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们体内元素淤塞,既然你只放了断绝契约的秘药,那么元素淤塞就应该是两种或两种以上药物相互作用的结果,我们之后饮下的歌海娜酒一定被放了些什么东西。”
“而我现在苦恼的事情,就是那些歌海娜酒里到底放了什么。”我十分苦恼的揉了揉抽痛的额角:“而且,这样东西也一定是布罗城里有的,不然子爵也不会患病。”
“我们可以先查一查切尔西家族历年相关的药材采购记录,再比对子爵这边的药材记录。”瑞恩沉吟片刻,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伸手握住我的手:“本来直接问切尔西就可以,但是我想他不会这么轻易的告诉我们。我现在就写信给拜登让他着手查这个事情,然后……明天我就赶回去。”
他安排得井井有条,我倒是有些无地自容了:“对不起……我应该在信上就跟你说这个事情,还让你白白跑来布罗城一回。”
是我思虑不周了……或者说……是我也想见到瑞恩,所以就没有想得太多。
“……我……”泽维尔突然站了起来:“那个……我先回房间了,头有些疼。”
“啊?”我一愣:“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泽维尔摇了摇头,苍白的脸上浮现出浅薄的笑意:“休,休息不太好……”
“那……你好好休息……”我目送泽维尔离开药剂房,当结实的木门关上的时候,我突然眼前一黑,唇部传来濡湿的触感。
“克罗尔……我好想你……”
瑞恩的声音温柔低沉,短短的几个字缱绻的从舌尖绕出,就好像上等的美酒,让人昏昏欲醉。
第41章
我突然眼前一黑,唇部传来濡湿的触感。
“克罗尔……我好想你……”
瑞恩的声音温柔低沉,短短的几个字缱绻的从舌尖绕出,就好像上等的美酒,让人昏昏欲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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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一旦开始燃烧,热情就再也无法熄灭。
我听到自己如擂鼓般剧烈的心跳,也听到瑞恩渐渐加深的喘息,我情不自禁的拥住他强壮的身体,伸手探入他的衣内,细细抚摸他光裸的背脊。
唇舌之间的交触极尽缠绵,瑞恩发出了轻轻的呜咽声,就好像被温柔爱抚的狼崽。
“……你明天还要赶路。”我结束了漫长的一吻,与他额头相抵,温热的呼吸交缠,只觉心中宁谧却又温馨。
“其实……不要紧的。”瑞恩讷讷的说道,声音低不可闻。
我把他的脑袋压入怀中,轻声斥责他:“闭嘴,你以为我是为了谁好才禁♂欲。”
“嘿嘿……”瑞恩在我怀中闷笑,双手紧紧的抱住了我的腰,像条缠人的俄尔兽,在我脖颈处厮♂磨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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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在与瑞恩匆匆辞别之后,我便找到卢克,询问希伯来子爵患病的情况。
如今天气晴朗,卢克却裹上了黑沉沉的法师斗篷,配上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脸,简直就像是可怕的黑魔法师:“你想知道元素淤塞是否是子爵先天的病症?”
“是的,我之前听您说子爵从幼时起便是这样……只是不知道子爵是先天所患,还是出生后因为某些原因变成这样的。”
“子爵他……”卢克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这本不应该再提起。”
“啊……我只是觉得如果能知道得更清楚详细的话,会对治好子爵的病很有帮助。”
“……”卢克沉默半晌,慢慢的挪到一旁的椅子上端坐,然后用他沙哑的声音,为我讲述了希伯来子爵家族,那不为人知的过去——
“子爵,其实并不是老子爵的亲生儿子,但是,却是老子爵唯一的,也是最爱的儿子……这都是因为,老子爵深爱着夫人。”
“老子爵的夫人,是很多年前,随着一个佣兵团来到布罗城的人,说起来,也是你们东大陆那边的人呐。”
“那个时候,夫人在佣兵团里做着类似杂役的活计,衣着褴褛,不修边幅。但是,老子爵却在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她美丽动人的真面目,于是,不顾夫人当时已孕的事实,向佣兵团赎了她。”
“为什么需要从佣兵团赎买?”我一怔,不由得开口问道。
“那些年头的佣兵,可不像如今这样自由啊,几乎都是由负责人从各地搜罗有天赋的奴隶,在签订契约后,成立佣兵团。”
“所以,那位夫人以前是奴隶……在被老子爵从佣兵团里解救出来之后,是解除了契约吗?”听到这里,我心里隐约捕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却似乎还欠缺着些什么。
“对,夫人喝下了断绝契约的秘药,虽然解除了和佣兵团的契约,但也因此常年卧病在床,在生下子爵后不久,便病逝了。”
“所以,希伯来子爵的病症,是先天的?”
“对,我一直想着,也许,是夫人家族里的遗传病什么的吧……”
“原来是这样……那么,要探寻子爵病症的源头,看来,还要从夫人身上着手了。”我看向卢克,诚恳的请求道:“不知道您是否可以告诉夫人的名字,或者当初是从哪个佣兵团赎买的夫人吗?”
“夫人的名讳,自然不能冒昧提起,只是那个佣兵团当年倒是十分有名气,你大概有听过。”卢克说:“是西大陆的卢卡斯佣兵团。”
卢卡斯佣兵团?
“卢……卢卡斯佣兵团?请问是这个卢卡斯吗?”我蘸了一点清水,在木质的桌面上写了几个字。
卢克点了点头,眼中的情绪晦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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