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知道!谈晓君家真是一本烂账,据说严岩的老爸老妈都来帮忙照顾孩子,他父母又把他姐家的孩子带来了,谈晓君的爸妈听女儿诉苦,说天天被公婆欺负,为了压制住严岩的父母,也跟着搬了过来,这样一来,谈晓君家至少要三室到四室才够用,可她老公偏偏级别不够!”房洁又道:“所以啊,嫂子,你要去了,谈晓君肯定想让她帮她周旋,分大点的房子,而且我听说你这边不打算要大平房的?”
“我去她家干嘛?找晦气?”
“也对,那你真不要大平方?”
楚瑜之前了解过才知道,军队的分房子都是按照军衔登记来定的,一般是副营以上的人才能分,又有士官楼,副营职楼,营职楼……按照级别分的很明显,再就是大领导的小别墅了。
不过眼下部队的房子还不多,没有分的这么细,暂时区别不大,就是小别墅太招眼了一些。
楚瑜家暂时住不到别墅,不过她相信那是迟早的事。
她相信自己男人!
眼下的住房又不是给的,以后要是转业,房子还得留下归部队,这样看,住大小有区别吗?反正在楚瑜看来,区别不大,够住就行,左右那房子又不是自己的。
可有人不这样想。
这不,房洁话音刚落,谈晓君就抱着孩子推门了,这还是上次她指着楚瑜鼻子骂之后,第一次登门。
楚瑜表情有些淡,没有恶言恶语,却也没有笑容相待,她又不贱,被人家指着鼻子骂之后还要对人宽和。
谈晓君明显有些尴尬,她有话要说,不停对房洁使眼色让她离开,偏偏房洁熟门熟路地端起瓜子盘,直接嗑了起来,谈晓君挤眉弄眼半天,却见房洁一点反应没有,当下恼怒,却不得不耐着性子说:
“呵呵,嫂子,是这样的,我这次来找你,想问你,听说你这次打算要小平方?有这说法吗?”
楚瑜笑的有些冷漠。“你听谁说的?”
谈晓君一愣,干笑道:“就是大家都这样传。”
楚瑜没做声,坐在那和房洁一起嗑瓜子,谈晓君见没人理会她,又羞又闹,半晌才忍住气,干笑道:
“嫂子,是这样的,你看我家人口多,房子不够住,您看,如果您不要那房子,能不能请陆首长把那房子换给我们的?你看大家都是邻居,咱们以前虽然有误会,可我这人就是嘴快,心不坏,我其实没有恶意。”
楚瑜冷笑一声,看她的表情有些冷。
“谈晓君,你这话说的倒是好笑,部队分房,都是按军衔来的,虽说咱国家暂时取消了军衔制,可道理是一样的,我又不是领导,可做不了这个主,你要是想要大房子,除了叫你老公努力升职外,也可以去找上面的大领导,只要上头叫我让,我就让!”
听了这话,谈晓君脸色陡然不好,她声音冷了一些:
“我要是能找大领导,还来找你吗?”
楚瑜瞥了她一眼,面色更不好,声音骤冷:
“总之你爱找谁找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是那句话,我没那权利。”
谈晓君见她态度冷淡且坚决,不觉沉了脸,没好气地摔门而出。
房洁见状,嗤道:“她怎么还有脸?生了个儿子了不起啊?最近一直让人打听我肚子里是男是女,还说我肚子的形状跟她不一样,肯定是女的,这是有多盼望我生女孩啊!枉她自称大城市的人,还重男轻女。”
楚瑜笑笑,有些人真的很奇怪,总爱把耳朵伸到别人家去听,好似看别人过得不如自己,就有多畅快一样!其实像她这样的,不是不想跟谈晓君计较,是懒得计较,懒得理她!
之后分房那天,楚瑜搬进了一个小两室,把大的那套让给一个妻子因意外事故瘫痪在床的军官,这家家庭困难些,男人的父母都来照顾孩子和儿媳妇,更需要这套房。
当然,楚瑜也不是圣母,她也是有私心的,大房子虽然大,厅多厨房大,可阳台不太好,而楚瑜选这套小的,阳台采光很充足,主卧室的朝向也好,在她看来这些很重要,当然,别人都觉得房子大才是好的。
谈晓君听说楚瑜把房子让给别人,气炸了,此后又一直编排楚瑜这不好那不好,言语间讽刺她生不出孩子,楚瑜听到这些话,只一笑了之。
女人啊!自以为用生不出孩子来伤害别的女人就畅快了?什么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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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房后,搬家的事没要楚瑜烦心,陆战舍不得她劳累,让她坐着,全程自己来收拾。
好在楚瑜不是特别喜欢买东西的,家里东西不算多,加上新房子是部队统一的家具,要搬的很少,只楚瑜那黄花梨的床要重点搬一下,她很怕会摩擦到哪里,这可都是古董,且一木一器,也就是说这张床的所有木头都来自同一棵树,这点从木头纹理上能看出来,原本楚瑜也不知道的,还是一个懂行的告诉她的,因此,这张床更显得宝贵。
楚瑜找了好几个人来,还把床用床单都包起来,才让他们抬。
期间,谈晓君见了,阴阳怪气道:“一张破床还当宝!真是乡下人!”
边上的宋程程父母跟陆家都认识,宋程程这样的家庭,见识当然多,她看了眼那床,当下满脸震惊,把古董当普通床来用,就是有钱人也未必会这样做,爱古董的人舍不得,再说古董也确实是贵,可楚瑜呢,把这么贵这么好的床就放在屋里自己用?这说明什么?要么楚瑜不懂床的价值,要么说明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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