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猜测,能和两位皇室的人并行的是帝家哪位公子?怎么没听说过呢?
帝倾生在东洲,长在中洲,未曾见过雪景,第一次见到虹城的雪景,特别开心,欣赏着不同的风景,在计划的路上四处游玩。
虽然因为墨然和君临的原因,受到的注目礼不少,但看在雪景的份上全都被忽略了。
路上偶然碰到奔着府邸来的人,才让玩疯了的三人记起了此行的目的,此时距离他们离开帝家已经过了半个月,而任务的时限只有一个半月。
在一间客栈住下后,墨然待在帝倾房里,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的雪景。
突然想起了花离岸和临风,幽幽地叹了口气说:“离岸导师也够痴情的。”
帝倾点点头,深以为然,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说道:“临风导师也够坚持的。”
“想不想听听他们的故事?”墨然问,也没等帝倾回答,便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他们是在学院做导师的时候才认识的,那时学院里就他们两个导师,长时间的相处,若是男女相爱,那便成了一段佳话,偏偏他们都是男人……
花离岸察觉到他爱上临风的时候是痛苦的,仙界对男子之恋并没有那么接受,大多都是抱着看笑话的心态,临风又生在家风严谨的修炼世家,对男男也是不耻。
花离岸知道,所以他藏住了自己的心思,只求能以好友的姿态待在临风身边。但临风也不傻,为了打消他的念头,特意同意了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的追求,那次着实把花离岸伤的不轻,即使和不爱的女人在一起,也不能正视我对你的感情……
他消沉了好长时间。
直到,君临和墨然双双入学,两人肆无忌惮的态度,动摇了临风的心,重燃了花离岸的心思。
只是动摇也只是动摇,不爱依旧是不爱,友情和爱情从根本上就是不一样的,两人就这么纠缠了几百年。
说完墨然松了口气,冲着帝倾眨了眨眼睛,“这几百年的时间里,离岸导师多少次都想放弃,单方面维持的爱情太累了,即使他的爱情如火,也抵不过这南洲漫天的飞雪。”
“他放弃了?”帝倾问。
“他,决定放弃了,如果临风导师再没有什么改变的话。”墨然说。
说完他转头,看向窗外,一句话被外面的风雪吹散,却传到了帝倾的耳朵里,他说:“为什么不去试试呢?试试去爱他。”
不知为什么,总感觉这话意有所指。
是在说他?还是临风导师?亦或是两者都有?
不等帝倾细想,一直沉默着的君临突然说:“花离岸如果真的放弃,临风会后悔他这些年的冷漠的。”
“那么确定?”墨然冲他眨了眨眼。
君临点头说:“时间的威力太大了,有些事情是戒不掉的,时间长到在灵魂中留下了印记,即使转世也不会被遗忘。”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花离岸早该放弃的,让临风认清他的心,两人还能少纠缠几年。”
墨然重复了两遍他的话,大滴大滴的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角落下,顺着脸颊滑落。
君临一看就慌了,这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帝倾见状默默地退了出去,留出两人的空间。
君临把墨然搂在怀里,好言好语的安慰着:“怎么好好的就哭了?嗯?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我向你道歉好不好?别哭了,哭的我心疼。”
墨然抬头,眼泪还在不断的流,看上去特别委屈,明明哭的都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却还是想说:“君……君临……就……算……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也不许……离开我……绝对……不许。”
不明白墨然担心这些干什么的君临,作为仙界第一好恋人是不会反驳墨然的话的,更何况这人现在哭的梨花带泪的,心疼死了。
“好,不离开,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离开你的,就算你赶我走我也不会离开你的,约定,好不好?”
墨然是骄傲的,他是整个四洲皇室中最受宠的皇子,不用争权夺利,不用见那些脏东西,被老皇帝和太子捧在掌心里长大,可谓是一帆风顺,所以他心里有一股傲气,那股傲气让他对谁都不服输,就是君临也少能见到他服软的样子。
这会突然抛弃了所有,哭的收不住,就是害怕君临会离开他,这让君临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顺着他的话一通保证,看着人乖乖的窝在自己怀里的样子,最后滚到床上去了。
帝倾出了房门,在楼下大堂里寻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思索起墨然的话,那句话分明是对着他说的。
喝了口茶水,转着茶杯出神,“爱他?爱谁?总不是少爷吧?”
在大堂里坐了一会,眼见着人多了桌子就不够用了,小二正忙得看哪桌的客人吃完了还收拾东西让位,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人好多啊!”
小二赶忙过去,陪笑道:“客官,小店客满了,您看……”忙时赶客这种事,都是规矩。
一时间腾不开桌,不赶客还等着拼桌啊?
在场哪个是好相处的?
万一出了点事,不比赶客更麻烦?
门口站了一男两女,刚才说话的是这个穿着嫩粉色衣服的小女孩,八九岁的样子,看起来是第一次出门,兴奋的很。
听着小二赶客的话,男人和女人都打算按照规矩离开,没必要死磕这一家店是不是?
没想到,小女孩眨了眨眼睛,看了一圈,指着帝倾的方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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