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小七,都是一路货色!以调戏黄花大闺女为乐!等回了白虎盟,她得好好教小七做人,绝不能跟这姜辞雨一样,令人生厌。
姜辞雨见南宫谨恼了,垂眸道歉:“谨姐姐,对不起,辞雨只是喜欢谨姐姐,想为谨姐姐分忧。”
这委屈巴巴的小表情,谁见了都会原谅她。
可惜南宫谨早就有了免疫力,家里有小七那样的妹妹,什么理由没听过?什么表情没见过?
南宫谨指着门口说道:“给我走!”
立刻马上滚!
“谨姐姐竟然还有如此凶狠泼辣的一面……”好生喜欢。
在南宫谨扇出第二掌之前,姜辞雨笑着离开。
姜辞雨走后,南宫谨长叹了口气,再没有心思处理事务,到了天黑,护卫来报,说白朦几人从药仙谷回来了,也没心思去姜宅找她们。
直至今天,处理完所有事务,才来找白朦。
一来,就遇到了姜辞雨。
“谨姐姐,好久不见。”姜辞雨笑得温婉乖巧,和私下两人时的性格大相径庭。
可就是这模样,让人特别生气,想狠狠给她一巴掌,撕了她伪装的面具。
最后,南宫谨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冷瞥了她一眼,绕过她,去了东厢房。
“三小姐。”白朦久未见南宫谨,见她拉着脸,好奇问道:“三小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南宫谨见到白朦,情绪好了许多,笑笑说:“没事,就是来的路上,遇到一条狗了。”跟在南宫谨身后不远处的姜辞雨,闻言,嘴角抽搐。
白朦看到她身后姜辞雨的表情,心下了然,故作不知地问:“三小姐怕狗?”
“普通的狗倒是不怕,就怕那时不时发疯的狗。”南宫谨说着回头看了姜辞雨一眼。
姜辞雨装作和她没关系的样子,向宫主和大师姐问好。
白少琴牵着白酒逛完街回来,看到南宫谨,喊道:“三小姐。”
正吃着糖葫芦的白酒,心里顿时有了危机感,抬头看到南宫谨,风姿绰约温婉大方,一看就是大家闺秀,抓紧师父的手,问道:“师父,她是谁?”
南宫谨看到白酒,心里一软,笑着说道:“我是你师父的朋友。”
白酒一听,乖巧问好:“姨姨好。”
噗,啊哈哈,姜辞雨忍不住大笑出声,“小师妹,你这样喊三小姐,她会不高兴的。”
南宫谨瞥了姜辞雨一眼,腹诽道,看你倒是笑得挺高兴的。
白酒闻言,把吃了两个的糖葫芦串递给南宫谨,哄道:“小姐姐,方才白酒是和你开玩笑,请你吃糖葫芦。”
“姐姐不吃这个。”南宫谨温柔拒绝,真是乖巧有礼的孩子,和小时候的六妹南宫礼有几分相似。
白酒眨了眨眼睛,松开师父走上前,问道:“小姐姐莫不是还恼白酒叫你姨姨?”扬唇给了南宫谨一个灿烂的笑容,“小姐姐一袭竹青素衣,举手投足令人倾心,美若下凡的仙子。”举高手里的葫芦串,“小仙子真的不尝尝这糖葫芦吗?”
姜辞雨眯了眯眼睛,看不出来,这小奶娃这么会哄女人,瞥了眼师叔,一定是这上梁带歪了,哄人的手段一套一套的。
三言两句,称呼就从姨姨变成了小仙子,把人逗得笑逐颜开。
白少琴扶额,这徒弟天生嘴甜会哄人,真不是她教的。
南宫谨笑得花枝乱颤,有些招架不住,看着白酒手里的糖葫芦,还真想吃一个,可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意思吃小孩子的零嘴。
一直默然旁观的白惜璟,见南宫谨在吃与不吃之间为难,出言化解她的纠结,说:“辞雨,你带白酒去玩,我和你少琴师叔有事相商。”
“是,宫主。”姜辞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了眼南宫谨,牵着白酒离开。
临走之时,白酒回头笑着和南宫谨许约:“小仙子,我的糖葫芦给你留着。”
南宫谨终于点头同意,“好。”目送着白酒离开。
一离开东厢房,姜辞雨就忍不住了,对白酒说道:“小白酒,你小小年纪,就这么会哄女人,长大了,可就嫁不出去了。”
白酒仰头,一脸天真无邪,说:“师姐,白酒没打算嫁人。”她要一直陪着师父,侍奉师父,要是嫁人了,那师父怎么办?
姜辞雨结舌,摸了摸白酒的小脑袋,“真是小孩子。”
几人进屋落座,白惜璟坐上首,说:“得到消息,长生药被峨眉派的人拿走了,不知你们有何想法?”
南宫谨听到这话以为她们要去峨眉,当先开口问道:“白前辈要去峨眉?”想到峨眉派新上任的掌门,又问道:“听闻峨眉派新任男掌门,不知两者是不是有关系?”
白惜璟看了眼白朦,师徒俩目光交汇,白惜璟说:“有没有关系未知,但这峨眉,是非去不可了。”
她答应过小徒弟,要带她去峨眉派看掌门就任大典,不管有没有长生药一事,峨眉都得去。
白少琴一副不在意的态度,说:“这长生药现在在谁手里不重要,重要的是,最后被谁吃了。”反正她们手上有四颗长生药,那所谓“唯一”的长生药,被谁吃了都无所谓。
她们只要知道,长生药是不是真有长生不老的功效,还有什么副作用,就够了。
白朦想了想,说:“还是得确定,长生药到底在谁手里。”看了眼师父,她始终觉得,长生药被上官清夺走了。
若这药真有长生之效,绝不能落上官清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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