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吓了一大跳, 还以为是爸爸,没想到竟然是个看起来脏兮兮的陌生中年男子,顿时吓傻了, 他还没来得及大叫,就见那个中年男子将他抱起,狠狠按在怀里,哭诉着, “你乱跑什么!爸爸差点找不到你啊!吓死爸爸了!”
路过的群众们纷纷露出‘啊,又是个调皮的熊孩子’的目光, 善意的笑笑然后走开。
偶尔有一两位大妈上前说两句,“哎哟,孩子这时候就是不定性,爱乱跑, 你别怪他啊。”
中年男子弓着腰眼眶红红的点头称是,黑黢黢的脸上写满了老实与诚恳,“不怪不怪,打不得孩子。”
大妈们纷纷欣慰的笑了。
李昊吓傻了, 想尖叫却被捂着嘴,想挣脱却被中年男子狠狠箍在怀里。
刚才那个包里带着婴儿的男人也窜过来,低声道,“快走吧。”
两人脸色匆匆的往园区外走去。
李昊偶尔听见他们说什么,“喂两针麻药吧。”
“别,喂傻了价钱就低了,回去就打断手脚,送到x地去做乞丐去。”
“行。”
李昊都快绝望了,他听不太懂,可也知道自己落到人贩子手里了,以后再也见不到爸爸了,怎么办啊!谁来救救他!
他们出了园区,拐到一条小路上,那里停了一辆面包车,显然是团伙作案,分工十分明确。
面包车里有个穿着汗衫,剔着牙的胖子,正坐在驾驶位玩手机,看他们来了,立刻露出黑黄黑黄的烂牙齿,急道,“今儿怎么这么慢……不是说一个货吗?怎么多了一个?”
抱着李昊的中年男子桀桀怪笑道,“本来就一个,这小孩好像发现了,自个儿闯来的,不要白不要。”
李昊被捂着嘴,露出的两只大眼睛写满了惊恐。
胖子看了看,猥琐笑道,“嘿,长得挺白嫩,听说西区那边的老李就喜欢玩这种孩子,咱给他送去,买个好价钱,可比送到外地做乞丐赚多了。”
三人一合计,都觉得此法可行,迅速将孩子丢到后备箱关上。
胖子搓搓手吐了口唾沫,正要上车时,却被人从后面拍了一记,转过身骂道,“你他妈……”
话还没说完,正当他转过身子,解开裤腰带准备拿在手里当武器的一刹那,没人看到身后男人是怎么来的,只觉得耳边一阵风,一只大手牢牢的抓住他的脸,手指按压着他的眼球,他甚至感觉到了眼球在不断发出如骨头错位一样的哀嚎。
胖子的惨叫声让其余两人悚然一惊,忙朝男人撕扑过去。
抓李昊的中年男子从车上抽了根木棍,拿起木棍就要朝男人的小腿狠狠打下去,却没想到男人的小腿像一块刚硬的石头,硬生生将木棍打断也没见弯一下,反而被他抢过手中断了一半的木棍,带着木刺的那一头朝中他的大腿狠狠楔了下去。
那男子登时血流如注,大声唉叫,大腿神经性地颤抖着,男人又往里楔了一分。
眼珠快被挤爆的胖子终于忍不住大声哭嚎求饶。
一旁的团伙中抱婴儿的人双腿打战,站在车边一动都不敢动,深怕眼前这个杀神盯上自己。
男人这才一把拔出了木棍,丢在一旁,嘴角扯出一句话,“孩子呢。”
那抱婴儿的立刻打开后备箱,指了指,打算丢下同伙跑路,却没想到跑了两步被迎面而来的警/察抓了个正着。
后备箱打开的一刹那,李昊无异于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an!
高大的男人背着光朝他伸出手,语气温柔又焦急,“昊昊?”
“呜哇哇!”李昊愣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抱住朝他伸出手的男人。
郑绍礼知道他这是受了惊,立刻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僵硬的,一下一下摸着李昊的头。
李谦修随即带着kk从另外一个方向跑来,李昊已经哭睡着了。
一名警官过来致谢,问清过程后,又请他们去做笔录。
kk和李昊不便去,李谦修便打了个电话给小柯,让他来附近警/察/局来接孩子们先回去。
等了三十分钟左右,小柯从一辆宝马车上下来,急匆匆的问两个孩子有没有事,跟他一起下车的,还有个打扮时尚,颇有风情的女人。
李谦修愣了一下,“花姐?”
张潇朝他笑笑,小柯三言两语解释了,“花姐回来把房子处理了,正好来找我们告别,我就接到你电话了,她又有车,我们就一起来了。”
张潇点点头,没了当初那些廉价又暴露的衣服,打扮高贵时尚,倒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是个小服装店的老板,像个气质高雅的城市淑女。
她接过还在睡的李昊,熟练的放在手里摇了摇,朝李谦修道,“别的话等你们回来再说,我们先把他们带回去了。”
说罢,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郑绍礼。
郑绍礼微微颔首。
等两人走后,才进警/局做笔录,填资料。
原来李昊跟着人贩子跑走后,李谦修当即报了警,又和郑绍礼分头去找,好不容易在园区外的路边找到了他,郑绍礼见他们要带人跑,来不及等警察,独自冲了出去。
当初在美国堕落时,除了大麻他什么没搞过,打起架来又凶又狠,那几个罪犯差点没被他打死,一身气质又较为冷酷,害的警察以为他是某个‘社团的大佬’,明里暗里问了他们好一会儿话才将他们放行。
至于人贩子,恰好是警/方在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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