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先送太后娘娘回去吗?”
萧璟却回复直接回自己的住处。楚天保一听急了,不得不开口,
“不行!我要回去。”
“这里距我的住处近些,而且更安全。”
“我要回去!”
楚天保坚定的重申,萧璟无法,只得改变主意。
楚天保心里得意,看看,叫你拽,还不得听我的,这可不是他故意要理萧璟的,他可不当萧璟的孙子,到时勉为其难可以考虑当他爷爷。楚天保当然也注意到了萧璟态度的转变,萧璟应该就是那个肖,看来他真的喜欢苏韶桐,不然不会转变的这么明显。
这是他第二次坐在萧璟的马上被送回去了,可是这次却被抱得很紧,温柔又小心,还细致的替他挡风,但楚天保却有些不是滋味。
到了楚天保的毡房前,萧璟先下了马,又把楚天保抱下来,楚天保挣开他自己踩在地上,冒着脚疼的后果狠狠踩了萧璟一脚,蹦着逃跑了,不然怎么办,方法虽然幼稚,但这是唯一能报复回去的办法了,伤敌八百自损一千,楚天保眼泪直冒,龇牙咧嘴的往回蹦。
萧璟看着楚天保的背影叹了口气,楚天保那点力气而且还是伤了的脚踩的,他几乎没什么痛感,被踩了到是心疼楚天保的脚,不过看着看着萧璟一向狠厉的眼睛却变得柔和,眉眼仿佛都浸着一汪水,他以为今生都寻不到的宝贝没想到早就从天而降落在他的怀里了。
楚天保忙着安抚见他平安归来喜极而泣的侍女们,告诉他们此事不要声张,虽然知道有绘春在场摄政王肯定会知道,但总比闹得纷纷扬扬的好,他又简单同剪秋说了个大概,剪秋忧心忡忡的表示日后一定要紧跟着楚天保。楚天保摊手心说那还是不必了吧。
染夏之前被叫了出去,又拿着水盆和一个瓷瓶进来,
“太后娘娘,这是靖王那里送来的伤药,靖王说您手上有些擦伤,嘱咐奴婢按着时辰给您上药,还说扭伤没有伤及骨头,先冷敷就好。”
楚天保疑惑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手还擦伤了,抬手一看原来就破了点皮,也不知道萧璟怎么看到的,竟还知道他扭伤的程度。不过他心情却突然好了许多,低声嘀咕着算是这个萧璟还有点良心。
众宫女又想起来太后还受着伤呢,也不哭了,又团团围着他急忙要给他上药,敷脚。
楚天保正怀着难得的少男心事与愁思躺在床上,下线已久的青崇却突然出声吓他一跳,
“恋爱对象:萧璟。恋爱进程:末期。”
蛤?黑人问号???虽然楚天保也隐隐感觉到了自己的心意,但是令他不爽的是自己难道是受虐狂吗,这种情形下也能动心,而且这个进程真的没有bug吗,进展飞速啊,坐高铁了吗?
楚天保其实一直心里都很在意萧璟是喜欢苏韶桐还是喜欢自己,青崇再怎么示意二者没有差别,楚天保也觉得这就是两个人,所以他总有种不真实感,他总是觉得自己在代替被人谈恋爱,这让他很不舒服。但也没有办法,只能不去多想,压抑自己。
这种时候必须要骚扰一下青崇了,他觉得这里一定有问题,楚天保像玩橡皮糖一样拉扯着青崇,青崇投降不过却坦白了另一件让他在意的事情。
原来原太后并没有这么快就死,因为苏韶桐一生都没有见过靖王,苏相又有意拉拢摄政王,苏韶桐便向萧璟示好,他原本猜测萧璟是肖,后来却察觉不是,所以二人也只是虚与委蛇,但因为苏韶桐的示好,宰相一派一摄政王结盟,萧璟是有冰粟花解药的,毒虽是东胡下的,但他却一直知道,因此原太后并未早亡。
楚天保无语想到那之前东胡的人刺杀他难道是认为他得到解药了吗,然后想到什么又问,
“靖王知道太后中毒的事吗。”
“不知。”
这种事知道了也没什么用,现在也根本没法子取得解药,就算叫萧璟知道了,难道让他和摄政王去要吗,还是去和东胡要,无论怎样都会使局势变得更混乱的。
只是楚天保犯愁原太后用一生助萧宝璋坐稳龙椅,他如何只用十几天做到呢。苏相想要把宝压在摄政王身上,原太后本来也一样,但楚天保却只能选择萧璟。
这一晚楚天保翻来覆去也没睡着,明天皇帝他们就要到了,应该是先住在离这里不远的行宫,楚天保决定明天先去趟行宫,也许有可能试探一下萧璟获取解药呢,尽管几率很小。楚天保有些心烦意乱,虽然潜意识认为青崇会帮他,但这毕竟事关能否回家这么重要的事情,楚天保唯有自己做点什么尽力争取才会安心一些。
第二天一早楚天保便从围场出发了,他的脚消了大部分的肿,也不那么疼了。很快就到了行宫,楚天保在马车上补了个觉,刚下车便感觉一股尿意涌上,他说刚才做梦怎么一直在找厕所,幸好没找到,不然可就丢脸丢大发了。行宫很大,楚天保撑着到了自己的寝殿,着急去放水,却得知殿里的马桶还没准备好。
说到这里,楚天保不得不感叹一下他之前看绘春整理行李的时候竟然把马桶也带上了,才知道什么叫做皇室作派,作为太后的专属马桶不仅造型精致,用料不菲,里面装些什么也有讲究,具体有什么楚天保也不知道,只知道会让方便时没有气味,方便后也见不到浊物。所以准备好一个专属马桶也是需要时间的。
但楚天保一行来的仓促,带来的那个遗漏在猎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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