彦听着他这话却是突然冷下来,道:“我们的关系算什么呢?你是有独立人生的,你还小,可我不小了,我觉得我们是时候适可而止了。”
“你是不是怕我会变心啊?”孙天策敏感的嗅到了他话语中的不安全感,这便和他保证道:“我虽然没你大,可我知道我喜欢你呀,我可以这样和你说,只要你不变,我永远也不会变。”
“你拿什么来保证呢?”其实他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感觉到虚,因为他们相差的太多了,就像两个次元的人,任何地方都不一样,他不懂用什么东西去支撑这样的感情,甚至连提及任何的要求都觉得虚幻至极。
老实说孙天策也不知道拿什么来保证,因为他即便拿出任何一样东西来保证,他还是不相信,所以他索性道:“时间吧,估计也只有时间能证明,你看我都喜欢你半年了,再有一百个半年,我俩都死了,然后合葬了都。”
洪彦被他这突转的画风弄得还有点发笑,完了就听他又来一句:“你就是再不相信又有什么办法?我就问你能摆脱现在的现状吗?你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让我停止纠缠你的。”
这特么还有理了?
洪彦想想自己被压着的现状,的确啥也改变不了,任凭他歇斯底里要死要活,这个人反正纹丝不动,闹到最后都是白搭。
想想孙天策这情种性格倒是随他妈,一根筋通到底,哪怕最后都知道是个谎言,她也骗自己一辈子,直到死为止。
与其如此,不如活在当下。
于是在这小子傻不拉叽的又问他一句‘我可以亲你吗?’的时候,他便回他:“你傻逼啊?亲人还要征求人家同意,我回答好还是不好啊!”
孙天策一听激动了,这就舔着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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