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凝郡主“疯了”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城。说什么的都有,什么“郡马爷fēng_liú成性,逼疯晋凝郡主”,“晋凝郡主思君成痴,郡马爷天下第一负心汉”……可是知道真相的,没有几个。或许我知道的,也只是皮毛,而唯一的局内人,只能是郡主她自己了罢。
“月儿,”躺着的郡主突然又问道,“牌子还挂着吧?”
我忙点点头,应道:“挂着,一直都挂着。”
每一天,郡主肯定都会问我这个问题。
“别哭啊,月儿,”郡主竟然伸出手来,为我抹去脸上的泪水,“虽然我现在的身子有点弱,但、但没什么大碍的。”
郡主每天都会有一段时间保持清醒,比如说现在。但这时的她却不知道自己有时候会突然陷入疯狂,俨然把自己分开成了两个人。而大家也只能装作不知道,都哄着她、陪着她,不让她伤到自己。其他的,我们什么也做不了。
一个月前,我托人去送信给阿木哥,回信我已经收到了。
阿木哥说郡马爷不在医馆里,具体去了哪,谁也不知道。
知道这个消息后,我只能暗暗骂那郡马爷,他怎么就这么忍心,舍得丢下郡主在这里受苦受累,却又不闻不问呢?
日期:2011-02-26 14:52:32
【 129 】嘿嘿嘿。
待司徒忆的病完全康复,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离开了那家茶馆,司徒忆却仍然跟着我,以及仍然不告诉我“要跟着我”的原因。而我也……不再好意思去问她了。自从司徒忆上次突然问了我那个奇怪的问题后,我们之间好像突然立起了一堵墙。不再像以前那样常常斗嘴,甚至偶尔还会出现很恭敬的对话,譬如说——
我:“呵呵,今天太阳真大。”
司徒忆:“嗯,还真的挺大的。”
我:“你渴了吗,咱们去茶馆坐坐吧?”
司徒忆:“不了,我也不是很渴。”
我:“这样啊……呵呵……”
司徒忆:“……”
我也不想那么尴尬,但,反正……就这样吧。我已经不知道该怎样把那堵墙给打破了,而且司徒忆好像也并不在乎的样子,照样吃饭、睡觉,非常地无所谓。现在想来,司徒忆也是个豪爽的女子,或许她问我那个问题,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我,看我对她有没有意思罢了。如果我上钩,她就会挖苦我,不上钩,便作罢,就像现在这样。那我还用得着那么拘束吗?这么想着,我不由得撇撇嘴。不过,就算她只是在试探,但我仍然是很认真地回答了那个问题。
我的心,除了晋凝,谁也装不下。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抑或将来。
“你发什么呆?”司徒忆突然问。
“呃,”我忙低头扒饭,“没什么。”
又是两个月过去,我们分别在两个地方停留了十几天,挣够了钱就上路。今天我们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小镇,走了大半天的路,我饿得咕咕叫,便决定到路边的一间客栈里用午膳。
“你打算,”司徒忆没理会我的敷衍,又问,“就这么一直闲晃下去?”
我一愣。
“下一个目的地是什么?”没等我反应过来,司徒忆又问,“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要去哪里?——这个问题,从我一开始决定要离开医馆准备展开我的“晃荡世界”之旅时,就有人问我了。其实我并没有特别想要去的地方,我只是,不想停下来。不想留在医馆,不想过着以前那样像个无知小孩一般的生活。去哪都无所谓,只要别让我有停下来思念的机会,我都可以。反正路一直都在,我要做的,就只有走下去。
“走到哪,算哪。”我这么想着,便对司徒忆说道。
离开郡主已经半年有多了,我相信,只要再坚持一会儿,一辈子很快就会过去。
司徒忆不屑地笑了一声,没说话。她这么一笑我反而不爽了,皮笑肉不笑地,那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感觉又涌了上来,顾不得我们之间还有一堵“尴尬”的墙,我故意朝她冷笑了一声,挖苦道:“怎么,脸抽筋啊,笑成这样。”
“我笑你而已,”司徒忆继续笑着,一边还摇了摇头,“演戏演得那么辛苦,你累不累啊?”
“演戏?”我完全搞不懂这个司徒忆又想说些什么。
“明明就放不下,却还要装作自己很看得开,”司徒忆没看向我,只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袖,“白天死撑着脸嘻嘻哈哈的,但是晚上就躲在自己的被窝里哭鼻子,有意思么?”
“你……”我张了张嘴,但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便只能继续低头扒饭。
她怎么知道,我晚上……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跟着你吗。”司徒忆又问。
我不想搭理她。
“我就是想看看,”司徒忆又笑道,“你是不是真的这么‘拿得起,放得下’,现在看来,也不外乎如此嘛。”
我坚决不搭理她。
“我还以为你有多了不起呢,”她越说越起劲,“原来,爱对你来说,不过是一件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东西而已……”
“我吃完了,”还没等司徒忆说完,我突然便把筷子“啪”地一声按到了桌子上,然后往远处喊道,“小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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