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拿起剑,回头,白朦正好从屏风后走出来,白惜璟举起剑皱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脸色有些不好。
白朦小心脏一颤,愣在原地。
昨天,以为师父和上官清欢.爱,伤心欲绝,想一个人离开,拿走师父的剑,是为了留做念想。
现在误会解开,要是让师父知道她有过一个人偷偷离开的念头,师父……
师父一定会不高兴的!
分不清谁是师父也就罢了,还那么不信任师父,遇到事情第一反应不是找师父说清楚而是如鸵鸟般逃避,换做自己是师父,这样没心没肺的徒弟,不要也罢。
“我喜欢师父的剑。”小心脏扑通扑通越跳越快,白朦努力让脸上的笑容看起来比较自然,手情不自禁地揪了下衣角。
白朦的小动作全落在白惜璟眼里,白惜璟扫了眼白朦的手,微冷的眸子闪了闪,抬眸问道:“什么时候学会对为师撒谎了?”
呃,果然瞒不住师父,说谎就被师父逮个正着。
白朦走到白惜璟面前,垂眸,一副我知道错了的表情,将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部告诉她。
白惜璟眉心越听皱得越紧,等白朦说完了,把剑递给白朦,说:“等我回来。”
“师父,我和你一起去。”上次师父受伤,她就发过誓,再不离开师父半步。
当然,昨天那离开不算,那是被上官清给气着了。
“你在这里等我,有无月师叔在,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白惜璟心知白朦好意,但有些事情,就该她一个人去处理。
这是她惹下的纠缠。
在白惜璟的强制要求下,白朦听话地留在了房间里。
白惜璟下楼,瞧见徐师叔已经起床了,站在柜台后正握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走过去问好,“师叔,早。”
徐师叔抬头,目光扫过白惜璟脖颈,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说:“早,想吃什么让大良去后厨给你拿。”
大良闻声狗腿地跑了过来,问道:“宫主,你想吃什么?”
“两碗粥,一碗送到楼上房间。”白惜璟吩咐完,大良笑呵呵地应了一声好嘞,小跑着去了后厨。
等早饭的间隙,白惜璟扫了眼大堂,大堂里一个食客都没有,也不见无月师叔。
问道:“师叔,无月师叔呢?”自从师叔俩解开了心结,无月师叔便住进了长悦酒楼。
徐师叔到哪儿,她便跟着去哪儿,就算徐师叔算个账,她都要寻张角落不起眼的桌子坐着,然后凝神专注地看着徐师叔拨弄算盘,似乎想要把错过的二十年全补回来。
徐寒秋停下笔抬头瞥了眼白惜璟脖颈上的吻.痕,回答说:“还睡着。”
心说,还是年轻人身体好,瞧瞧她的惜璟师侄,受了一个晚上,今早跟个没事人儿一样,要不是她听到了声音,准以为白惜璟是上面那个。
大良很快端了粥过来,就近放在白惜璟旁边的桌子上,“宫主,粥来了,我上楼给小宫主送去。”
“嗯。”白惜璟点了点头,坐下喝粥,等喝完了,外面的雨也停了。
徐寒秋见白惜璟要出门的样子,忙放下毛笔喊住她:“惜璟,你要去哪里?”脖子上印着醒目的吻.痕,还知不知羞了!
白惜璟回头坦然回答:“我去公主府。”
都忘记这个月白惜璟要住在公主府,徐寒秋想了想,从怀里拿出了一条湖蓝色丝绢手帕,递给白惜璟说:“围在脖子上再出去。”
白惜璟扫了手帕一眼,一时没反应过来徐师叔的用意。
徐寒秋见白惜璟不接,忍不住数落道:“也不是什么不成熟的年轻人了,怎么脖子上留下吻.痕都不知道!”
唰,白惜璟脸红得跟火烧似的。
接过手帕,摊开,重新折叠好,然后围在脖子上,羞赧尴尬道:“遮住了吗?”
“嗯。”徐寒秋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要忍住,不能笑,转身回了柜台后。
等白惜璟转身走出门,嘴角一翘,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跟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遇到心上郎似的,捂了捂自己的老脸,宫主还有这样柔弱的一面,实在太可爱了……
白惜璟离开长悦酒楼,径直向公主府而去,一直在酒楼外守着的司离,见白惜璟眼眸中隐隐有着杀意,转头吩咐司风跟着白惜璟,她自己则回公主府,赶在白惜璟之前先给公主殿下报信。
白惜璟到了公主府,正要抬腿迈过门槛,身后忽然响起了马嘶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回头,一身穿月白锦衣华服的男子翻身下马,长发束在头顶,戴着白玉冠,一双细长内勾外翘的丹凤眼,面容清俊,身材挺秀颀长,腰间绑着一根藏青蓝水纹腰带,上面挂着一块雕刻有麒麟的翡翠玉佩,一见之下,高雅贵气。
这人正是上官清的驸马,大将军府二公子,齐骏。
齐骏看到白惜璟,愣了下,上前问道:“你是何人?”声音低沉。
想到前几日安插在公主府的眼线回报,心里隐约有个猜测。
白惜璟打量着他,并不作答,门口两侧的护卫躬身抱拳对眼前这男子行礼,异口同声喊道:“驸马爷。”
齐骏对护卫摆了摆手,眼睛一直看着白惜璟。
白惜璟沉吟,数秒后,清冷回答:“白惜璟。”说完,就见齐骏眼眸里闪过不悦之色。
温文尔雅的驸马,听到白惜璟三个字后变了脸色,一脸不善的笑容,故作恍然大悟,说道:“原来你就是之前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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