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蹊却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凑近宁宇,“占着爹爹?父亲会不高兴?父亲白天明明就去兵营。是不是你不高兴了?”
“没有。”宁宇不自在的向后撤了撤身体。
宋言蹊笑了起来,“我知道了,你是害怕我争了你的宠爱,爹爹会更喜欢我。”
“你再说我就亲你了。”
“宁宇你……呜~”
两人半夜闹了一会,第二天理所当然的起晚了。
宋言蹊眼圈下面带着点青色,精神有点倦怠,还忍不住一直打着哈欠。
和爹爹一起吃过早饭之后,宁爹爹斟酌的拉着要走的宁宇,“宇儿啊,注意身体。刚开始是会忍不住贪欢,但是对身体不好,我不反对你每天和言蹊睡一起,但是你要克制住自己。伤了身体我可就不许了。”
“噢,我们下次不会再睡迟了。”
“知道就好,快去吧,不要让言蹊等久了。”
宁宇出门大步追上前面的宋言蹊。宋言蹊小步小步走的很慢。
回到自己院子,宁宇在书房看书,宋言蹊有事情去寻布料和挑选针线了。
宁宇做完了功课,就去了宋言蹊的书架那里,想看看宋言蹊都在看什么书。爹爹说宋言蹊比他有才华,知书达理,会嫌弃他。
宁宇翻了几本,觉得没意思,正准备把他弄乱的书籍放回原处时,从中间掉出一本小册子。
宁宇赶紧看看宋言蹊有没有回来。宋言蹊很爱书,要是让宋言蹊知道他弄坏了他的书,肯定会冲他发脾气。还好宋言蹊还没回来。
宁宇赶紧弯腰拾起来,不经意间看到了里面的大幅插画。做贼似得合上了书,小心的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偷偷的回到自己桌子处。拿起另一本书在上面挡着,偷偷摸摸的看了起来。
本来是因为心中的好奇,却在把里面的人脸换成宋言蹊和他之后,身上热的简直要烧起来。
宋言蹊挑好了样式,也量好了尺寸,一推门险些被宁宇吓了一跳。宁宇一惊一乍的,就差没从椅子上跳起来了,脸上红通通的,还带着点惊魂未定的看着他。
宋言蹊没好气的说道:“你干吗?”
“没、没事。”
宋言蹊哼了一声,拿着东西坐在了窗户边的卧榻上,手指白皙细嫩,拿着针,上面缠绕着各色的线,熟稔的在布料上穿梭。宁宇看着看着就痴了。
视线上移,是宋言蹊的侧脸,逆着些微窗外外的光线,能看到光下黄色的小绒毛,挺翘的鼻子,和像是染了胭脂的嘴唇,水水嫩嫩的。
忽然,宋言蹊转过脸正对上宁宇,皱着秀气的眉毛,没好气的说道:“你干吗?”
视线相对的一瞬间,宁宇觉得全身都是酥酥麻麻的,心跳的飞快,很不自在。
宁宇咳了两声,拿书遮住眼睛下的脸,眼睛不好意思看宋言蹊,“没、没事。”
原来除了亲亲抱抱,还可以更进一步啊。
宋言蹊看他的时候,宁宇不敢对上宋言蹊的视线,但是宋言蹊专注手中的事情不理他的时候,宁宇的目光总是忍不住飘到宋言蹊身上。
宋言蹊很瘦,腰那里他一把就能抱住,身上最有肉的地方就是屁股了,软软的,很有弹性。屁、屁股!
鼻子下有热流滴下来,滴在桌子上。宁宇赶紧放下手中的书,捂着鼻子。
宁宇都快吓哭了,流血多了就会死了,他不想死。他舍不得他父亲爹爹和宋言蹊。好不容易重活一次,还没过几天,他还没活够。宁宇只差没大哭了,眼睛里含着泪,“宋言蹊,我生病要死了。”
宋言蹊被宁宇吵到了,正不耐烦的要说宁宇,就看到宁宇鼻子下挂着的血迹,当下也是大惊,赶紧叫外面的小厮,然后放下手中的针线就向宁宇走去。
宁宇一看宋言蹊来了,更慌张了,手忙脚乱的把他刚才仔细研读的书籍藏到其他书下面,连正在留血的鼻子都顾不上捂着。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大夫也没开方子,“少爷是虚火旺盛,多喝些清热的菊花茶就行了,没什么大碍。”
“他留了许多血,需不需要吃点补血的药汤或者膳食。”
“小夫郎使不得。这位少爷补不得。放心好了,少爷的身体很健康。少年人精力旺盛,气血旺盛也是常事。”
宁宇鼻孔塞着软布,说话都是带着鼻音的。
宋言蹊一看宁宇的样子,噗嗤一声就笑了,宁宇现在看起来还真有点凄惨可怜的感觉。鼻子上堵着软布,眼神可怜兮兮的,想不到宁宇胆子这么小,连流个鼻血都怕。
他印象中的宁宇都是一副唯我独尊,眼高于顶的样子,还从来没看到过宁宇因为一点小事就被吓的要哭的样子。宋言蹊吩咐在外伺候的下人,把宁宇桌子上的茶水换成了菊花茶。
“我看你是因为今早没去练武,大夫都说了,你是精力旺盛没有发泄才流鼻血的。以后你还是不要睡懒觉了。”
宋言蹊红艳艳的小嘴开开合合,宁宇几乎都没仔细听宋言蹊说的话。“我睡懒觉还不是因为你。都怪你晚上闹着不让我睡觉。”
小竹进来的步伐一顿,一脚踏进了门口停住了,“少爷,我来送茶水。”
“放桌上就行了。”
宁宇时不时的就偷看宋言蹊一眼,宋言蹊藏着这种书看,他以前都不知道,宋言蹊会不会嫌弃他什么都不懂?都怪他以前不爱读书,怪不得爹爹说宋言蹊比他懂的多,他不好好学习,宋言蹊以后会嫌弃他。原来如此。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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