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晨,夏默谼想趁着秋晨还没起床,去市场买个食材好晚上大展身手。
夏默谼刚刚翻身,秋晨就把他扣在了怀里。
夏默谼一挣扎,秋晨也醒了。
自从夏默谼受伤以后,秋晨一直这样搂着他睡觉。如果察觉到他翻身或是下床,他就会立马睁眼,查看夏默谼的情况。
夏默谼需要旁边有一个人陪着睡,如果没有的话也会空出来一个位置;秋晨恰巧是陪着他的人,也是能让他安眠的人。
“这么早,要去哪里?”
夏默谼挣脱了秋晨的紧拥,准备下床。结果,秋晨一翻身,又把他压在了炕上。
“去买菜呀大哥,你不吃饭吗?”
秋晨露出了虎牙,笑容里掺有高浓度的淫意。
“你饿了?”
夏默谼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再等半个小时,就让你吃饭!”
“那你快点儿!”
“得令,不过这得看你让爷爽不爽了!”
夏默谼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理解的吃饭和秋晨说的不是一个意思。
果然,病好了就又要被他□□了。想想当初生病时,简直是被他捧在手心里。
果然,夏默谼早晨被秋晨喂饱了,前面和后面都是。
秋晨也跟夏默谼去买菜,只是秋晨不让夏默谼去熙来攘往、人群嘈杂的市场,而是去进口超市。
夏默谼执拗不过,只能从了他。
结果,到了货架区一看菜价,夏默谼的大眼珠子都能掉出来。
“这一捆儿菜比外面一道菜都贵!”
“好厨师就得用好材料!”
“人家大厨都能把大粪炒成香味儿的,跟材料无关!”
“那你是想做香味儿的大粪还是想当废物的厨师?”
“神经病!”夏默谼踹了秋晨小腿儿一脚,这下可堵住了那张又贫又贱的小嘴儿。
夏默谼转悠到了卖咖喱的地方,顿时想起了当初刘萱雅给他做的咖喱饭。这款咖喱依然在卖,只是那熟稔的味道却已不在。
“咖喱味儿的屎和屎味儿的咖喱你想吃哪个?”
夏默谼这下子急了,四处寻摸着什么。秋晨推着车赶紧跟上去,一看夏默谼进了生活用品区。
秋晨的脚还没站稳,夏默谼就把一个没开封的皮搋子扔到了购物车里。
“买这个干啥,咱家的不常用,你内一个球儿一个蛋儿的粑粑用不着。”
夏默谼一听,直接拆了包装,朝着秋晨的嘴就过去了。
“我怀疑你今天□□了,我特么给你通通,让你咽下去!”
秋晨车也不要了,被夏默谼追着满超市跑。
结果,俩人还是把开了包装的皮搋子买回了家,还有一车的食材。
夏默谼决定了——如果秋晨再嘴贱,就直接用皮搋子给他嘴通通,把那些不干不净的话全都给他通回去,让它们跟着屁一块儿出去。
不过,偶尔被夏默谼一顶,还不是从嘴里出来?
……
夏默谼忙活了一下午,秋晨就在吧台那儿玩着手机。
每次一想殷勤一下就被夏默谼赶回来,嫌他碍事儿。
夏默谼也知道秋晨是个很好的帮手,也很会打下手,不过心意到了就够了。
一份心意有的时候比手艺更有意义。那是诚意,不是假意。
夏默谼穿着那条围裙在自己的眼前晃悠来晃悠去,秋晨的□□就快把这楼给点着了。
人家都爱什么军警、学生的制服,结果他偏偏爱看夏默谼穿围裙的样子。
夏默谼正洗鱼的时候,秋晨按捺不住了,直接给他抱到吧台上直接开炮。
完事儿后,夏默谼不光要忍受鱼腥味儿,还得忍受另一种腥味儿。
……
看着一道道的菜出锅,从砂锅飘出来了让人流口水的乌鸡汤的香味,秋晨都快喜极而泣了。这几天吃得苦没白吃!
夏默谼刚刚要把围裙脱了,秋晨就赶紧拦着。
“别脱呀!”
“不脱它,你这顿饭吃不安稳,你个死淫贼!咒你断子绝孙!”
“咱俩要是相爱一辈子,我肯定会断子绝孙的!”
夏默谼没有说话,嘴角却溢出了淡淡的笑意。
“这几天看不到你了,可咋办呀?”
“大不了视频呗。我忙着拍戏,还有时差,你得找好时间才行。”
一说到拍戏,秋晨就耿耿于怀。
“要不你再歇两天,等我回来我跟你一起去。”
“人家都等我快半个月了,再不回去我该被封杀了,就算是慕雨茕救我也没用了。”
“别提他,提起他我就……”
夏默谼笑了笑,帮着他补充了后两个字:“嫉妒!”
“什么?”秋晨怒目圆睁地瞪着夏默谼,“我嫉妒他干什么?他有我高么,有我帅么,屌比我大么?”
“头两个没有,至于第三个嘛……”
秋晨一下子就恼了,追问道:“你看过?信不信我给你眼珠子挖出来塞你腚沟里去!”
“你这嘴越来越贱了!傻逼!我会背着你做这种事情吗?”
秋晨露出质疑的眼神,吐了一句:“那可说不准,万一回来被哪个小白脸勾搭走了。”
“还有比我白的男的?再说了,我哪能是一般人能碰的。”
秋晨放声大笑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不是一般人儿,哈哈!”
“因为你不是人!”
显然,和夏默谼斗嘴,秋晨永远是个失败者,夏默谼永远比他技高一筹。
眼看着俩人就快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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