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的老两口哪里经过这种阵仗,他人七嘴八舌的,围着野猪夸赞,一会儿说猪肉鲜,一会儿说郑白好样的!
这野猪就好像从天砸下来的馅饼,重得把人砸到吐血,郑白现在还躺炕上哼唧呢。
吕氏怎么会看不出村民过来的用意?叹气着让郑铁门去猎户家,借一把大得柴刀和秤砣,把这野猪砍了一起分肉吧。
又厚又长的猪毛,不好剃刮,几个妇人热情地帮忙,去自家烧几大锅热水,拎着水桶去烫了这猪。
碍于它体型的庞大,村民们忙到大半夜去,才算切完整个的猪。而不算送人和卖掉的,还剩一部分肉在砧板上,吕氏和她家男人商量,生肉搁不住,怕是别坏了,明早去镇上卖掉吧。
郑铁门点头,去盆子里洗手,内心也不无虚荣,郑白打小就调皮捣蛋,今个儿可给他争脸,同乡的没少夸。
吕氏摇头,笑说:“看把你美的,回头去瞅瞅儿子,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放心!”
“好,明早的,这累了一天,先歇息吧。”郑铁门脱鞋,一屁+股坐到炕上,钻进被窝里。
村里的灯火,渐渐熄灭
被念叨了一下午的郑家小儿,既没有三头六臂,也缺一副铜筋铁骨,和野猪的碰撞,镀金地说叫厮杀,实话地说叫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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