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睁着一双灿若星辰的瞳眸回头来看莫骄,二人近在迟尺,稍有动作钟仪箫的鼻尖就擦到了莫骄的脸颊,他不好意思的往后缩了缩,在看到对方脸颊上的牙印时也是一脸尴尬。
“你脸还疼吗?”
莫骄还以为他要问什么,不说还没什么感觉,说起来脸颊就一阵阵生疼,只得咬牙道:“无事。”
钟仪箫知道是自己癫狂时将人家的一张俊脸给毁了,更是惭愧,回了身靠在树干上,没忍住伸出手去想要触及莫骄脸上的血牙印,却在即将触碰到肌肤前被莫骄抓住手腕。
“干什么?”
钟仪箫摇摇头,“要不你还是先上药吧。”
就着昏暗月光隐约能看见莫骄的脸,但这般靠近的情况下,钟仪箫能很清晰看清莫骄左脸上的牙印,是有些骇人,可他看着总觉得那个血牙印的位置似乎掩盖了什么东西,就好似他家小孩的脸上,同一个位置上会有一颗嫣红泣血的小痣。
不过这个血牙印已经将那个位置全都遮掩住了,就算莫骄长得再好看,此时也有些狼狈,或是滑稽。
总之感官并不是很好,让钟仪箫不至于像上次那样,一眼就被他的容貌迷乱心神。
莫骄抓住他乱动的双手,有些急迫的说:“没时间了,有空再说。”
钟仪箫:“嗯?”
莫骄望望青荷宫门,又蹙眉注视钟仪箫,说道:“姬清河都来了,他这个人无利不往,不远千里来这定没好事,我先过去看看……”
见人真的要走,听得糊涂的钟仪箫一把抓住莫骄手臂,睁大眼睛茫然道:“先生,姬清河又是何人?就是方才那个白衣人吗?先生认得他?”
换了旁人巴拉巴拉的拉着莫骄说这么多话,莫骄早就不耐烦了,看他位置如何考虑一下要不要揍他,若是左护法,直接一巴掌扇过去,但钟仪箫就不一样了。
莫骄眼底含笑,双目注视着自己那被钟仪箫紧抓不放的手臂,很有耐心的解释道:“你可知道苗疆蛊派分南北两派,南北两派多年来为了一个蛊王的名头内斗不断,而上一次胜出的蛊王是北疆蛊派,正是玄月宫前任宫主姬雁翎。”
钟仪箫很快明白,已经惊得合不拢嘴。
“那个白衣人就是姬清河,是北疆玄月宫的人?”
苗疆蛊派内部纷争不断,自然无法威胁到中原,但在多年前,玄月宫可是江湖上仅次于魔教的邪门歪道,让无数人闻风丧胆,唯恐避之不及。
钟仪箫听说过一些江湖旧事,很快就意识到姬清河可能是北疆人。
因为他姓姬,玄月宫历代亲传弟子都姓姬。
莫骄眼底欣慰,点头道:“不错,他就是前些年继任的新任宫主。”
还是和莫骄这个魔教教主前后脚继任的,莫骄认识他不奇怪,而且二人还有过合作,甚至是君子协议,约定过河水不犯井水。
可是没想到姬清河现在出现在红香谷……
莫骄不舍的推开钟仪箫的手,道:“我先去看看,你待在这里不要乱跑,等庄飞羽他们来找你。”
“先生等等!你不是要带我去解蛊的吗?”
回头看到钟仪箫一脸慌张不舍(?)的表情,莫骄突然心情大好,勾了勾唇角,吓得钟仪箫眨了眨眼睛。
“姬清河给你下的蛊毒,其他人定解不了,你最好不要再跟他和他身边那个护法红缨碰上,否则我也很难救你。”
想了下,莫骄认真的补充了一句——
“等我,我会回来找你的。”
“哎!”
钟仪箫又抓住了莫骄袖摆,莫骄只得忍着耐心等他说完。
钟仪箫认真而带着几分祈求,道:“我师父在里面,你带我进去吧,我保证我会听你话,绝对不乱跑的!”
莫骄看他神色着急,想了下,便点头应了他,反正在姬清河手下救一个钟仪箫,于他而言还是绰绰有余的。
“好。”
倒是钟仪箫有些懵,还以为要商量一阵,毕竟自己在莫先生身边只会拖累他,但没想到他一开口莫先生就爽快的答应下来了……
莫骄带着钟仪箫潜进了青荷宫,但姬清河和颜绥羽去哪儿了他们也不知道,只好一间间屋子的去找,还要避开巡逻的人。
钟仪箫脸色好了一些,大抵是先前莫骄给他吃的药药效上来了,觉得精神了许多,亦步亦趋跟在莫骄身后。
突然间被莫骄带到墙角去藏起来,钟仪箫始终不及莫骄五感敏锐,睁大眼睛看着又是护犊子一般将他困在怀里的男人。
“怎么了?”
莫骄抬手捂住他的嘴,神色复杂道:“姬清河。”
闻言钟仪箫亦探出头去看了一眼,那身着白衣的玄月宫宫主和颜绥羽正要从此间路过,身后恭敬尾随着他们的正是先前见过的红裙女子,被莫骄称作红缨的玄月宫护法与红香谷大管事王媛媛。
莫骄很快又将他捞回去,困在墙角与双臂之间,因为姬清河他们已经快要路过这里了。
钟仪箫觉得这个莫先生老是将他圈在怀里有点怪,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在姬清河等人路过时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身体僵硬的靠在墙上,而在这隐蔽昏暗的角落里,入目即是莫骄那张好看到近乎妖孽的俊脸。
钟仪箫的眼神开始涣散,莫名其妙的,就想起几个月前跟随何芸师太到轩辕台决斗那会儿,他上山时在峡谷里见到的那个身着华贵红衣,戴着精致雕花金面具的魔教教主。
只见过一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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