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远将军徐广。”
“睿王爷呢?”
“这和睿叔有什么关系?”
算了,就知道你这熊孩子不懂。
兵马大权集于一人之手,威胁皇位安定。皇帝登基三年,根基不稳,动不得大将军。此番皇帝分明想将兵权分一部分给睿王爷,以此牵制大将军徐广。却苦于睿王爷没有功勋,加封无名,这才派做和亲使,将这现成的功劳砸给睿王爷。这就是政治的平衡手段,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官场□□啊,衡景小同志。
我心里那颗不安分的势利之心扑扑跳动,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睿皇叔,我决定了,我要投奔您,我带着一颗热忱的赤子之心千里迢迢穿越而来只因您的英明神武令我神往,您的果敢睿智让我仰望。您是鹰,广袤蓝天任翱翔,您是鱼,浩淼江水任游淌,您是狮,辽阔草原任徜徉。我要让您的光辉将我照耀,我要为您高歌将您的功劳宣扬。
衡景皱着小脸:“疏疏,在我面前你怎么老想着别的男人?”
我回过神,岔开话题:“和亲?西藏?文成公主和松赞干布?”
“武成公主和松赞湿布。”
“......”淡定,此乃架空思密达。
衡景煽情:“疏疏,不要想睿叔了,你看着我好不好嘛~~~~~”
我呈娇羞状:“我看你,我看你。不过殿下,你可不可以先从我身上起来?”
衡景起身,我活动活动被他压得酸痛的胳膊,指指另一边空着的躺椅:“殿下,那才是你的位子。”
你就一点不觉得和我挤一张椅子里面很难受么?
衡景扭捏:“可是那里没有疏疏。”
我狂扯头发,我他妈吃撑了才会跟这熊孩子讲道理,谁讲的过他的流氓逻辑。
熊孩子又压下来,这下手还不安分起来,开始扒拉我的衣服。
我护住前襟做烈女状抱胸:“你干嘛?”
熊孩子居然学着挂起一丝痞笑:“你说我干嘛。”
衡景,这笑和你的娃娃脸不相配好不好,何况老子要是被你一个五尺孩童非礼了传出去我还混个屁啊。
我道:“你再乱来我喊人了。这可是在我家,都是我的人。”
衡景继续笑,倒别说,这孩子一脸邪气的样子怪好看的。
“你叫啊你叫啊,我看谁敢动晋王爷。”
我敢!我抓住衡景的胳膊,往前一带,面颊贴近,我压低嗓门,让声音低沉而有磁性。
“要不,让疏疏来动动殿下,保证殿下终身难忘。”
说罢老子一口啃在熊孩子粉嫩的喉结上,趁着熊孩子七荤八素的迷糊当口,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身子下面。
哼,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熊孩子意识到体位转换,愣了愣,却马上欢呼雀跃起来,一把勾住我的脖子:“疏疏~~~~你总算答应我了。”
我,我答应你什么了?
“疏疏好主动好热情,不要停嘛,继续。”
你把老子脖子放开,勒死我了。诶诶,你干嘛,你你你,你把衣服穿上。
熊孩子拼命脱自己的衣服,我拼命给他穿不让他脱,熊孩子锲而不舍的脱,我手忙脚乱的穿。
熊孩子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身子一边扭,嘴里还一边哼哼唧唧的呻(防吞)吟,搞得老子心慌意乱,差点擦枪走火。
“疏疏,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
靠,没见过你这么欠操的,真他妈yin(防吞)荡。
“把衣服穿上!”我实在忍不住了,一声吼出。
熊孩子嘴一瘪,眼见着要哭。
我傻眼了,竟然忘了他才十五岁,又是王爷。
我一把将他抱在怀里揉捏,标准的母鸡孵蛋姿势:“衡景乖,别哭别哭。”
熊孩子呜呜咽咽:“呜~~~疏疏好凶,疏疏是坏人。”
老子什么时候成了奶爸?
我继续哄他,渐渐安静了,再一看,居然睡着了。这孩子也就睡着的时候才特别可爱......前提是,他没有顺带把我的衣服扒拉到腰以下。>_<
衡景一身骑马装在门外伸胳膊踢腿扭腰做广播体操:“疏疏,今天天气好,我们出去踏青吧。”
我眯着眼睛看灰蒙蒙的天,眼见风雨欲来,你哪只狗眼看见天气好?
衡景做扩胸运动,伸展运动,身边的枣红色高头大马打了一个响鼻。
我道:“我不会骑马。”
衡景笑出八颗牙齿,两颗可爱的小虎牙更衬得他小脸灵动:“我带你,我和疏疏同乘一匹。”
骏马踏着欢快的小蹄子得瑟的在山谷踱步。
我却苦不堪言。
衡景明明比我还矮些,却非要我坐在他前面cos鸵鸟依人。老子只能瑟缩着肩膀窝在衡景的双臂之间,这熊孩子还不忘搂腰摸胸大吃豆腐。
狂风一阵一阵吹过,沙子迷得我睁不开眼睛。现在是三月啊亲,气温还很低啊亲,敞篷跑车风很大啊亲。
一个惊雷闪过,雨点子砸了下来。
人说:小雨润如酥,丝雨细如愁,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骑马踏莎行,郎情妾意浓。我一直觉得谈情说爱的最高境界就是在这样的绵绵细雨中,拥住美人的肩,用自己的外套替她挡住纷扬的雨水,徐徐而行。她用洁白纤细的手遮在额前,仰起沾湿雨水的脸冲我嫣然一笑。
何其美妙!
只可惜,美妙的前提是美人,细雨!
而如今,两者未占其一。
大雨滂沱,倾泻而下,我和衡景一下子就成了落汤鸡。
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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