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像猪了,特别像企鹅。”
宁耳的思绪一下子被打断:“啊?企鹅?”
邵柏翰拿出手机,找到小企鹅走路的视频。他脸上微微泛红,嘴上却很平静:“像不像这个小企鹅。”超级可爱。
手机屏幕上,一个圆溜溜的小企鹅屁颠屁颠地往前走,左右摇晃。吧唧,突然摔倒在地,小企鹅委屈巴巴地在地上扑棱小肥腿,企鹅爸爸赶紧过来拱它,拱了半天才把小企鹅拱得站立起来,继续屁颠颠地往前走。
宁耳:“……”
原来他这么蠢吗!!!
宁耳再不理邵柏翰,追上了江晨和刘晓萌的脚步。
四人正式进入展览中心参观画展。
可能是因为票价太贵,也可能因为画家不太出名,展厅里的人非常少,硕大的场馆里只有寥寥几个人在四处参观。
江晨显然做了不少功课,他陪着刘晓萌观看画作,说得头头是道。
宁耳在他们身后跟着,一点都不想当电灯泡,自顾自地随便看看,却又根本看不懂这些抽象派的作品。
稀稀疏疏的人群里,邵柏翰双手插在口袋里,十分随意地到处看两眼。他看似很随性,压根没注意去前面的情况,但余光一直死死地瞄着宁耳。这越看……越不对劲!
宁耳与刘晓萌二人隔了两三米的距离,压根没上去和刘晓萌说过一句话。反倒是那个江晨,一直在刘晓萌身边献殷切,根本藏不住那点小心思。
邵柏翰心中一动,慢慢察觉出了那丝异常。
走到一个拐角的时候,他不动神色地凑到宁耳的身旁,随口说道:“你不过去和他们一起聊聊天?”
宁耳没想太多,下意识地反问:“我为什么要和他们聊天?”
邵柏翰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一脸无所谓的模样,眼睛却直直地盯着宁耳,就等着看他表情,语气随便:“你的那个朋友……喜欢刘晓萌啊?”
宁耳脚下的步子倏地顿住。
江晨喜欢刘晓萌这件事表现得实在太明显,恐怕连刘晓萌自己都察觉了,说出来也没什么。邵柏翰还这么关心这件事……
宁耳故意说:“对啊,江晨喜欢刘晓萌。这次画展的票就是他买的,他和刘晓萌不熟,所以请我帮忙邀请刘晓萌。”顿了顿,宁耳抬起头,认认真真地看着邵柏翰:“江晨非常用心,他做了很多准备。”所以哪怕刘晓萌喜欢你,江晨也不是完全没机会,说不定你还要知难而退!
邵柏翰并没有注意到宁耳的画外音,他只注意到:“你说票是江晨买的?”
宁耳用力点头:“对啊。”
邵柏翰藏住眼中的惊喜,咳嗽两声:“你这次是来帮江晨追刘晓萌的?”
宁耳觉得哪里怪怪的,还是点了点头。
邵柏翰忽然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
他转首看向不远处的江晨,突然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人很顺眼!眼光还特别准,喜欢刘晓萌,还这么用心地去追。真是个好男人!赶紧追到手,这么好的男人刘晓萌可千万不能错过了。
这时,江晨不知道和刘晓萌说了什么,刘晓萌转首看过来:“宁耳,邵柏翰,你们怎么不过来看画?”
宁耳非常不想过去当电灯泡,但刘晓萌都喊了,他也不好不去。
宁耳无奈地向前走,手腕被人一把抓住,他错愕地回头看。
邵柏翰朝他挑了挑眉:“想不想走?”
宁耳一愣:“你不是要和她……和他们看画的吗?”
邵柏翰理所当然地说:“我又看不懂这种抽象派的东西,看它们干什么。”
宁耳呆呆地看着他:“……你真的知难而退了?”
“耳退?什么?”
宁耳摇摇头:“怎么走?”他也不想打扰当电灯泡。
“放心,看我的。”
刘晓萌和江晨站在一副乱七八糟的线条画前正在欣赏,身后忽然传来邵柏翰急促的声音:“小耳,你怎么了?”
两人立即回首看来。
宁耳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只有力的手臂一把搂起他的腰身,邵柏翰快速地将他打横抱起。宁耳反射性地想抬头问他想做什么,邵柏翰却瞬间扣住了他的后脑,用力地将他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怀里。
宁耳身体僵住。
江晨走过来:“这是怎么了?”
邵柏翰面不改色:“小耳从小胃就不好,可能是胃病犯了,我先带他去医院看看。”
刘晓萌急道:“怎么会这样,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不用了,我送他去就好了。”邵柏翰一手揽着宁耳的膝弯,另一手抱着他的腰身。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地在宁耳的腰间捏了一下,“对吧,小耳?”
那瞬间,宁耳浑身僵住,一股奇怪的感觉在腰间酥酥麻麻地弥漫开来。他装作声音虚弱的样子:“嗯……对,我没什么事,吃点药就好。”
刘晓萌本来还想说些什么,邵柏翰迅速地给江晨使了个眼色。
江晨恍然明悟,赶紧劝说刘晓萌:“啊……对!宁耳的胃病我也是知道的,真的不是什么大事。他和我说过,他这个胃特别金贵,疼起来的时候看上去很严重,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吃点胃药就好。”
邵柏翰快刀斩乱麻:“我送他去医院了,你们慢慢看。”
邵柏翰抱着宁耳,大步走出了展厅。
宁耳以前很少撒谎,今天一天撒了这么多谎,他十分羞愧。此刻又被邵柏翰抱在怀里,脸上羞涩发烫,他借着“胃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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