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诺“啧”了一声:“那好吧,你定吃饭的地儿,我不管了。”
俩人说着话就出了学校,严冬棋一边开车一边琢磨了一下才开口:“答应你们老师的思想教育还是要进行的。说说吧,二百四十九这么吉利的数字你是怎么考出来的?”
“不会做。”韩以诺靠在副驾驶的靠背上,微微侧头看着认真开车的严冬棋,笑眯眯的开口,“哥你戴黄色围巾特别好看。”
严冬棋挺无奈的笑了笑,伸手把围巾扯下来扔到后座上:“你够了啊,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韩以诺耸耸肩:“就不会啊,我刚说了。”
“你扯淡呢你,你们知识点都学完了,一模二模都是前十,三模突然说不会,大哥,我书读的虽然不多,但你也不能骗我好吗?”
韩以诺笑了:“哎呦反正都考完了,你还老问。”
“是我想问吗?你就是考九百名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我自己以前就是个垫底儿的我也没什么立场说你。问题是我不打算说你但是你们老师跑来说我,那我什么都没干就被教育是不是有点委屈啊?”严冬棋趁着红灯的功夫侧头瞥了一眼韩以诺。
“我们老师是不是挺恐怖的?”韩以诺听乐了。
严冬棋说到这个就来气:“卧槽必须是啊,我就想问你,你们老师真的姓刘吗?她不姓史泰龙简直可惜了。一个女人不会笑简直比一个女人没有胸更可怕。”
韩以诺笑的不可自拔,一边笑一边气息不稳的补充道:“真的,她从高二带我们班班主任,就上学期我们班评了‘优秀班级’的时候她笑了一下,但是她笑的时候感觉人脊背后面都冷风嗖嗖的。”
“所以呢?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二百四十九名吗?”严冬棋突然收了笑容,一脸“我懂你”的表情,“韩少,转移话题这种老梗能不在你哥跟前用吗?你今儿不说原因就甭想吃饭了。”
韩以诺叹了一口气:“你真的非要听原因吗?”
“你这不是废话,我不想知道原因难道是问着玩练发音的吗?”严冬棋实在无奈。
韩以诺认真的看着严冬棋的眼睛,表情有一点点无奈:“哥,没有别的原因,就是因为你。”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本来说从下周开始就能一三五六日更了,现在看来简直扯淡,还是得先保持之前那样。妈的,反正都是一周五更就对了,爱咋咋地,老子已经被生活整疯了。就这样,大家看着玩吧,早点休息,晚安。
☆、分手吧
“你说什么?”严冬棋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韩以诺面不改色的重复了一遍:“我这次考得这么糟糕都是因为哥哥。”
严冬棋都被他气乐了:“不是,韩大爷,是不是恐龙灭绝都是赖我啊?怎么着就是因为我了?”
旁边的青年沉默地看向窗外。
严冬棋也不催他,找了一家常去的干锅居,在餐馆门口停下车。
“走吧,先把锅点上,然后我再等你指责我。你赶快把理由编好,要是一会儿没法把我说的无言以对,你就看着我吃饭吧宝贝儿。”严冬棋把手上的车钥匙绕着指头转了一圈,率先下了车。
俩人点了一锅鸡一锅排骨,觉得不太够又加了份茄子煲和糖醋里脊,等菜的功夫间满餐厅都是筷子盘子碰撞的声音,再带点儿菜的香味儿,严冬棋自己呆家里的这几天以来,头一次觉得有点儿饿。
“行吧,你说说你哥我怎么阻挠你的学习,让你考成这样了?”严冬棋接过服务员手里的茶壶,给韩以诺面前的杯子里添了半杯水。
韩以诺抿抿嘴:“难道不是因为哥你的原因吗?因为你交了女朋友。”
严冬棋听得瞠目结舌,有一种每个字都让他觉得很扯淡但是又不知道从哪里吐槽比较好的感觉。
“哥你自从交了女朋友,周末老是出去,都不管我。”韩以诺低头把面前的杯子用手轻轻拢了拢,语气里尽是责备。
“这个事儿吧……”严冬棋的话刚开了个头,就有服务生过来上菜,只好讪讪的闭上了嘴,其实他也没想好该说点什么。
韩以诺拿了筷子,沉默的将干锅里的菜轻轻翻了个个儿,然后挑了根芹菜吹了吹,送进嘴里。
严冬棋就有点儿吃不下了,他拿着筷子在锅边儿盘旋了一下,想了想又重新开口:“以诺,你这是误会我了,我什么时候不管你了,哪儿敢啊是不是。我就是怕礼拜天呆家里影响你学习。你在屋里做作业我电视声儿都不敢开大。”
“所以你就跑出去约会?”韩以诺抬眼瞟了他一眼,又给自己夹了块儿排骨。
严冬棋眨巴了一下眼睛,分不清自个儿这会儿到底是无语多一点还是无奈多一点:“不是,我谈个恋爱怎么就把你招惹了?你哥我一二十大几的正常老爷们儿,你得允许我有点儿生理和心理上的感情需求啊。”
“哦。”韩以诺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你哦个什么劲儿啊。”严冬棋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把月老得罪了个够呛,不然这辈子怎么老有人不待见他谈恋爱。
在学校是老师不待见,后来老师管不住他周海又老是阴阳怪气的说他见色忘友,等周海习惯了不吭声之后女朋友自个儿消失了。再然后随便琢磨着先随便谈谈,谈一个被严芷扯巴一个,理由是不喜欢人家就不能玩弄别人的感情,败坏社会风气。
这段时间严芷挺消停,又窜出了个韩以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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