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员摇了摇头。
他必须搞清楚是谁。
他去了季星楼家,一进屋全家人脸色都很难看,还有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叔、婶儿,到底怎么回事儿?”
果然是因为李若无,但是季崇恩和李小水遮遮掩掩的也没说清楚,大概内容就是季星楼做了什么什么对不起李若无的事,把李若无逼出国了,现在季星楼正发了疯似的要去找李若无,老爷子把他给关了起来。
到底是什么对不起李若无的事儿?直觉告诉他这件事肯定和季星楼以前的钢琴老师有关系,于是他找人查了,那个叫题萧的钢琴老师果然回国十多天了,这十多天里也和季星楼有联系。
而李若无,退学后去了美国。
他对李若无虽然谈不上有什么深厚的感情,但他总觉得这个男孩儿是与众不同的,是他想去接近的,但奈何李若无一直心属季星楼,现在,季星楼居然这样轻而易举的抛弃了他一直得不到的人,他感到愤怒,也十分心疼李若无,这个气,他必须替李若无出。
他回到了军区,还好老爷子不在。他拎开两个警卫员,踢门而入,抓起正坐在床上发呆的季星楼,一拳挥了过去。
季星楼眼神不太对头,飘飘忽忽的,对于他的拳头一开始不是愤怒和还击,而是迷茫、不知所措。
“季星楼我草你大爷!”他一脚踢在了季星楼的肚子上。
季星楼吃痛的靠在桌子腿儿上,捂着肚子吃痛的笑道:“我大爷是你爸。”
季星歌愤怒的再次拎起季星楼,又一拳砸了下去,这次季星楼没有再坐以待毙,而是握住了他的拳头,然后还击。
“季星歌,你有什么立场来找我麻烦?李若无他妈是你什么人?”季星楼嘴角扯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季星歌愣住了,他有什么立场?对啊!他没有任何立场,但就是因为他没有任何立场他才感到了羞怒,才想要杀了季星楼。
他冷笑了几声:“是,我是没有立场,但是你呢?以后,李若无就再也不属于你了,这是你自找的,我劝你给爷爷服个软,然后去找你的钢琴老师。”
季星楼的显然被他激怒了,攥紧了拳头,咬紧牙关道:“别他妈放屁,我说李若无是我的,那他这辈子都逃不掉。”
现在的李若无肯定需要冷静吧?!他想要联系的,但是找不到任何联系方式,罢了,李若无肯定不想再看见季家人的。
他汗涔涔的坐在训练场的单双杠边儿上,看着漫天的繁星如许。
“大晚上的还跑步?”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他正要回过头去,眼睛就让人给捂住了,他笑了笑,拿开了捂住自己眼睛的手,笑道:“听声音就知道是你了,不用猜。”
林思源笑呵呵的坐在他身边,也抬头看着漫天的繁星,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我看这几天你们家好像不怎么太平,路过的都可以听见季星楼砸东西嘶吼的声音。”
季星歌叹了口气,点点头,道:“李若无走了,他发了疯似的要去找,爷爷不让。”
“真羡慕啊!”林思源笑道。
他偏头看着昏暗月光下林思源微笑的脸庞,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他很快的低下头掩饰住自己略微的表情变化,问道:“羡慕什么?”
“羡慕有一个人能为他疯狂。”林思源说。
“思源,”季星歌烟了咽口水,吸了口气,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林思源愣了一下,看着季星歌认真的脸,笑了出来。
季星歌皱了皱眉头,不解道:“你笑什么?难道……”
还未待他说完,林思源已经堵住了他的嘴,他瞪大了眼珠胡子看着林思源闭上的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好看,这是他第一次仔细看这个人,有着清秀的眉毛,长长的睫毛。
渐渐地,这个吻他变被动为主动,越吻越深。
他们在一起了,糊里糊涂的就在一起了,在那个明月如霜、繁星如许的夜晚,在那个吻之后,他们在一起了。
爱情可真是一件莫名其妙的事啊,没有任何预兆。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一个月才能在一起两天,而在这两天内,他们做尽了艳.情之事,仿佛置身蜜罐里,这样的满足,生前所未有的。
他们,是彼此的初恋。
本以为日子可以过一天算一天,但是该来的总要来。
三年后,季星歌毕业了,理所当然的分配到了军区任职副连长,但是父亲送给他的第一件毕业礼物竟然是一桩政.治联姻。
家里的气氛有些压抑,季崇贤坐在单人沙发上,神情十分严肃。
“我才刚毕业,连里还有很多事要我多费神,不把精力放在这上面,难以服众。”季星歌说。
季崇贤用鼻腔哼了一声:“别拿这事儿来搪塞,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儿破事儿?我之前只是不愿意管,如今你在这个位置,做的事就不仅仅代表自己了,你身为一个军人,应该明白这一点,现在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季家?你叔叔家里从商的就不说了,你以后是要走上我这条路的,甚至会像你爷爷一样走得更高,我不可能任由你胡来!”
季星歌一时找不到话说,因为季崇贤说的话句句在理,都是扎心的事实,他不认为有一句是错的,无法反驳。
“我允许你给那个小班长解释清楚,然后分手,也允许你给他补偿,在他选择纠缠不清之前我也不会出手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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