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郊野外生存,黑暗中的一堆篝火总能给人们带来希望。尤其是火上还烧烤着美味食物的时候。
吃过东西,人们相继睡下,我抽到值班的签,盖着纳粹的毛毯在火堆旁发呆。
临睡之前疯子偷偷塞给我一个野鸡腿,让我等夜深人静自己偷摸烤着吃。这会儿呼噜声响起,我把鸡腿割了几刀串上棍子架在火上烤。
掏兜的时候我又碰到羊皮纸,把它掏出来琢磨。回想着当时令人恐怖的场面,我始终觉得那不是偶然。
可是古老的光辉在羊皮上折射跳动,上面还是什么都没有。
“那是一封密函吗?”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下意识地收起羊皮纸回头看。
伊万诺夫微笑着走来。
我拿出羊皮纸,苦笑着说:“这是在秀巴古堡地下虫洞里一具尸体手里攥着的,我以为上面会有什么文字,可什么都没有。”
他接过羊皮,在我身旁坐下,手指轻轻抚过羊皮表面,眼睛随着手指游动,不多时他抬起头问:“这是一具尸体给你的?”
“怎么了?”我看到他表情的变化,
“尸体怎么可能把东西给你?”
“啊……是我撞在尸体上面的,我起来发现那尸体伸着胳膊,手里攥着这张纸。”我松了口气,“还以为你说这上面有什么呢。”
“这上面的确有字。”
“什么字?”我看着羊皮,有些惊讶。
“这是一种古代传递隐秘信息的方法,用特殊的药水在羊皮上书写,风干后了无痕迹,遇火重现。”说着,他把羊皮在火焰前伸开。
我一眨不眨地盯着羊皮卷,火焰下,它泛着隐隐的油光,一行淡黑色的字迹迅速出现。
果然有字!
其实我也知道这种方法,小时候还玩过,用牛奶和碘酒都可以。只是一时没想起来。
待字迹完全显现,我看到那是一行藏文。
他拿回到眼前,看了看对我说:“恐怕你要失望了,张先生,这上面没有有价值的信息。”
“写的什么?”
“小心格桑卓玛。”他把羊皮摊在我面前。
“格桑卓玛?”我万分吃惊,脑袋里闪过分别时李金珠对我大声喊出她名字的画面。格桑卓玛,这是李金珠的名字!
“就是这样一行字,也许是当时高僧们受到迫害时互相之间传递的信息。”
“也许吧!”我点点头,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格桑卓玛这个名字在藏族人中太普遍了,根本不可能指的李金珠。
我给鸡腿翻了一个身。轻声道:“这是疯子给我留的,待会儿咱俩尝尝。”
“不了,我出来方便,现在回去。原始森林中多有野兽,一定要看好火堆。”说着,他起身要走。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懂藏语?”
“当然。”
“我和刘叔寻找俩老头儿时遇见那个老喇嘛临终之前跟我说了一堆话,我听不懂,但记住了发音。”
“说来听听。”
“那你听好了,我照原音说。”说着,我把老喇嘛跟我说的那些话一字不落地重复给他。
他屏息静听,随着语言进展,眉梢渐渐跃上一片喜悦。
“说的是什么?”
“这不是藏语,张先生,这是古印度的梵语。内容是……”他抬眼看向我。
“什么?”我有点紧张。
“是寻找法台的秘密路径!”
“啊?怎么说的?”喜悦在心底无限放大,天地颠倒。
“这是一首诗,翻译成汉语大概是:白色巨眼凝视巨鹰;黑色浮屠乘风而行;九万九千颗头骨指引苦行僧;闭上双眼寻找酥油灯。”
“这怎么看出来是秘密路径?”
“在这四句话之前那句说的是,”伊万诺夫道,“靠此法寻找无上秘密**台。”
“可,这诗里都是什么玩意儿?”我的兴奋迅速冷却。
“明天一早,我们把这个发现告诉大伙,一定会想出这是什么的。”他信心满满地说,眼神中流露着对我的赞许。
伊万诺夫走后我一遍一遍回忆着那个老喇嘛,心神不宁,连鸡腿都忘吃了,大鹏出来换我的时候我才想起来给火堆点一些柴火。
钻进帐篷,本睡半醒,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见面后,伊万诺夫第一时间给大家讲了我们的发现。
人们都很兴奋,但兴奋之后也被诗的内容所困惑,直到上午九点多,白约翰的“侦察机”传来山谷对面的画面。
在像素不是很清晰的画面里,对面山坡的树冠之上凸出三块醒目的白色巨石,两块长条形的搭在一起,中间夹着一块半圆形的。像极了埋在土里的半截眼睛。
不言而喻,那就是白色的巨眼。
进而我们明白,诗中提到的那些东西应该都是地标。就像隐藏在梵蒂冈城中为兄弟会的信徒们指引圣堂所在地的那些雕塑一样。只不过这里运用的是自然地标。
我们锁定巨眼的方向,钻进密林。
谷底的树木更加高大茂盛,植被种类也不断增多,很多树木、藤蔓缠绕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景观,脚下是柔软的青草和各种各样的苔藓类植物,溪流不时贯穿其中。温度适中,含氧量奇高,让人心情舒畅。
但在走到谷底中心的时候,我们不断发现被雷劈断的树木,老的已经腐朽成渣,新的断口还保持着焦黑,有的地方甚至连片倒下十几棵大树,让人费解。
老胡说:“你们懂啥子!这是佛祖地圣地,凡夫俗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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