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们的叫声被去解手的梁文武听到了,他扣开窗纸一看赵元检和林恒正当众亲嘴。他一直对赵元检怀恨在心,他就跑去告诉徐夫子,有人当众阴乱。
林恒又咬起一颗,他腰和嘴巴都已经酸得不行了。他扶着赵元检的肩膀,一手滑,直接扑倒,嘴贴上了赵元检的嘴,亲在一起。
林恒赶紧站了起来,赵元检想林恒的嘴唇软软的,味道还挺不错的。
林恒他觉得心脏跳得厉害,他刚才嘴唇贴上去的时候,就后背一机灵,麻麻痒痒的感觉传遍了嘴唇。
张雨海巴掌拍得更响了,他大喊:“亲嘴了!亲嘴了!”
李长庆写好信过来:“你够了啊,恒二让你耍半天了。”
张雨海:“那就再咬五颗。”
林恒只好咬起,他想这次一定要拿到十两银子。他们正嘴对着嘴,就听见门响了。徐夫子一脸怒气地站在门口。林恒吓坏了,脚下一滑向后仰,赵伯检赶紧拉住他,抱住他了。
夫子:“你们跟我去罚跪!”
夫子把他俩带到书馆,夫子训斥:“你怎么能做出这种当众阴乱的事?”
赵元检:“是张雨海非要玩骰子,我们是输了才会玩咬葡萄的游戏。夫子我知错了,您怎样惩罚我都行。”
夫子想了想,他说:“还是要罚跪,不然没办法服众。”
赵元检和林恒赶紧到孔夫子像前跪好。
夫子走了之后,赵元检坐起来:“太奇怪了,夫子怎么会到学生的大宅去。”
不久张雨海鬼鬼祟祟地跑来,他说:“是梁文武干的。我刚才听王公子说,他看见梁文武偷着跑到夫子住的地方不知道干嘛去了。”
赵元检:“他这是活得不耐烦!”
林恒撸了袖子,骂道:“这猪狗不如的混帐,驴鳖配在一起生的王八,粪里的活蛆,我要让这孙子尝尝小爷的厉害!”
赵元检和张雨海对他的骂功,叹为观止。
张雨海走后。赵元检突然邪气地一笑,他凑近林恒说:“你的小嘴好甜!”
林恒立马离他十丈远,他说:“你嘴好臭!你最近老是欺负我。”
赵元检对着月亮长叹一声:“这里连个雌鸟都没有,只能拿你当女孩子调戏。”
说着便凑到林恒身边,搂住林恒的腰,俯下头,要亲林恒的嘴。林恒看着他越靠越近的嘴唇,吓得使劲挣脱,但他没有赵元检的力气大,挣脱不开。
赵元检松开他的手,他觉得还是不要吓到太子的好,对太子软磨硬泡一定能得手。
自己一定要睡到太子,太子身份尊贵,与太子睡觉,一定刺激极了。
“笨蛋,我在逗你玩,看你吓得脸都白了。”
“不要开这种玩笑,老子生气了!”林恒心里很慌,愣愣地看着赵元检,他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如果自己长得好看,赵元检早就下手了。
想到这里,林恒耳朵红了,他习惯了被人说他俩是一对,他对赵元检有了一丝喜欢。
第18章 吃醋
端午节来临,寻鹿学院散假,学生们可歇上两日。
徐夫子准备去野外踏青,他要以身作则,带学生同去。他打算守着学子们,让他们保持fēng_liú儒雅的好风度。
学子们本想去酒肆、赌场、花街柳巷游乐一番,一听说夫子要带他们去踏青,他们纷纷想逃。
清明节前日,林恒雇了一辆马车,他与车夫约好,明早来接少爷。
林恒早起,叫醒看闲书看到深夜的赵元检。侍候赵元检梳头洗脸,又把困倦乏力的他推进马车。
林恒笑着等待赵元检离开,他想今日可算摆脱了这位懒少爷。
赵元检看看他,向他伸出手,他说:“上来,我带你去踏青。”
林恒浅笑,他没想到少爷会带他一起去,他也想游玩一番。
赵元检嘱咐他:“你应答一定要得体,不可以随意骂人。”
林恒高兴地应下。
马车赶到西山,林恒掀开帘子,太阳隐藏在苍茫的青山之间,万物还在沉寂。
林恒看到徐夫子与学生们站在竹林旁的暗影里。学生们在夫子身边规规矩矩地站着。他们愁眉苦脸像在忍受酷刑,谁也不敢讲话,鸦雀无声,气氛尴尬万分。
徐夫子有些生气,他与赵元检说:“怎么这么晚来,就等你了!”
他又看到缩着头躲在赵元检身后的林恒,他骂道:“字都写不好,还有脸来爬山踏青!”
林恒听了,紧紧缩在赵元检身后。
徐夫子爬上山,速度极快,学生们紧跟着他,才没被甩下。
赵元检对张雨海说:“夫子的体力也太好了些。”
林恒傻傻地望着高耸的山,一脸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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