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年纪还小,大人要让着点,我看你自己就和个小孩一样,得学会怎么做个好爸爸啊,别动不动就和孩子闹脾气,万一那天真把人逼走了,可有你后悔的!”
瞿晗尴尬的咧咧嘴,“您误会了,这不是我儿子,我不是他爸。”
老人家抬头看柏小涵,柏小涵点头,“嗯,他不是我爸,是我妈。”
瞿晗对上老人家一张无法形容的脸伸出尔康手,老子是男的!男的!不是人妖啊!
扯着这个小破孩出了诊所,两人无所事事的坐在马路牙子上大眼瞪小眼。
“我说,你到底是哪儿来的?”
“你和柏沂生的,家里还有你们大着肚子的录像呢!”
“我擦咧,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瞿晗心里一群神兽奔腾而去掀起尘土飞扬,满脑子都是我是个怪物,肿么办,肿么办,我会生孩子,肿么办,肿么办!
柏小涵不晓得此时他的内心早已被弹幕刷屏,丧着个脸摸了摸瘪瘪的肚皮,“瞿晗,我饿了。”
与此同时瞿晗的肚子也适时的咕嘟咕嘟了几声,诶?刚才在烦恼啥来着?
半个小时后,柏沂找到了小吃摊上的两个吃货――
哇哈哈,这个好吃哈哈哈哈我操那个也尼玛好吃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熬夜写的,可能有点赶,各位看官见谅,明天再改吧
☆、秒怂的瞿晗
瞿晗找的这家小吃摊店面很不起眼,招牌隐在一堆光鲜亮丽的店铺里几乎看不见,但胜在味道正宗牌子有些年头,也笼络了不少的忠实客户。
店主是对老夫妻,孩子们事业有成,开着这家店明显不是为了赚钱,两人就是喜欢这种人多热闹的烟火气,精神好了就开得时间久点,感觉累了也就索性一天不开门,吃饭的客人有时还能听到两夫妻兴致来了唱段黄梅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的,那种乐呵的氛围隔着老远就能吸引到人。
没有柏小涵,瞿晗还不是很火的时候,他总是扯着柏沂来这里,双手托腮敲着碗学老板娘唱上几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从此不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柏沂你唱啊!”
柏沂如果不唱,他就一直在耳边念叨个不停,“唱嘛,唱嘛!柏沂你唱一个,你看看老板,都和老板娘比划起来了,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劲呢!”
吱吱呀呀的调子里,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挑着手势指花,走着看不懂的台步,对视之间两眼满是温情,这种白头到老的场景总是分外吸引人的,柏沂无奈的揉揉眉,“成,我唱还不信吗?”
瞿晗满意了,笑眯眯的看着他,“我一句你一句啊,我先来,你耕田来我织布――”
“我挑水来你浇园——不对,怎么我唱的是七仙女,你唱董永啊?”
瞿晗拿胯顶了一下他,在他耳边悄悄说,“那你倒是上了床再告诉我谁是七仙女,谁是董永啊?”
瞿晗喝了不少酒,醉意从眼梢眉角满溢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下分外风情旖旎,柏沂想,七仙女现在就想艹哭他的董永。
“你耕田来我织布。”
“我挑水来你浇园,”
“寒窑虽破能避风雨,”
“夫妻恩爱苦也甜。”
“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
明明来的不多,柏沂却总觉得那些年的夏天都是这曲《天仙配》的伴乐。
老夫妻去年双双去世,把店面留给了一个他们收养的孩子,孩子孝顺,把两人的手艺学了个十成十,招牌装修什么的都没有动,在一溜灯红酒绿的店里就像是那对老夫妻一样乐乐呵呵的守着那份烟火气。
他和瞿晗特意请了一天的假去参加两人的葬礼,葬礼办得不像葬礼反而像婚礼,铺天盖地的红玫瑰。
老夫妻的女儿说,这是爸爸要求的,妈妈是色盲,一辈子没见过红玫瑰,爸爸说,如果哪一天他们去了,不要你们哭,也不要你们穿死气沉沉的孝服,就要红的,我要告诉老婆子,换个地方,我照样娶你一回!
临走之时,女儿送给了他们一枝玫瑰,说,祝你们幸福。
两人把玫瑰带回了家,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把花做成了水晶标本摆在了床头,就好像自己已经结了一次婚,过了一辈子。
再后来因为柏小涵肠胃不好,只要吃油腻的东西就呕吐肚子疼,还偏偏不忌嘴,两人也便没再来过。
同一个地方,老式留声机里放着吱吱呀呀的戏腔,兀然间,时光仿佛突然回溯,柏沂就愣了神。
还是柏小涵先看到的他,小孩吃的油光发亮,白森森的牙齿正和一只酱鸭腿过不去,衣服上溅的都是油点,突然瞅到他吓得坐不稳差点后仰下去,幸好瞿晗急忙把他推回去,好嘛,一个如来神掌的手印,还带闪光的。
现实一下把柏沂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上前几步脸色生冷如铁,偏偏语气还挺镇定,“吃的开心吗?”
柏小涵晓得这是老爹要发火的前兆,他怂怂的往瞿晗旁边蹭,一边拿手戳他的腰,“瞿晗,瞿晗,柏沂又要揍人了,你快帮我扛着啊!”
瞿晗正吃的不亦乐乎,唔唔的点点头。
有了瞿晗这个大金腿抱,柏小涵立马有了底气,学着电视里八点档嚷,“明明是你的不对,是你先骗我的!我已经离家出走了,你不要来找我了,瞿晗要带着我嫁入豪门,我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
柏沂冷笑一声,成功让柏小涵抖三抖,他拽着瞿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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