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哥,你们人哪里去了?启明哥说晚上有活动,要一起吗?”是白洛。
向佑挑了一下眉毛,有活动……等于有美女,嘿嘿嘿……
“我……”
“他不太舒服,”李队长看穿了某人的心思,拿过了向佑的手机,“你们和启明他们好好玩吧,我陪着向佑。”
“纪哥……我没事,我能去,”向佑焦急地解释了一句,李玄纪弯起嘴角,亲了下他的嘴唇,“乖,哪里也不去。”
向佑被眼前的美色弄得一时间晕头转向,干脆栽进李队长怀里,“行吧,随你吧。”
第二日的中午,向佑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时,李玄纪已经出去了,酒店的床边的桌子上放了一杯水和提醒他吃饭吃药的纸条,字迹清俊。
“哈……”向佑懒懒的伸了伸腰,磨磨蹭蹭地吃了药。
“噔噔噔……”是敲门的声音,是李队长订的外卖?向佑疑惑地走出套房卧室去开门,门口站在一个手拿餐盒的黑衣小哥……看起来并不像是是快递员。
“向先生,我们老板帮您订的餐。”
“你老板哪位?”向佑警惕地将手放在了旁边的花瓶上,准备随时拎起来当武器,“我认识吗?”
“您去见他一面就知道我们是谁了,”黑衣人把餐盒托到向佑眼前,一股腥气慢慢涌上了,闻得让人想吐。
向佑看了那人一眼,拿过盒子打开看了一眼,脸色一变,“你老板在哪里?”
另一边,李玄纪正和几个穿着军装的人围着一张圆桌对坐着。
“今天这天气似乎还不错,”其中一个人喝了一口茶说道。
另一个人不紧不慢地接起话头,“不过明天的天就说不准了,说不定就是场暴雨呢。”
李玄纪沉默着没有说话,一开始说话的人继续聊着,“是啊,这雨下起来,可不会独独给谁家的地儿留空,都在一片天底下,要湿还不都要一起。”
“赵叔您话里有话,我都明白……不过李家力量微薄,恐怕当不起您几家的伞,”李玄纪冷淡地看了对面的男人一眼,那人露出笑容,“玄纪,玩笑话就不说了……谈谈要求吧,怎么样才肯和我们合作。”
李玄纪没什么大反应,依旧淡淡的,“终南那块肉我不想让别人碰了,不过我自己动手不好看,几位叔伯不如让一步,把该撤的人撤一撤,单单是这个应该也不算大事,想合作咱们也别说暗话,既然你们对现在的政局不满意,要动手无可厚非,李家是该站队,不过也不是说不能独善其身,好处要给多大,也不是我现在能定下的,主要还是看几位的诚意。”
其他人静默了一会儿,交换着眼神,“一区的几块地不错,想起了也快到李家老爷子的生日了,我们想干脆拿着这地皮当贺礼了……听说上面有些造枪的厂子,不知道玄纪你觉得怎么样?”
李玄纪手指就放在茶碗旁边,却也没动的意思,“听起来是不错,谢谢几位叔伯有心,不过……还得考虑考虑。”
对面的人凝起眉头,考虑,就是不行喽?
“你想要什么?”
“不如加上点不那么实际的,就像是六区的辖制权,心意嘛,还得有心……”
“胃口真大,这是李老的意思?”
李玄纪微笑着,“这是李家立足的需求,没有六区的辖制权当承诺,李家帮起忙来你们安心?”
穿着军装的人大笑起来,“那好,其他人尽力,但是六区归不进李家我赵鸿不罢手,心意到了吗?”
“赵叔这份心我替家父收下了,希望合作愉快,”李玄纪笑着抬起茶杯向九区的军长赵鸿敬了敬。
事情终于定下来了,李玄纪坐在返回酒店的车子里,面色严肃,现在谈妥了条件,麻烦也就要来了,政界要变天,他李家躲是躲不开,终究还是要掺上一脚,明确站队了,。
而且这一次的选择,是冒了风险的,那几位的势力并不算是最稳固的,甚至落了下乘,不过也只有扶植弱者才能拿到更大的权益……这段时间,李家不会风平浪静了。
李玄纪低下头,用手轻轻磨擦着一个黑色的笔记本,里面的某一页画满了乱糟糟的王八,零星的几个字,也像随便勾勒的图案,显然并不是他的笔迹……他叹了口气,这次是和向家显然不在一条战线上……那么向佑怎么办?他有点担心向佑对向家的态度,也担心着向家有没有什么胁治向佑的手段。
正思索着,李常川就打来了电话,询问他这次和几个军政高官会谈的结果。
向佑此时此刻被黑衣人领到了一个偏僻的别墅里,和神秘老板见了面,不出他所料,是宁安松。
“宁爷,您想见我其实不必这么大费周折……”向佑把盒子扔在桌面上,盖子已经甩开了大半,露出里面带血的衬衫和一块半个表盘□□涸血迹浸透的瑞士表……都是李队长的东西。
“他人呢?”向佑冷声质问着宁安松,后者悠哉地起身,走到了向佑身前,握住了他的肩膀,“干什么这么着急?”
“他人呢?”向佑盯着那双遍布阴森笑意的眼睛,又问了一遍。
“放心,我不至于为了见你一面动李玄纪,和你开了个玩笑而已,什么时候这么冲动了?不过就是几样贴身的东西,你也肯信,”宁安松摆摆手,轻松地说道。
向佑眉心微微一抖,过了十几秒才勉强挤出笑容“……宁爷,您这是在开玩笑?”
“哈哈哈,”宁安松摇摇头,“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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