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倾文在一边问道:“这个白玉居士是何方人物啊?”
钟止离在一边看着,见这南倾文原来是再问他,只摇了摇头,道:“不知。”
“你怎的不知。”洛介宁一边拆开信封,一边道,“白玉居士就是段婉。那小丫头尽喜欢取这些乱七八糟的名字,显得仙风道骨。”
杨天明咂嘴道:“师弟你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小姑娘呢。”
南倾文附和道:“就是啊,这名字应该是来源于白玉原吧?”
常风宿点头道:“怕是了。其实挺好听的。”
洛介宁匆匆扫了一眼那信,随即便撕成了碎片。
钟止离看着他动作,倒是一言不发。杨天明呼叫道:“师弟你干嘛呢!”
洛介宁边撕边道:“只能我们俩看的东西,自然是看完了要毁灭了。”
南倾文愣了愣,问道:“什么叫只能你俩能看的东西?”
洛介宁随手扬了那碎片,朝三人挑眉道:“你们不要随意挑拨我跟师兄的关系。”
“啧啧啧。”
“啧啧啧。”
“啧啧啧。”
倒是钟止离,跟他走了一段路后,才问道:“段婉说什么?”
洛介宁低着头看路,道:“无尘轩是找茬。要我们先避一会儿。”
“去哪避?”
洛介宁这才抬头,神情比方才严肃,道:“看掌门的意思了。”
几日过去,无尘轩终于等来了山城镇最后几个存活的人了。当即便把这人关押在一处,日夜派人看着。且十几人轮番上阵盘问到底谁是内奸。暗里将这几人祖宗十八代全部调查得清清楚楚。
无尘轩这一动作,五派看在眼里,倒是没一人发话。南承书这段时间还忙着跟南望联络感情,南望已经搬过去跟他一块儿吃住了。
洛介宁按捺不住,这夜又跑去找钟止离了。每日白日他没事干便被抓去练剑法,倒不是不想练,只是那无尘轩的剑法实在是过于阴柔,就连拔剑都要舞动那么一两下,他这么阳刚的一个男人实在是受不得。只看着那么一群人在练剑法时都能憋笑憋出内伤。
好不容易等到夜里,那钟止离又是个早睡的人,几乎每次去人都已经见周公了,睡得很沉,就连洛介宁扒拉他一两下都没有一点反应。所以这次洛介宁特意早了一点去。果真,那钟止离坐在桌前正在研墨。见了他来,作势要把纸笔都收起来。
洛介宁连忙拦住他,问道:“怎的我一来你就不写了?”
钟止离道:“本也不打算写。”
洛介宁顺势坐在他对面,撑着头笑问他:“你可知我每日都来,只不过今日正好遇见你没睡。”
钟止离点点头,淡然道:“知道。”
洛介宁惊奇问:“你怎知?”
钟止离收了墨,道:“落了脚印。”
洛介宁这才想起来,那外边沿着墙一圈泥土都是湿的,洛介宁又喜欢走墙根,这一走进去,乌漆嘛黑,自己也不知道留了脚印。倒是叫人笑话了。
洛介宁嘿嘿一笑,颇有些委屈道:“你知道我来,那还每日都那么早睡。也不等等我。”
那钟止离却是淡漠道:“你若是有事找我,自然会早一点来。”
洛介宁从他话里听出了不一样的意思,倒是内敛一笑,问道:“那我是没事找你,做什么?”
钟止离不语了。洛介宁顾自道:“你想知道段婉到底跟我说了什么,对也不对?”
钟止离抬眸看了他一眼,起身,要去睡了。
洛介宁坐着没动,眼神却一直黏在他身上,又开口叫住了他:“钟笑。”
钟止离顿了顿,转身也看向他,道:“何事。”
两人对视半晌,洛介宁才开口道:“你睡得那么熟,连我进来都一点没有察觉,是装的,还是真的对我没有任何防备?”
钟止离忽的露出一个淡淡的笑,道:“你都进来了,不知我是真睡没睡?”
洛介宁倏地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愣愣地看着他,声音几乎听不见了。良久,他才听到他自己的声音:“你怀疑我?”
钟止离眼里沉静如水,一时分辨不清是何种情绪。只洛介宁猛的起身,他才缓缓道:“我没怀疑你。”
洛介宁身形这才稳住,深吸一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他说没有怀疑,那就是没有怀疑。他不信,钟笑是会说谎的人。
他缓缓走向他,开口道:“我第一次来找你的时候,你拿着剑指向我,要我走。”
钟止离看着他,目光有些迷离。
“那时候你睡着了吗?”
钟止离不语,洛介宁也没打算等他开口,倒是倏地换了个话题,道:“段婉跟你关系不差,当然,她更加信任我。这件事情,我没有跟你说,是因为我怕你知道后会对我有所芥蒂,毕竟你不记得的事情太多了。若是在以前,”他忽的顿了顿,再看向他,又笑道,“若是在以前,你大抵是会信我的吧。”
钟止离却是道:“你道那事,我知晓几分。”
洛介宁听到他这么说,心里松了一口气,笑容渐渐放大,又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笑道:“我来找你,不过是没了你睡不着罢了。”
钟止离刚要开口,那洛介宁忽的抱了上来,搂着他脖子开始作妖:“你惯的。再说我是怕吵醒你,所以没敢在你身边睡。当然,以后你要是没睡的话,吱一声嘛。”
钟止离对他的话有些不知所措,低着头没吭声。洛介宁又怕惹他不高兴,立马就松了手,对他笑笑,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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