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强?那k j早易主啦。”祁林哼哼唧唧,蹭了邱池一背头油,“你就是心事太多,哪有难你都放不下,总想把手往远伸。”
“那你……以后监督我。”邱池洗干净碗筷,擦好了手,回头揉揉祁林脑袋,“我们互相监督,给对方空间,但不能自由太过,成不成?”
“成!”祁林没想到能说动邱池,兴奋的扑上去抱他,“王八指东,我绝不打西!”
邱池忍不住乐了,晃悠悠抱祁林回卧室:“上午去不去片场?”
“上午就不去啦,刚张编给我发微信,说大家都喝倒了,下午再拍,晚上要拍到十二点。”祁林在心里拨拉算盘,计算时间,“我爸和郎飞,还在中心医院吧?我一会去看他们。”
祁林之前病的厉害,不能也没法去看祁建中,现在好了不少,他也敢发语音了,也敢发视频了,一到拍戏的休息时间,就抱着平板,傻乐不停。这会片场放半天假,他忙拉着邱池,一路开车往医院奔,到楼下时却按住邱池,说要自己上去。
“我有些话,得单独和他们说。”祁林推开车门,给邱池送个飞吻,“下次再带你孝敬公公。”
祁建中年龄大了,虽是轻微脑震荡,也修整了好一段时间。好不容易好了不少,祁林突然急救,他不知是否心有灵犀,突然心跳过速,呼吸困难,被送进监护室观察了几天,才被放出。这下无论他说什么,郎飞也不放他走了。在郎飞看来,这豪华高等病房,比外面星级酒店的房间都好,大傻个家财万贯,再住个几十年,也没什么大不了。
祁林想给他们个惊喜,也没提前打招呼,他走到病房附近,听见里面有谈话声,他就躲在门口,没有进去。
郎飞正坐在床边,给祁建中削苹果,郎飞在厨艺上天赋颇高,刀功更是练得出生入化,一只苹果从头削到尾,果皮都粗细均匀,厚薄统一,绝不会断。
祁建中接过削好的苹果,咬了一口,突然问道:“最近去看你哥了吗?”
“看啦。”郎飞对天翻个白眼,哼哼唧唧,“天天两脚都不沾地,像个麻袋一样,被大傻个扛来扛去。”
“好好说话!”
“得得得,您是病人您最大。我哥现在好的很,和哥夫如胶似漆,我哥腿都快退化了。这么解释,行不行?”
“你这个崽崽,让你好好说话,听不懂吗?”
“不是,那你让我叫他什么。”郎飞也不乐意了,委屈嘟囔,:“那是我哥啊,我哥家那口子,我不叫他哥夫,叫什么,叫哥公?更奇怪了,还不如哥夫。”
祁建中反驳不得,气的连呛带咳,撑起半身,揪住郎飞黄毛:“二崽乖不过三天,爸让你染回黑的,为什么不听话?”
“啊啊啊你别揪你别揪,我刚做的造型!”郎飞嗷嗷叫唤,被祁建中夹住脑袋,哀嚎惨叫不休。祁林忍不住了,推门走进:“爸说的可没错,染那一头黄,和小混混有什么区别?”
郎飞见祁林进来,像被蜜蜂蛰了一口,跳起往墙边溜:“那什么,你和老祁聊,我先买饭去了。”
“买什么饭,你就在门口等着。”祁林笑mī_mī的,堵住郎飞退路,“等等我,一会我有话,要单独和你说。”
郎飞老大不情愿,踢踢踏踏出门,也不敢跑,乖乖在门边靠着。祁林走近床边,俯身低头:“爸,看我新长的发茬,是不是比之前的黑?”
天下没不透风的墙,瞒是瞒不住的,祁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爽快承认了,他曾急救做手术的事。
祁建中心疼不已,看看祁林的脑袋,没舍得下手摸:“我崽遭大罪了,是爸没用,让你吃这么多苦。”
“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真生气了。”祁林垂头埋在床边,托住下巴,“我好几次,怎么说呢,死里逃生吧。如果没有你们,没有牵挂,我肯定不回来了。”
他难得在家人面前说心里话,这次也是鼓足了勇气,才吐出原本认为“怎么这么肉麻”的心声。祁建中毕竟年长,很快恢复了平静:“我崽崽……真长大了。你妈妈如果……算了,不说了。”
“没什么不能说的,总憋着,才难受呢。”祁林又想伸手摸烟,但他显然,什么都摸不到,“爸,你说实话,你想不想妈妈?”
祁建中怔忪片刻,眨眨眼:“小兔崽子,你说呢?”
“我也想。”祁林俯身,直视祁建中的眼,“但她已经走了,她回不来了,咱们都得往前看,也只能往前看。”
“说的轻松。”祁建中状似无意,手臂拂过眼角,上身靠上床头,“可能有一天,我连她的模样,都会忘记。但她说过的话,做过的饭,说真的,一辈子都忘不了。不是爸在这吹,现在给我端份满汉全席,她做个咸菜,偷偷夹在里面,我都能吃出来。”
“那先不说这个。”祁林目光灼灼,面向父亲,“爸,等你搬出来,来我们小区住。”
“那哪行,你们那独门独院的,我住不惯!早上出门遛鸟,要没人找我掐架,我这心里忒不舒坦,闲得慌!”
“您老离七十还远着呢,学什么老太爷遛鸟。”祁林站起身,自顾自给决定了,“这事我说了算,我给您新买的那套,现在还在装修,装好之前,您先住在我家。您要是闲着无聊,想再做点买卖,我家离海特近,迎面吹的都是海风,您再杀进海货市场,搅他个天翻地覆,怎么样?”
祁林不听祁建中反驳,一个人自言自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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