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在师父身上,她的心跟着疼,现在师父说不疼,她的心却更疼了。
白惜璟按住白朦手,敞着衣襟坐了起来,“我能感觉到那里有伤,但是……不觉得疼。”
抓着白朦的手,放到胸口位置,“朦儿,你觉得这里烫吗?”
这……师父这是在勾.引自己?
掌心下的柔软,渐渐发烫,像极了师父动情时,白朦忍不住揉了揉,结巴地说:“烫……烫……”
她的身体,也跟着滚滚发烫,小腹一阵收缩,一股暖流涌出,濡湿了亵裤。
师徒俩今晚就不在一个频道上,白惜璟收起了心想说正事,白朦却满脑子都是将师父按在身下酱酱酿酿的画面。
若不是残存的理智一直记得师父身上有伤,早就把她给扑倒了。
白惜璟抿了抿唇,不知道该如何说她昏迷时发生的事情,白朦见师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压下欲.望,说道:“师父,等你伤好了,我们再做,你现在忍一忍,好不好?”
呃……
白惜璟扔开白朦的手,拢了拢衣服,遮挡住身前的旖旎风光,说道:“不是那个。”
一副正经得不能再正经的表情,若有所思地看着白朦,片刻后,说道:“算了,不是什么大事,你去让夏烟儿进来一趟,我有话与她说。”
一会儿柔情一会儿霸道,一会儿冷漠一会儿又热枕,白朦看着性情多变的师父,含着疑惑点头。
等白朦转身,白惜璟轻叹了口气,这种事,没必要告诉白朦,也许,只是一个幻梦。
隔壁房间,几人围坐在一起,倾着身体,脑袋挤在一块儿,小声讨论着宫主。
“荀大夫,你说宫主怎么了?受个伤而已,怎么感觉她性情变了?”夏烟儿捂着胸口,神情有丝恍惚。
荀珂瞄了瞄夏烟儿的沟,一本正经地回答道:“宫主若是肯让我诊脉,我就能知道她怎么了。”
想起宫主红润有光泽的脸色,摸了摸下巴,转头看向姜辞雨,“你们不是说宫主重伤吗?怎么看起来一点儿事都没有?”
姜辞雨很肯定地说:“是重伤,当时宫主浑身是血,被大师姐抱在怀里,大师姐都哭了,如果不是重伤,大师姐怎么会哭?”
南宫谨和夏烟儿附和着点了点头。
看着几乎没撒过谎的徒弟,姜晴皱眉,“我看宫主气色,听她说话气息,似乎并没受伤……”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压着声音讨论,怎么也弄不明白,宫主如何能在半个时辰的时间恢复如常。
最后只有一个解释,宫主内力深厚武功高强,有她们不得而知的机缘在护佑着她。
咚咚,门外忽然响起叩门声,几人吓得一脸惨白,心惊胆战犹如正在做坏事被抓包。
门没有锁,白朦敲门后,径直推门而入,目光在几人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夏烟儿身上,说道:“师父让你过去。”
“宫主让我过去?”夏烟儿一脸茫然地看着白朦,见少宫主点头,扶着桌子起身。
几人目送着夏烟儿离开,南宫谨见白朦要走,起身拉住她手腕问道:“白朦,白前辈她……”
想到白惜璟看她的眼神,手触电般立马松开,暂时还是不要和白朦太过亲近,不然容易有性命之忧。
白朦回头,看到姜师伯辞雨师妹也是一副求解的眼神,沉吟片刻,说道:“师父她没事。”
夏烟儿很快从房里出来,双眉紧蹙,眼神凝重似有大事发生,一言不发地下了楼。
站在门口都能被忽视的白朦,不解地看着她下楼的背影,心里好奇,师父和夏烟儿说了什么?夏烟儿这急匆匆的是要去做什么?
疑惑地进了房间,正想开口问问,师父先一步开口说道:“明日我们回无凤宫,今日早些歇息。”
翻了个身躺下,摆明不想让她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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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听着师父缓慢无间的呼吸声, 白朦一夜无眠。
东方既白, 第一缕阳光穿过窗落在床榻上, 眼里满是疲惫之色的白朦,侧身支起身,凝视还在睡梦中的师父, 眼眸里的疲惫渐渐变成了笑, 满溢着爱意。
无凤宫, 天微亮白酒就醒了, 昨晚她睡在师父房间,一睁眼, 便感受到了身后的柔软与温暖。
回想昨晚,师父突然落泪, 在去找聂姨和太师父的半路上,又停下脚步抱着她哀泣, 等止住了眼泪,没说原因转道回了院落。
实在不懂, 师父这是怎么了。
但只要师父不难过不哭, 她懂不懂都无所谓。
低头, 看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 一个想法从心里跑了出来, 白酒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试探地抚了抚师父手背。
师父没有动,白酒咬了咬唇, 装作不经意的样子,穿过指缝与她十指相扣。
白皙的小脸蛋,瞬间染上红晕,她和师父,在床上十指相扣了。
闭上眼,听着师父的呼吸声,汲取她身上温度,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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