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叶苏语气低落,“谢谢陈杨姐。”
还能怎么选?片方才不在乎她长得比是不是杨以澄更上相,演技是不是碾压式,他们在乎的,无非就是杨以澄那三千八百万的粉丝。
三千八百万对二十三万,现实到残忍。
“好消息是这次的片酬不变,还和合同里写的一样。”陈杨又补充了一句,安慰的无力。
“那可真是太好了。”叶苏同样高兴的无力,挂掉了电话。
她本来就是拿自己父母的钱带资进组,给她的片酬就是走个过场,现在跟她说片酬不变,脑子比月球表面还坑。
叶苏收回手机,才发现肖雨已经哭了出来。
“小雨你哭什么?”
肖雨一边用纸擦着眼泪一边抽噎,“我本来以为苏苏这次进步那么大,等这部戏播的时候一定能火,哪知道,哪知道演到一半就死了呜呜呜……”
“我死了那你现在在跟谁说话?”叶苏看到肖雨哭就像想通了似的,突然一下也没那么伤心了,笑着打趣。
“可是你的角色死了!”肖雨跺脚。
叶苏拍拍她的背,“别哭别哭,昨天晚上才认了新老公奥兰多,今天是你们新婚日子哭了不吉利。”
肖雨噗嗤一下,喷出一个鼻涕泡。
叶苏笑笑,“就这破剧,我还不想演呢,你爱我我爱你,杨以澄像个低能儿一样整天在剧里被我欺负,陆承演那皇帝看起来深情,实际上像个渣子一样见异思迁,我坏女人演起来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还没有以前在纪府明面上跟那群女人如沐春风实则恨不得生吃了对方的戏演起来过瘾。
手机突然亮了一下,陈杨又发过来一条短信,内容是叶苏应该很快就能杀青从古东回b市,档期空着就先休息一阵儿,期间她找找资源看能不能再给她安排几个剧组的试镜。
叶苏把手机拿到肖雨面前,“你看还有这么多机会呢,哪天突然一下子红了吓死你。”
肖雨终于破涕为笑,“你红了之后要给我涨工资,起码再加两成。”
“我现在就给你涨,加三成。”叶苏摸摸肖雨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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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恒自从那晚亲眼见到自己头上发绿光过后便知道这事情是玄学,几天来一直辗转着往京城京郊各大道观的道士和算命先生那里跑。
纪茹对着他连一根女人头发都没沾上过的枕头伤透了脑筋,前几日把周蓉给他送到了房里,没过两个时辰竟然被他赶了出来,她去问周蓉,那女人却牙咬得紧紧关于那天晚上的事一句也不肯说。
京郊某个香火稀惨的道观,气急败坏的纪恒腾腾腾地从那一级一级的道观往下飞,为了防止那绿光又突然出现,头上戴着顶厚厚的黑色风帽。
他这几天访尽了各种“大师”,却次次都是铩羽而归。京城里就只剩这一家又偏人又少的道观没来了,他想着这种地方最有可能藏着高人,又抱着大期望来,哪知道那号称“在世神仙”的道士钱收得钱不少,说的却乱七八糟。
说要以毒攻毒,让他戴顶绿帽子在头上镇压他头上的绿光,又说失踪了的叶苏是狐狸精化成人形来人间修炼,他只不过是她要吸□□气的万千男人中的一个,现在把他精气榨干了,她就失踪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纪恒气得差点没把香炉叩在那臭道士头上,怪不得你这破道观香火都快断了。
要我自己给自己头上弄顶绿帽子戴上?您老还是先把这香炉叩上。
叶苏是狐狸精转世来榨干老子精血?明明每次是我把她榨得又哭又颤声声求饶。
那道士被纪恒吓得钻到贡品桌下顶着果盘生害怕纪恒把香炉叩他头上,“别砸别砸!老道不该骗公子,公子要是真想见那女施主,在那月圆之夜到你们曾经交好过得床上睡上一晚便是,只要您心诚感动老天爷,一定能见到女施主的。”
那么简单?月圆之夜在交好过的床上睡一觉就可以了?当天上司命的神仙都是傻子不成?这老道刚骗了他又在说谎,鬼才信。
纪恒气哼哼地出了道观策马狂奔,天擦黑的时候终于从京郊赶回了纪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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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剧组,改过后的剧本留给她的戏份比想象的还要少得少得少,叶苏穿着一身儿脏兮兮的戏份,脸上被化妆师化得蓬头垢面,躺在冷宫的床上哼唧了几声,然后她就……杀青了?
叶苏拍完最后一场戏,剧组还响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大家也都知道她是活生生被杨以澄砍了戏,但是没办法,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你后台没人家强大,就得受打压。打压又不犯法,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
叶苏杀青的时候自掏腰包请剧组点外卖为剧组所有人买了奶茶和蛋糕,故意在杨以澄在的时候让外卖小哥送过来。
就是要让剧组这么多人在顿顿吃草减肥的面前一起喝奶茶吃奶油蛋糕配巧克力,馋不死她。
肖雨看到杨以澄一边脸色铁青一边咽口水的时候笑得肚子都快炸了,这种损招儿也不知道苏苏跟谁学的。
没有再在古东住下去的必要,叶苏麻溜和肖雨收拾东西回了b市,肖雨住她父母家,叶苏回了原主的家。
当看到寸土寸金的b市中心那些又破又小还没纪家茅房大的小院儿计价单位都是“亿”的时候,刚还在嫌弃原主家小的叶苏吓得立马开始估算起了这房子的价格。
二环,单身公寓,开放式设计,进门是小厅,有饭桌和开放式厨房,再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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